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罗妮卡被吓了一跳,赶忙从雷震云身边坐起,林秀却转身就走,维罗妮卡追在后面道:“秀,秀,你听我说,听我说,我和他没……都是你,都是你这个浑蛋。”跺脚骂过雷震云后,维罗妮卡就追出去了。
雷震云坐起来叼着烟想了想,觉得她俩的事自己就别去搀合了,所以起身也走出电报房,出去干什么呢?自己现在还真不能走远,一会还要回来找维罗妮卡商量下一步,仔细想过之后,他决定去拜访一下青云老道这个畜牲,他要是再这么下作,就只有给他引刀一快永远绝根儿了。
想到这里他迈步就进了伤兵山洞,由于老道现在行走不便,又上了些岁数,所以黄老爷子就把他安排到一层来养伤了,周围的伤兵虽然都没难为他,但却全都厌恶他的行为,所以都离他远远的没人过来,雷震云一看他正趴在自己的板铺上睡觉,心头登时怒火爆起,走过去照着他的屁股重重一拍后道:“道爷,睡的香吗?”
老道屁股上挨了一枪,挨这一巴掌差点把他疼死,嗯哼着哆嗦了好一会才回头咬着牙道:“我说,你轻点啊。”
雷震云哈哈带笑的又连拍了几巴掌道:“您不是有金刚护体嘛,迫击炮都打不死,哪还会被这点小伤给难住?来,起来走两步,我们这些肉眼凡胎的还等着您来慈航普渡呢。”
青云老道被打得脸都抽成了一团,连叫都叫不出声了,拼命想用手去拦雷震云的巴掌,雷震云一边拍一边架开他的手笑道:“道爷,我听说您身上有个丢人现眼的物件耽误您白日飞升位列仙台呢,要不……咱们把它摘了?”说罢抽出刺刀啪的一声插进老道身边的床板。
老道被雷震云这一通铁沙掌把伤口都给拍裂了,还没收口的伤上又渗出鲜血,他疼得脸色惨白,伏在床板上又气无力的道:“兄弟,我错啦,知道错啦,你停手吧,就当老哥哥求你啦。”
杀人不过头点地,雷震云见他认错也就不难为他了,收了刺刀笑道:“知道就好,你说说你,都快50了吧?怎么还控制不了自己身上那个现世物?这不都是你自找的嘛。”
老道声泪俱下的道:“我知道,贫道知道,从前在三清像前修得心如止水,可也不知怎么回事,入了这百丈红尘……。”
雷震云不耐烦的道:“少跟我在这跩文,我问你,今后你该怎么做?”
清云老道叹气道:“离林家妹子远一点,我都知道,可那时候脑袋一热……就偷偷的看了,贫道罪孽深重,罪孽……。”
雷震云猛然想起件事来,这伤兵山洞附近有洗澡的地方?不可能啊,自己已经把这附近的每一寸都看遍了,所以就问老道:“你是在哪偷看秀儿洗澡的?”
清云老道猛然在床板上昂起头来,惊恐的瞪着雷震云道:“偷看林家妹子洗……澡?是哪个杀才告诉你的?上有天下有地,中间有我上中下三清,贫道生于天地两大之……。”
雷震云赶忙摆手道:“行啦行啦,不是?那你这一枪是因为什么挨的呀?”
老道红着脸道:“是……是……那个,贫道,贫……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女人用的……那个,所以就偷看林家妹子洗那个,就……就挨了一枪。”
雷震云听得如坠五里雾中,又仔细想过之后雷震云猛然醒悟,他是偷看林秀洗月经带了。
为这个吃的枪子?雷震云在心里暗暗替这老道喊冤,这个维罗妮卡下手也太狠了吧,至于因为这个动枪嘛?
雷震云有点愧疚的道:“道爷,您今后……等您养好了伤,我请您吃顿好的补补,好好养着啊。”说罢起身就要走。
清云老道抹了把眼泪道:“那个……兄弟呀,那个事真,,不用为兄的替你啦?”
雷震云苦笑回身对他道:“道爷,您要是总这个德行,那离死可就真不远啦。”
老道赶忙低头打着稽首道:“无量天尊,无量天尊,贫道又罪孽深重了。”
再回到维罗妮卡的电报房,他发现林秀和维罗妮卡都坐在里边,维罗妮卡戴着耳机正收听着什么,林秀暼了一眼雷震云,却马上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雷震云觉得挺尴尬就想转身退出,却没想到维罗妮卡向他连连招手示意他留下。
这个小电报房很矮,雷震云只得也坐到一旁,林秀哼了一声,背对着雷震云道:“还想着回来?”
雷震云听得愣住了,什么意思?林秀这句话自己怎么听不明白啊?要不……今天就和她挑明?她带枪没有?
林秀带枪了,并且是左边一把国军配的勃郎宁,右边别着一支英军制式左轮手枪,还是改个日子吧,今天她正在气头上呢,看到着支左轮,雷震云这才想起,自己也曾带了一支左轮,但不久前和对手格斗时被打飞了放子弹的轮仓,到是要在弄一把了,自己现在找不到驳壳枪的子弹,就靠着左轮防身近战呢。
得去弄一把,英国人的空投里有好多支左轮枪,自己去取一把就是了,想到这里他刚想起身走人,维罗妮卡却焦急的喊道:“叫你别走,你等着。”说罢又开始边听着耳机边记。
雷震云只好又坐回到旁边,林秀又是冷哼一声道:“怎么不走了?不是舍不得外头那些花呀草呀的嘛?”
雷震云咽了口唾沫,又清了清嗓子才道:“秀儿啊,咱们找个时间好好唠唠行吗?我总觉得你和我……咱们有事没说得太清楚。”
林秀回过头来瞪着他道:“是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