萧陌的大腿上那么好抱的吗?
白羽裳手忙脚乱的抱着萧陌大腿,全然不顾形象了,而且他也很懵逼,他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抱住了萧陌大腿?
秦柔桑就想和萧陌对着干,萧陌越不让她出门,她就偏要出去。一脚踹的白羽裳跪趴在萧陌面前,她泫然欲泣的道:“老天啊!你还让不让我活了?这俩该死的家伙竟然当着我的面打情骂俏,搂搂抱抱,把我这个正妻的颜面放在哪里?让我在这个家里还如何立足?”
萧陌再一次体会到了秦柔桑的恶人先告状,他冷着脸道:“胡言乱语什么?还不闭嘴!”
白羽裳也莫名其妙的回头看她,这怎么就哭上了?咦?毒妇的口型是啥?你断后,我先溜?
秦柔桑一边抹泪,一边哭诉:“我知道你俩感情好,但你俩不能这么伤害我,你们这是不拿我当人啊,一见面就不分场合的秀恩爱,我知道你们把我当眼中钉肉中刺,既然我这么碍眼,那我走可以了吧?我给你们腾地方!”
秦柔桑哭的那么假,谁都知道她在演戏,可她跑路的戏演的特逼真,那阵势拔腿就跑,一阵风似的追也追不上,满身伤心欲绝。
萧陌眼皮一跳,抬腿就要追,却发现双腿抬不起来,一低头,他忍不住嘴角抽搐。
白羽裳正对他露出无邪的微笑,但抱着他腿的手却那么用力。白羽裳算看明白了,萧陌这是不让秦柔桑出门啊,贼皮娘//滴秦柔桑,真是太鸡贼了,把萧陌这烫手山芋扔给自己,但今天这山芋再烫手,他也得接住,为了卿歌,拼了。
“你看不出来她在利用你?”萧陌恨铁不成钢的道。
白羽裳眨眼:“看出来了啊。”
“那你还拦着本侯?”萧陌怒极反笑。
白羽裳特无辜:“我也在利用她啊,她出去是帮我追媳妇,萧陌你帮帮忙,就当帮我了,我家卿歌想和那毒妇做朋友,卿歌也没求着我什么,你可别给兄弟我拆台啊。”
萧陌看傻子似的看他,忍了又忍,没忍住怒斥道:“你是不是瞎啊?那阚卿歌一看就是个男子,你平日里的精明都哪里去了?你分不清男女?还是说你在燕国求学几年,把燕国的男风短袖之气学会了?”
白羽裳急眼了:“哎呀你不懂,我对卿歌是有责任的,我得对她负责。再说了我肯定卿歌是女子,绝对不是你们看到的男子形象。具体怎么回事我怎么能和你说。卿歌一定是有特别厉害的秘法才让自己看起来跟男人没区别的。”
萧陌泼冷水道:“不管你有什么充分的理由认为阚卿歌是女子,你都应该看清楚这个人的本质,一个莫名其妙突然出现的人,查无可查,男女难分,冷漠疏离,对你又若即若离,你不觉得奇怪吗?你的警惕心难道都被美色吞噬了吗?”
他顿了一下,不接受白羽裳的反驳,立刻道:“好,本侯不管你也可以,但你要做什么别拉着秦柔桑,这丫头有人管教还无法无天的,你再带着她出去得瑟,她能把天捅个窟窿。你别把我侯府主母带坏了。”
白羽裳霍地起身,不服气的道:“怎么是我把她带坏了呢?秦柔桑本来就坏的冒脓了好吗?萧陌你变了!你竟然帮着秦柔桑这个大毒妇说话!你为什么会变了?”
萧陌一怔,眼睛转开转身就走。
白羽裳见状,连忙追上去,抱住萧陌的腰往回拽:“不准你去抓她,你就把她借给我一天吧,等她让卿歌高兴了,我就让她回来,萧侯爷,萧大哥,求求你了。”
萧陌冷声道:“放手!”
“萧陌!”
“本侯说最后一次,放手!”
白羽裳瘪着嘴,迟疑了一下,慢慢放手。见萧陌如风一般眨眼间消失不见,白羽裳眨眼,转身就去翻墙,出了院墙,就见秦柔桑正一脸闲事的看着他笑。白羽裳兴奋的跑过去:“你还真厉害,你怎么做到的瞒着萧陌躲在这里的?”
“山人自有妙计。甩掉几个小尾巴罢了。”秦柔桑出门七拐八拐的就把跟着她的几个人溜出来了,趁着他们没防备,全打趴下,力量型异能选手,全力一击一拳打死一头虎都是小儿科好吗?
想到萧陌此刻也许正看着满地活死人黑着脸,可就是抓不到她的踪迹,秦柔桑就感觉倍儿爽。
“走,咱赶紧去见你心上人。”
白羽裳兴奋的带着她偷偷摸摸的来到一家装扮的五颜六色的小木楼前,这即使在白天也显得灯红酒绿的地方,非群芳楼莫属了。
“你带我来青楼?”秦柔桑压抑着兴奋的狼笑。
白羽裳开始炫妻:“卿歌聪慧,也是防着萧陌呢,萧陌就是再聪明,想必也想不到咱们会在青楼这种地方见面,赶紧进去。”
“秦姑娘,在下久候多时了。”阚卿歌一身白衣,乌法散落,美的令人恍惚的脸,在包厢的珠帘后若隐若现,迷的人呼吸急促,目眩神迷。
秦柔桑看了眼白羽裳一脸花痴样,轻笑一声,进去落座。瞪着圆溜溜的瞳子看他,上下打量,胸部着重关注,阚卿歌也大方的任她打量,秦柔桑半晌笑道:“我是该叫你阚姑娘还是阚兄?”
阚卿歌淡然一笑道:“只要是姑娘叫的,在下没有不应的。”
这话是挺暧昧的。秦柔桑摸摸自己的脸,忽然去摸阚卿歌的脸,吓得白羽裳嗷嗷乱叫,但也没能阻止秦柔桑的魔爪。
摸了摸,秦柔桑见阚卿歌一双水润的眸子带着纵容的笑意,她也笑:“肤如凝脂说的就是阚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