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卫军们也都觉得这件事太过离奇,但要说让他们再回去,又实在是没那个胆量,正踌躇间,鲍曼又吼道:“你们还算堂堂的徳国军人嘛?真想被那些国防军杂碎笑话一辈子?咱们先不说空中那些东西的真假,谁被它们伤了?几个受伤的不都是被掉下来的飞机给砸的嘛?如果真被一点幻像就给吓得不敢过去,回过头来咱们还不得被送进精神病院?不对,连精神病院都进不了,你们应该知道国家是怎么对待残障人士的吧?”
德国**由于追求人种的高贵纯净,不但择优选育的培养着自己完美的下一代,还残忍的屠杀着国内的各种先天病人,这些人在**眼中是不配活着的,只有进行人道毁灭才是他们唯一的归宿。
党卫军们全都知道这条法令,一想到自己也要被归为精神病的行列就让他们毛骨悚然,再怎么也不能被国家人道毁灭呀。
鲍曼给这些胆小鬼们洗了脑之后又加上了很多利诱,这些人终于被他说动了,全都跟着他又去了事发地点,可鲍曼却忘了一件事,而且这回他还大意了。
上次的攻击让阿拉伯人没有了还手之力,所以这回德军比较冒进,但他们刚到阿拉伯聚集区,就遭到了对方凶猛的火力攻击,这一通攻击又让党卫军倒下不少,而鲍曼却又茫然不解,且不说这些阿拉伯人的士气之类的问题,他们哪来的武器弹药啊?上回交火时不是全都消耗干净了嘛?
鲍曼不知道,上回那些党卫军逃跑时,为了能跑快点把大量的武器弹药都给丢弃了,他们这边一逃走,阿拉伯人们本来要参拜这位安拉的使者时,却发现使者大人居然飞得不见了踪影。
虽然使者走了,但她的出现却让这些阿拉伯人信心大增,本来还有很多人想去和**谈和呢,但经此一事再也没了这个打算,无论男女老幼全都到了外边将德军扔下的各种物资全都捡了回来。
刚才在空中逼着飞行员跳了伞的就是来柏林找雷震云的阿沾,她来到柏林之后正好走到阿拉伯人的居住区附近,就听到了这里传来的密集枪声。
她以为雷震云在这里呢,就顺着枪声追踪了过去,七拐八拐的刚走进居住区,就看到一群女人孩子正在进入一间很大的屋子。
她没有阿拉伯女人那种蒙着脸的大黑长袍,但却发现穿上这个会有很好的隐蔽效果,就找了个屋子偷出一件也套到身子上,也跟着那些女人孩子进了清真寺,然后不久,德国人也打到门口来了。
所有的女人都是这身只露出两只眼睛的打扮,情况又极其混乱,所以也没人发现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女人,阿沾在人群里找了雷震云一圈,发现这里没有就打算走呢,但就在这个时候,有两个找不到母亲的孩子却哭着钻进她的怀里,这下阿沾就走不成了。
她心疼这两个小孩,就把他俩全都搂在怀里,眼看着情况越来越恶劣,只得无可奈何的对德军发起了进攻,可是初来匝到的阿沾对这里的一切都还不熟悉,所以也就没想对那些德国党卫军痛下杀手,只是毁了他们的一架飞机,再用幻像把他们吓走也就完了。
徳国人一走,阿沾就发现下面的阿拉伯人竟然全都跪在地上向自己磕头,就知道现在下去又免不了有一顿应酬,这是她最不愿意的,她还有点饿了,所以也没在清真寺的上空停留,飞离之后找了间空屋就钻了进去。
鲍曼这次领着人一回来就吃了大亏,火力充足的阿拉伯人几次齐射就把这些党卫军给打了个狼狈不堪,鲍曼苦心组织出的那些人连死带跑的又快没了,眼珠子都急红了的鲍曼窝在一个露天灶台后面动弹不得,这是阿拉伯阿訇宰杀完牛羊煮肉的地方,腥膻味道都熏得人睁不开眼睛,有洁癖的鲍曼都快被熏吐了。
别说被熏吐,就算是被熏拉稀了他现在也不敢动,阿拉伯人的火力完全拢罩着这个区域,只要他一露头就得被对方乱枪打死,还好他们应该是没发现自己躲在这里,不然手榴弹早就扔过来了。
外围的党卫军们只听得居住区里枪跑隆隆,又不断有其他党卫军士兵惊慌跑出,所以都非常庆幸自己没被鲍曼带进一线阵地去送死,他们得到的命令是封锁外围,那就接着封锁嘛,至于副统帅鲍曼的死活,就不是他们管得着的事了。
希姆莱对鲍曼一直严加防犯,所以只把希姆莱认做是统帅的党卫军们对鲍曼也是阳奉阴为,听鲍曼的就是反对希姆莱,那是可耻的背叛,在党卫军里这是最卑鄙的行为,当然也是逃避进去送命最好的借口。
事情就这么僵持了半个多小时,**的外交部长里宾特洛夫领着一个连的国防军来了,本来柏林现在是没有国防军驻扎的,这一个连的人是回来休假和在首都养伤或公干的国防军,被里宾特洛夫临时组织起来准备接替那些不争气的东西。
一看那些叼着烟守在外围的党卫军,里宾特洛夫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愤怒的问领头的军官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马丁?鲍曼在哪里?”
他的出现把这个军官吓了一跳,赶忙扔掉嘴里的烟立正道:“我们是奉了鲍曼阁下的命令封锁外围,鲍曼阁下带着人冲进去了,现在不知道在哪里。”
里宾特洛夫气得一跺脚,领着国防军就冲进了阿拉伯人的居住区,这些国防军可不像党卫军那么软蛋,只是稍稍观察了一下行势,领头的军官就迅速给各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