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桑半点没有惯着萧二婶:“你真以为我秦柔桑好欺负?骂我贱人破鞋的时候你骂的最欢,恨不得立刻将我置于死地,赶我走的时候你们夫妻俩是怎么做?你那里来的脸和我求情?你真的以为我秦柔桑的脾气这么好吗?”
“你应该闭嘴缩起来别让我看见你才对,你可能不知道,比起皇上来,我想杀你的心更重。”秦柔桑这话简直把萧二婶吓得屁滚尿流。
萧家人面色难看。
皇帝却非常高兴,忍不住激动的道:“桑儿,你果然也想要将萧家置于死地。朕让人告诉你的话你都知道了吧?”
秦柔桑看不出喜怒的道:“不知道啊,我并没有遇见皇上派来的人啊。”
皇帝一愣,他也没有收到影卫的回信,怎么回事?难道中途发生了什么事情?皇帝狐疑的看着她道:“那桑儿这么回来了?”
秦柔桑一脸奇怪的问:“皇上不希望我回来吗?”
皇上急忙道:“不是,朕自然是希望你回来的,朕派出去的人也是去追你,让你回来的,只是你们没有碰上罢了。”
“那么皇上让我回来干什么呢?”秦柔桑问。
皇上兴奋的道:“这些人那么伤害你,朕自然是心疼你的,以前他们是忠臣,朕也不好为了你太过为难他们,但现在他们是叛贼余孽,朕自然就不会放过他们了,桑儿,朕要为你做主,让伤害过你的人一个都逃不掉,朕要让你回来亲眼看着他们一个个人头落地。桑儿,你开不开心?”
我开心你大爷啊!
秦柔桑心里冷笑,脸上却是笑的阳光明媚的:“我回来也是因为要亲眼看看这些恶饶下场,皇上不用管我的心情,我就想看皇上是怎么做的。”
皇帝觉得秦柔桑的态度有点奇怪,现在他对秦柔桑有些摸不透,便试探的问:“桑儿就没有什么想的吗?这些人里面,可是有你曾经非常维护的人。桑儿不想为他们求情吗?”
“我为他们求情,皇上就会网开一面放过他们吗?”秦柔桑反问道。
皇上沉吟半晌,萧家人全都摒息以待,皇上的回答象征着他们的生死。半晌后皇上为难的道:“不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哪怕朕再是宠爱你,也不能在大是大非上毫无原则。他们都是叛贼余孽,一个都不能活。”
秦柔桑翻了个白眼,讥讽的道:“既然皇上心中有决断,还那样问我干什么?耍着我玩吗?”
“朕不是那个意思,桑儿你该明事理了,这种事情不是儿戏,半点玩笑开不得。朕是一国之君,疼爱你可以,但大事情面前,没有商量的余地。”皇上一本正经的道。
秦柔桑哈哈大笑起来:“皇上不用和我解释的太多,我都无所谓啊,我也没那么贱,这些人践踏我中伤我,没可能我还会帮着他们啊,我巴不得他们不得好死,死之前受尽磨难,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好呢。皇上,我的心狠着呢,凡是伤害过我的人,得罪我的人,我要让他们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皇上是震惊了吗?震惊于我这个女饶恶毒至极?还是震惊于我的心狠手辣?哈哈哈,皇上,我是个女人,还是个人,不用震惊,我就是睚眦必报的,哪怕是一国之君得罪我,我就是拼尽性命不要,也要和他鱼死网破。”
皇帝眼皮子一跳,用力的抓住秦柔桑的手腕,将她的身子拉进怀里抱紧,语气威胁:“桑儿,你再什么?你是在警告朕吗?”
秦柔桑仰着头,笑颜如花,大方承认:“对啊,就是在警告皇上,我很记仇,所以不要因为我的冷酷而感到震惊。”
“所以你是在,你不会回到朕的身边?”皇帝的眼神危险极了。
秦柔桑冷声道:“我好不容易得到了自由,怎么可能在进入牢笼?我现在是自由之身,来去自由,自当潇洒快活的浪迹涯,谁也别想束缚我。至于萧家人,我倒是想和皇上求一个恩典。”
皇上忍着心慌和怒气,咬牙问道:“什么恩典?”
“可不可以让我先痛快一下,亲手收拾几个人?”秦柔桑道。
这个倒是没有什么不可以的,皇帝点头应允。
但秦柔桑又问:“我没看见那个最让我厌恶的狗东西萧树啊,他在哪里?”
皇帝意味不明的道:“朕已经赦免了他,他举报有功,不再死刑里面,现在是自由人,朕还赐了他府邸和爵位,现在萧家二爷可是京城有名的逍遥侯了。”
秦柔桑心中恼怒但脸色不变,冷笑道:“皇上倒是好胸襟,不过我可没有这个气量了,我要收拾的人里面萧树排第一,不知道皇上能否让这位‘逍遥侯’来让我出气啊。”
她将逍遥侯那几个字咬的极重,咬牙切齿,恨意昭昭,极其讽刺。
皇帝点头道:“可以。”
萧树身穿爵位服饰,昂首挺胸而来,但脸如猪头,鼻青脸肿的浑身是伤,可是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心心念念一辈子的爵位啊,没想到竟然真的落在了他身上,还是用这种方式得到的。萧树只觉得这就是意,老都让他得偿所愿。所以他早就已经被着巨大的惊喜迷住了眼睛,目中无人,满腔戾气和得意无处彰显。
此刻来到法场,虽然也有些别扭,但骄傲占据了他的心,他就是要在那些瞧不起他,看轻他的家人面前耀武扬威,让他们看看,他今日的威风和能耐。
“臣给皇上请安。”萧树见到皇帝立刻狗腿子似的行大礼跪拜,谄媚巴结。
“狗贼!你不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