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清对梁丘进说:“我们终于能把话说明了。我当然也可以站在兄弟你这边。”
梁丘进说:“我虽知道你是信守承诺之人,但我还需要有一个能详细你的原因。你站在我这边,对我有什么要求呢?你若说只是看在情谊的份上,我是不信的。”
吕文清叹了一口气说:“我当然也是在为自己的后路考虑。”
梁丘进说:“你考虑什么后路?”
吕文清说:“若吕副掌门一直都是我们衡山派的副掌门,那我就会一直都是吕副掌门的心腹,自然不用考虑什么后路。但吕副掌门不可能永远都是衡山派的副掌门。”
梁丘进说:“吕副掌门自然不会永远做副掌门,吕副掌门早晚要把自己称号中的那个副字去掉。等吕副掌门成了吕大掌门,你就更不用考虑什么后路。”
吕文清说:“这只是吕副掌门的愿望。这个愿望能不能实现,谁也说不好。”
梁丘进说:“难道你不看好吕副掌门?”
吕文清说:“你就这么看好吕副掌门?”
梁丘进说:“你当真要和我讨论这种事情?”
吕文清说:“我对你很放心。”
梁丘进说:“你为何会对我放心?”
吕文清说:“难道你会将你我今天讨论的事情告诉吕副掌门?”
梁丘进说:“你不怕我拿你说的话威胁你?”
吕文清说:“我已经打算全心全意帮你,就不怕你威胁我。”
梁丘进说:“那好,既然你想要谈,我就跟你谈一谈。哪个副掌门最后当上掌门,我并不在意。无论最后是谁当掌门,我在他们眼里都是一个梁家人,没有什么差别。同样因为我是梁家人,我在衡山派最多也就是混到个大主管级别的职位,副掌门无望,甚至也不可能成为哪个副掌门的心腹。所以说,我从来都没有看好过吕副掌门,但同样也从来都没有看好过其他的副掌门。我却想知道,你为何不看好吕副掌门?”
吕文清说:“很简单,莫掌门不喜欢吕副掌门。”
梁丘进说:“就因此?”
吕文清说:“莫掌门虽然看起来是一个很随和的人,但既然能当上掌门,并且做了这么多年的掌门,自然不会是只靠武功高强,随和只是表面。莫掌门绝对不会看着吕副掌门当上掌门。”
梁丘进说:“难怪你要找后路。”
吕文清说:“所以你可以放心,当我说我愿意站在你这一边的时候,我是真心的。”
梁丘进说:“我可以像你保证,只要你这次帮了我。不仅我会感激你,我们梁家也会感激你,将来若是真有了需要,我和我们梁家也都会帮你。”
吕文清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现在我们就说一说我该怎么帮你。”
梁丘进说:“我听你安排。”
吕文清说:“你们梁家要想接过四大家族在衡阳地界上的生意,大概有两个方法。第一个方法是明取的方法,利用你们梁家在的势力,从吕副掌门那里硬要。虽然消灭四大家族是江湖中的事情,但四大家族的许多生意都是经过官府批准的特许生意,这些生意换人来经营,总是要经官府批准的。若是没人作梗,我们衡山派要官府批准更换经营者的时候,官府不会不同意。但若是你们梁家向官府提出了要求,官府那边一定会暗示吕副掌门,这些生意应该由你们梁家接过来。”
梁丘进说:“明取的方法我们不讨论。这明取的方法就算是我不去管,我们梁家其他人也会去做,但也不见得能把这件事情办成。官府那边十有八九会对我们梁家说,四大家族是江湖势力,衡山派也是江湖势力,衡山派既然消灭了四大家族在衡阳地界上的势力,这些生意经营权的归属就该有衡山派说了算,官府只能配合走个手续。我们梁家虽然在官府中有些根基,但这件事情牵涉到江湖规矩,牵涉到朝廷对江湖的政策问题,官府不会为了这件事情就把衡山派,甚至是整个江湖给得罪了。”
吕文清说:“这明取的方法也不见得完全无用。若是你们梁家明取了,我们衡阳府的张知府怎么也要给你们梁家一些面子,帮你们在吕副掌门面前说几句话,吕副掌门怎么也要给张知府和你们梁家一些面子,让出一些好处。”
梁丘进说:“这种好处最多也就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好处,若我们梁家只得到这些好处,我又怎么能在我们梁家得到地位的提升?我必须为我们梁家争取到更多的好处。你还是给我讲一讲暗取的方法为好。”
吕文清说:“这暗取的方法,说起来简单,就是利用吕副掌门对我信任,悄悄地把这些生意转到你们梁家名下。”
梁丘进说:“这暗取说起来简单,但具体要怎么做到?你我大概都不想露出破绽,让吕副掌门有所察觉。”
吕文清说:“虽然吕副掌门从为对我说过,但我相信对于这些生意,吕副掌门肯定是不舍得出售给别人来经营,而是想要控制在自己手中。吕副掌门要自己经营,肯定也是要用衡山派的名义来经营,把这些产业划为衡山派的产业。”
梁丘进说:“既然吕副掌门没有出售这些的心思,你还能有什么暗取的办法?”
吕文清说:“吕副掌门总不会自己去做掌柜,肯定是要物色一些掌柜替他管理。吕副掌门甚至也不会自己去物色掌柜,而是让我来替他物色这些掌柜。”
梁丘进说:“我明白了。你可以在物色掌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