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镇关兄弟,来者是客,既然不是来挑事儿的,那便由我接待,还请镇关兄弟继续辛苦,帮忙守夜。郑飞鹰长老是吧,请屋里说话……不知长老是一人前来,还是与人结伴而来,还请告知,好让冉某准备茶水,也免得我家兄弟不知长老同伴是客,不慎将其射伤了,那就不太好了。”
这时,冉难渊缓缓的走出了屋子,至于阁楼之上的,自然就是居高临下守夜的王镇关。他们害怕今夜蒋黑蟒等人杀个回马枪,便安排了守夜,以防意外。王镇关箭法超凡脱俗,自然要到高处,冉难渊便在屋中随时准备支援王镇关等人。
果然,再想夺回赌战书,或者抓个人质,真是很难了啊!
郑飞鹰心中喟叹,终于绝了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他来之前,蒋黑蟒交代过,若是能够偷回赌战书,自然不用什么约法三章,然而蒋黑蟒也知道冉难渊多半会有防备,所以也就是让郑飞鹰看看有没有机会而已。现在看来,冉难渊等人守的滴水不漏,他也只能寄希望于冉难渊能够同意‘约法三章’的事情了。
“并无他人,只有我一人前来,商议要事。诸位可以放心,在下全权代表我的两位老兄弟,有什么事情都可以与我商谈。”
如此说着,郑飞鹰随手将鹰爪杖插在院中,两手空空的信步走向冉难渊那个小屋,表示此来并无恶意。至于‘鸡爪杖’的事情,郑飞鹰果断的选择了暂时遗忘。‘鸡爪杖’什么的,比起江湖上大肆宣扬自己老兄弟三人成为别人奴仆的事情来说,已经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情了。
于是,在胡青骢的注视下,郑飞鹰进了冉难渊的屋子,然后他们关了房门,再有什么就看不到也听不到了。若是之前王镇关没有出声,胡青骢还有可能跑到他们屋子窗外偷偷的听一下墙角。然而既然知道王镇关在阁楼上引弦待发,胡青骢再怎么对自己潜踪匿迹的本事自信满满,也不敢冒险近前了。
只是不知道,屋内的几人所说的‘要事’,是不是藏宝图的事情呢?
胡青骢表示很好奇。
屋内,郑飞鹰大大咧咧的入座,看了一眼冉难渊推过来的茶盏,却是没有去喝。他单刀直入,直接开口就说:
“老夫这次来,是为了赌战书约定之事……”
等他说完,冉难渊和文若虚才知道原来是这几个老贼好面子,害怕他们要给人当奴仆的事情传扬的满江湖都是,没有颜面再去见人。心中好笑之下,文若虚故作为难的说道:
“哎呀!今晚的事情可是不少人都在场的啊!比如那些东瀛忍者,那些五城兵马司的士卒……我们又不可能封住他们的嘴巴,万一这件事情被他们给捅了出去,那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啊!”
郑飞鹰闻言却不担心,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东瀛那些见鬼的忍者,他们的话无足轻重,武林中人不会轻信他们的。至于五城兵马司的士卒,或许有武林中人,但是他们也只是期间过来了一次,不知道我们赌战的内情,所以应该也不足为虑。哼!再说了,我们蜈蚣岭的人又岂是好欺负的?只要是被我们发现了他们敢肆意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他们的嘴!”
冉难渊:“……”
这是顺带也威胁一下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