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些,何瑾便不再矫情,一挥手道:“走,咱们去听曲儿看戏!”
一入了这里,三个女人简直就跟干渴许久的鱼,终于入了水。
小月儿最是欢畅,蹦跳雀跃不已。沈秀儿和柳清霜两人,虽然还顾忌着淑女的仪态,但两双眼里也满是兴奋。
何瑾忙又一脸严肃,吩咐金元照看好小月儿后,再度牵住了两女的手,抱怨道:“你们为何要生得这么漂亮,让我都生怕,拐子将你们拐了去。”
沈秀儿好笑地嗔怪了他一眼,小手儿轻车熟路地和他紧紧握着。
柳清霜原本还想假意挣扎一下,可见两人如此郎情妾意,争胜之心又上来了,也羞羞地与何瑾紧紧相握。
就这样,何瑾领着两女,在各个会场中走来走去,把彩棚里面的新奇玩意儿看了个遍。什么唱曲儿的、舞狮的、杂耍的、喷火的,想看什么有什么,各个都身怀绝技,引来无数掌声。
光看还不行,什么乳糖园子、水晶烩、皂儿糕、烤知了、沙塘冰雪冷丸子、烤羊舌都往嘴里送尤其小月儿,嘴巴更是被塞得满满的,犹如一只可爱呆萌的仓鼠。
足足玩了两个时辰,三个女孩子还意犹未尽。
倒是何瑾和金元两个大男人,开始有些顶不住了。何瑾便提议着,先到茶铺里喝点茶水、稍事休息一下。
到了茶铺要了些饮品后,五人边喝边闲聊。
沈秀儿和柳清霜经历了这一番,明显没那么针锋相对了,说话间也谈笑宴宴,使得何瑾不由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可就在此时,却见三个宽袍大袖的士子,走进了茶铺。
其中的两人,明显在安慰他们的同伴道:“雄亮兄,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必单恋那个柳清霜呢?”
“雄亮兄放宽心,柳大家冰清玉洁,怎可能被那个什么何瑾占了去?依我看呢,不过一时的谣言而已。”
“什么谣言!”那个被安慰的雄亮兄,一副‘此后再不相信爱情’的悲伤,道:“那个何瑾,他都作诗告白了!”
“并头容易共心难,香草真当目以兰。不似西陵凡草木,漫将啼眼引郎看你们听听,两人若非已情投意合,他又岂能写出如此深情的诗句?”
这话一落,柳清霜不由俏颜绯红,一双明眸里的柔情蜜意,根本无法掩饰。而一旁的沈秀儿,脸色却登时一片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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