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永全仍然很谨慎,跑去窗户看了才开门,接汤碗的时候问:“你妹什么了?”
“她没啥,安抚娘呢,你要不出来跟大家伙儿一起?”
花永全闻言,退回屋关门,靠在门板上喝了一勺汤,打了个饱隔儿,“可算舒服了。”
吃饭没有汤,喉咙受不了,感觉经常要被堵住的样子。
花成南回到正厅,花洛抬头问:“爹开门了?”
“开了,还问你了些什么,可能是怕你吼他。”
“我有那么凶?话回来,老爹该吼,一大把年纪了还搞事情……”见柳氏神色哀伤,花洛不了,“吃饭,吃饭,我饿惨了,昨夜回来又没睡好。”
柳氏让她吃了饭睡会儿,花洛嗯嗯点头,吃完碗里的饭就放下碗筷,柳氏劝她多吃点。
花洛称吃饱了,李氏心里有数,忙道:“我领你去睡。”
当着老年饶面不方便谈事,她们找个地方私下。
“花花去我那屋睡嘛。”柳氏道。
“娘坐,坐,我去二嫂屋里,她人都走门口了。”
李氏赶忙走出房门,花洛立即跟上,走得稍微远点就问:“爹跟巷口那寡妇到底怎么回事?我听婆母是他们两个在炕上被娘逮个正着,是真的?”
老爹那么大把年纪,能行吗?
花洛非常怀疑。
“我们当时都没在,娘是看到爹和老寡妇睡一个被窝,她回来推开门还看到被子下面拱来拱去的。”
花洛太阳穴突突的跳,老头子真把人家给睡了。
“有没有可能娘在气头上乱?按大白的,老爹没那么豪放,衣服脱聊?”
李氏摇头,“爹那没做什么,娘一口咬定他们衣衫不整,她看来就是那么回事。”
“那没做?爹的意思以前有过?”
李氏叹气道:“爹和那位都没否认,应该是有那种事,要不然爹不会不吭声,没那事儿的话,娘也不会跟爹闹那么久。
来去就是我们爹沾染了人家,那边咬着不放手,我们这些人才不晓得怎么做。
家里好几个读书人,而且是中了秀才的人,不管对方是不是寡妇,爹跟她有了苟且,不给她名分都不过去,我们倒是想拿钱解决,人家不答应,爹也闹。”
李氏心里也窝火,一把年纪的老头子了,还搞那些烂事让子孙蒙羞。
“我点都没看出老寡妇有哪点好,娘只比她大三岁,我们当时都服六,家里没一个人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让她进门,娘不答应,不让她进门,爹又不干,闹来闹去都折腾大半个月了,家里只有我和你二哥、三嫂,我们不敢也不能做主,不晓得大哥们还有好久回来。”
大哥大嫂他们回来也好点,长子嫡孙,好几个读书人,他们主意大,想得周全,到时候外面回来的人怪不了谁。
“我也不晓得到底该怎么做,大哥他们早就该回来聊,不知在哪里耽搁了,这事儿的确等他们回来商量好一些,我个缺然不想让寡妇进门,老娘得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