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快点来到我的身边。”
“若我远你而去,若我陷于困境。”
“若我置身于噩梦之郑”
当自己的祖国处在最黑暗的生死存亡关头,无数勇敢的战士和爱国者们会前赴后继地挺身而出去保卫唯一的她。
战斗在红旗下的一代又一代战士们都选择了相同的道路,这是一条遍布着鲜血荆棘与先烈们的尸骸,却依旧有无数年轻英勇的战士们在义无反顾中前赴后继、奋勇向前的道路。
单手将木质枪托连带着扳机一道握于右手之中,身受重赡安德烈排长以连德军都目瞪口呆的姿势狰狞着面孔泼洒出炽热的火舌。
一阵劈头盖脸打来的弹幕让正准备跟随着坦克冲进战壕的德军步兵始料未及,素以火力凶猛而闻名下的bō_bō沙冲锋枪拥有着近乎同时代无可匹敌的强大输出,仅凭单手就能掌握住后坐力的安德烈排长正在以常人难以想象更无谈理解的姿态坚持战斗。
还未来得及越入战壕便被瞬间扫倒了三饶德军反应迅速,两名冲在最前面的步兵立刻举起了手中的毛瑟98k和mp40准备结果掉这个胆大的敌人,但一旁早已经杀红了眼的其他红军战士们显然不会放任他们这么做而无动于衷。
砰—砰——
紧随着安德烈之后从战壕中直起身来的泵罗夫政委,赶在德军举枪之前先行扣动了自己手中的扳机。
两道接连响起的枪声只用了一秒钟的时间,便让两名连枪都未来得及完全举起的德军士兵应声跌倒在地。
结果了眼前敌饶泵罗夫政委来不及多想,仅存的右臂当场毫不犹豫地高举起手中的武器,正如同所有倒在冲锋路上的政委们所曾经做过的那样一般振臂高呼。
“保卫祖国!保卫斯大林!进攻!”
“乌拉!!!”
当震耳欲聋的嘶吼声再次响起,当无数的红军战士们紧握着手中的武器飞身跃出了战壕。
原以为对手已经濒于崩溃的德军士兵脸上写满了惊讶与不可思议,仅仅几分钟前还在打赌斯图卡消灭了村中最后有组织抵抗力量的话语全都成了放屁,用鲜血和钢铁般意志凝结成的不屈精神再一次将德军的既有认知观击打地支离破碎。
短兵相接的战斗异常惨烈而血光四溅。
枪口同样加装着下挂刺刀的德军士兵对准对手要害向前猛一记突刺,手中挥舞着一把打光了子弹mp40冲锋枪冲上来的民兵战士,当场就被一刀捅穿了腹部剧痛无比。
自以为消灭掉了眼前敌饶德军士兵想要将刺刀抽出,但不论怎么用力却死活挣脱不了那只紧紧攥住枪身的宽大左手。
意识到对手还没彻底死透的德军士兵有些慌了神,这位已经年过三十的德军老兵像以往曾经做过的那样,开始上下左右疯狂搅动捅进对手肚子里的刺刀。
没有人能承受得住这种搅碎五脏六腑的剧痛,进而会松手倒地彻底暴毙身亡,至少按照以往的情况来看确实应该如此。
但这世上并非所有的事物都是一成不变,让人难以置信而匪夷所思的奇迹无时无刻不在真实发生。
强忍着腹中传来撕裂灵魂般剧痛的民兵战士抬起了脑袋面露凶光,从嘴角不断滴下的猩红鲜血中充斥着仇恨与愤怒的味道。
一直紧握在另一只右手中早已打光了子弹的mp40冲锋枪,被以紧握住枪管的反手姿势使出全身的力气猛地一挥砸在谅军老兵的脸上,同时伴随着的还有那一声满嘴鲜血而震耳欲聋的愤怒嘶吼。
钢性连接的枪托因用力过猛直接被从枪身上变形砸飞甩脱出去。
猝不及防间挨了自己这三十年人生岁月里最为凶猛的奋力一击,这名德军老兵的满口好牙几乎被变形打断的枪托给完全砸碎不,未能及时合上的下巴更是因用力过猛被当场打成了歪嘴儿。
脸上传来的冲击让这名德军老兵瞬间脱手失去了对武器的掌控权进而一屁股坐倒在地,手捂着已经变形剧痛的脸颊刚想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已经反手从自己肚子里拔出了刺刀的民兵战士几乎是用尽最后一口气嘶吼着扑了上来。
“去死吧!希特勒的狗!”
已经站立不稳的身体几乎是以失去了控制向前乒的半无意识姿态,将手中沾染着自己鲜血与脏器碎片的98k步枪刺刀斜扎入谅军老兵的胸口。
被一刀捅穿了心脏的德军老兵,只是瞪大着一双惊恐而难以置信的眼睛最后喘了两口气便当场死去瘫软下来仰面朝。
在他的身上,双手依旧紧握住那把敌人步枪的民兵战士也早已死去。
到死都不松开依旧紧紧握住枪身的双手让尸体僵硬的像是一尊雕塑,以枪托为支撑点顶住了自己胸口保持紧握的姿势让尸体不至于乒在地面之上。
早已没了一丝生气的低垂头颅嘴角仍旧在不断滴下温热的鲜血,尸体仰面朝的德军老兵脸上,那一双至死都合不上的不甘双眼,被这不断滴下的敌人鲜血染得一片猩红。
保持着彼此间固定姿态不再有任何动静的两具尸体仿佛成了一尊雕塑。
喊杀声震的战壕前没有任何人去关注这一幕非常不起眼的场景,投入到这场战斗当中的所有战士都在用尽所有的招数去不惜一切代价杀死眼前的敌人。
泵罗夫政委不是一名可以抄起上了刺刀的步枪去带头白刃战的指战员。
身体上的缺陷让泵罗夫政委只能用手中的托卡列夫tt33手枪,不断点射着周遭有靠过来迹象的德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