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放心,家主深谋远虑,自然不会让冉家轻易卷入险恶之事,而且他与少主父子情深,又怎么会做什么对少主不利的事情呢?少主只需知道,家主只不过是在等待天时,并非鲁莽行事,便足够了。”
天时?
这安慰人的话文若虚还不如不说,这一说冉难渊反倒感觉更加的紧张了。不过,文若虚也不愿意多说什么了,对满怀心事的冉难渊道声‘暂且告辞’,便施施然的回屋去睡了。
“唉!老爹啊老爹!你到底和文兄在搞什么事情啊?”
文若虚去睡了,冉难渊却被他弄得半点儿睡意都没有了。喃喃自语几句,冉难渊想不明白冉思北会有什么样的谋划,便只好走到院中,运转左矛右戟,靠练武来抒发心中的郁闷和担忧之情了。
仍在墙角偷窥的胡青骢:“……”
你们的夜生活有些过于丰富了啊!又是半夜来访,又是半夜练武,同为武林中人,为什么我有些看不懂你们了呢?
算了,我还是回去向少门主再报告一下,看看还有没有继续监视你们的必要了吧!总觉得你们没有将心思放在赶紧去按照藏宝图挖宝藏上面啊!你们这样不务正业,真的好吗?
另一边,蒋黑蟒等人所在的客栈之中,郑飞鹰回到二楼窗外,轻轻按照某个节律叩了四下窗户,便见屋内一道人影近前,窗户便紧接着无声的打开了。郑飞鹰跃入屋内,对蒋黑蟒说了此去寻找冉难渊的经过,后者看看长孙螭和蒋大蛟、蒋小蛟,沉声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便按照计划行事!”
蒋大蛟、蒋小蛟兄弟二人闻言面带犹豫,但是看到其父蒋黑蟒杀气腾腾的眼神,顿时胆怯的低下头,灰溜溜的出门去了。
不多时,兄弟二人便回来了,身后跟着此行同来的几位堂主副堂主。那些堂主副堂主皆是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脸上都满是不耐烦之色,想来若非是蒋黑蟒召唤,他们多半会拒绝前来的吧?见到蒋黑蟒之后,他们也满心不高兴,其中一个做堂主时间久的贼匪略带不客气的对蒋黑蟒问道:
“长老啊!大半夜的又不是敌人来攻,有必要怎么着急叫我们过来吗?”
“是啊!大半夜的,有必要吗?”
“是啊!这正睡得香呢!”
……
剩余的堂主副堂主不敢带头顶撞蒋黑蟒,都是出言帮腔倒是敢的,便纷纷出口相帮。蒋黑蟒闻言却不以为忤,反而是笑容满面的对他们说道:
“哎呀!扰了诸位的清梦,是老夫的罪过!不过的确是事出紧急,老夫刚刚听到了一个藏宝图的消息,若能顺利夺取,对于我蜈蚣岭大业居功至伟啊!这才着急叫来诸位,搅扰之处,老夫敬酒赔罪如何?”
那些堂主副堂主闻言眼前都是一亮,不疑有他,一起喝了酒水,而蒋黑蟒则露出了阴谋得逞的冷笑!
……
第二天早上,蒋黑蟒、郑飞鹰和长孙螭三人便早早的登门,去找冉难渊。双方见面之后,到了密室,蒋黑蟒便说明来意,愿意履行赌战之约,不宣之于众的做一年余的奴仆。只不过,他还提出了一个不算过分的要求――他们三人只愿意听从独孤小秋的命令。
独孤小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