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馆很有特色,名字叫不安之心小酒馆。老板是个高深莫测的人。在他的酒馆里,禁止大声喧哗。很适合我们三个在这里看看小册子,小声议论些事情。
我翻看了一会儿,看得头疼,就仍在一边。
看李小虎仍在看着小册子,不时还用笔记些东西。
大力也把册子扔在了一遍,闭目养神。
我问大力:“你也看不下去了。”
大力说:“我是看完了。”
我说:“鬼才信你。”
大力说:“你刚才在城主府提出反对意见的举动,违反了城主府纪律条例里的四条规定,分别是第二条,要尊重上级,第五条,不得当众提意见,第十二条,不得对城主府规定提反对意见,第七十四条,不得未经允许在会场发言。根据城主府纪律条例的规定,虽你是初犯,但系重大过错,对你的处罚虽然不至于是开除,但也最少是罚一年的俸禄。刚才那人会饶过你,当真是心肠好。”
我又一次感受到,我与大力在智力上的差距。
大力这样说完,李小虎也不看书了,他说:“我即使是一晚上不睡觉,也不看不到你现在这种程度。我还是不看了。明天的考试,反正我也不是垫底的。后面总有打手组的人。”
大力说:“这就对了。喝酒,喝酒。”
几杯酒下肚,话题又转到了面具男那里。
大力说他想到了面具男的一个可能性。大力分析面具男可能与城主府的城防军有关系,这样一类既符合有行伍经验的条件,又符合可能接触到南都城秘密的条件。
趁着喝了酒,我也开动脑筋。我分析面具男可能是与铁柱他们四个是一伙的,铁柱他们早就想脱离家族,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就找来面具男演了一出金蝉脱壳。铁柱他们四个符合知道南都城秘密的条件,面具男可能是他们一个行伍出身的朋友。
或许是因此处的酒好喝,李小虎也开动了脑筋。李小虎分析,面具男是一个有头面的人,那天面具男因惧怕自己的面具被揭下来,就任由我们抬走了四公子的尸体,所以面具男一定是一个有头面的人物,他担心现场有人会认出他。
我们四个各持己见,争执不下。说话声音一时大了起来,虽然酒馆里并无他人,但酒馆老板还是把我们三个赶了出来。酒馆老板高深莫测,我们都不敢抵抗。
被赶到街上之后,已是深夜,因此处是南都城,街上却没有任何冷清之感,灯火通明,满大街的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想起刚才酒馆里的冷清,仿佛是到了不同的世界。
大街上有热心的人,见我们四个被从不安之心酒馆里赶出来,就对我们说:“这种酒馆,活该关门。名字丧气,不让人说话,还总是撵人出来。”
摄于酒馆老板的威压,我们三个不敢接腔,赶紧回了住处。
第二天,只是测试,一张卷子,做完就完了,没有别的事情。
再接下来,就要分组培训。
治安队的分组培训,其实就是打群架速成班。
当初听到治安队的名字,我以为我们会有些抓捕盗匪、维持治安的任务,没有想到的是,我们的任务,只有打架。
或许娄队长看出了我们心中的疑惑,对我们解释了起来:“城主府只管大事,小事情都外包出去了。抓捕盗匪、维持治安只是小事情,当然就外包给官府了。打击对城主府有不满、有不敬的人,才是大事,这种事情才需要我们城主府的正式打手出马。至于治安队这个名号,只是从过去延续下来的而已。我说的过去,可不是十几年前、几十年前,是几百年前。几百年前,城主府的治安队还负责抓捕盗匪、维持治安的事情,后来城主府机构改革了,抓捕盗匪、维持治安这类事情就外包给了当时的官府,城主府治安队只保留了打人的职责,但治安队的名号却还是保留了下来。”
娄队长的解释,让我有些飘起来了。我之前还觉得我们治安队在城主府是最下层的组织,没想到,我们的职责还如此重要。
我们江湖武者,对于打群架这种事情,当然也都是经历过的,但我们经历的打群架都是混战,而且在打群架过程中,还有一些默认的江湖规矩要遵守的,比如说在打群架过程中,每个人都要找和自己水平差不多的人单挑,不能趁人不备,背后捅刀子。
对于毫无规矩可言的打群架,我们就经验不足了。
我们这几天的训练,基本就是在打群架过程中时刻防备着背后的刀子,以及时刻准备着再背后给别人一刀。
这几天的训练,也是让我心惊胆战,倒不是因为怕在训练过程中受伤,而是怕在治安队里混的时间长了,养成了打群架不讲规矩的习惯,以后行走江湖,被人说不守江湖道义,而成为武林公敌。
虽然有这种担忧,但在训练中强调的打起架来无所不用其极,各种手段齐上的风格,还是很适合我,所以我在训练中表现突出,得到了娄队长的青睐。
娄队长故意给我加大难度,多次让我在训练中一人单挑众人。
到了最后,娄队长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小子。别人都说你只是走了狗屎运才进了城主府,没想到你真实的实力也不赖。你这种打起架来不仅用手、用脚,还用牙、用吐沫,不仅打人,还扒人衣服的风格,真的也很适合我们治安队。我们治安队也很需要你这种人才,你进了治安队,就跟着我,好好干。早晚提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