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师徒?给周老爷子下毒?”
药药听了洪长兴的话,长叹了一声,无奈的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他对着已经步步逼近,摩拳擦掌,准备对他们师徒二人动手的洪长兴和周梨箐说道:
“拜托,你们俩用自己的脑子想一想啊,我们师徒要是贪图周老爷子的一身绝技,换成对你们俩下毒来要挟他,不是更简单吗?周老爷子为了你们,肯定会亲自教授他的一生所学,那不比从你们这里学到的,更有用更详尽吗?”
洪长兴和周梨箐闻言停下了脚步,互相望了一眼,觉得药药说的好像是这个道理,便继续听药药讲下去。药药又低声嘟囔了一句,不过这句话的事情涉及到了柳苏苏的颜面问题,他不愿意,也不敢大声宣扬。但是洪长兴和周梨箐一直关注着他,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况且,用一些发作快一点儿的毒药多好啊?也不用费这么大半年的劲儿……这也太久了,我师父可没那份儿耐心啊!以她这种朝秦暮楚的性格,大半年的功夫儿,早就把这件事情忘在脑后了!”
洪长兴:“……”
周梨箐:“……”
少年王爷:“……”
柳苏苏:“……”
对啊,就这点儿破事儿,折腾大半年有意思吗?我柳苏苏真要想夺取秘籍,直接动手抢,或者抢不过周老爷子,下毒把他家人毒倒了就可以直接要挟他教授我了,浪费大半年的时间做什么?!要知道,浪费可是极大的犯罪啊!
啊呸!
好像跑题了啊!
药药啊药药!你可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啊!你说你师父我‘没那份儿耐心’是几个意思?!你说你师父我‘朝秦暮楚’是几个意思?!要不是现在你师父我面前都是好吃的,咱正在纠结接下来先吃什么,信不信我分分钟清理门户啊?!
……
“而且,你们的仇人可能是蜈蚣岭上的贼匪吧?!别搞错了!”
药药及时将重磅zh送上,炸的洪长兴和周梨箐同声惊呼:
“这不可能!”
洪长兴和周梨箐摇摇头,都是一脸的不敢相信,周梨箐说道:
“我们和蜈蚣岭只有几次接触,双方没有生死之仇,他们为何要用如此毒辣的手段害我爹爹?”
“所以说,我和师父才会想要周老爷子修习的武功心法和招式啊。”药药看似答非所问,但是接下来的话却让周梨箐面色大变,“蜈蚣岭可能不是存心想害周老爷子,这一切可能只不过是碰巧儿罢了!”
“你……你你……你胡说!这不可能!不可能!!”周梨箐气的眼泪儿都出来了,她亲眼瞧着父亲这大半年来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哪里肯相信这仅仅是一次‘碰巧儿’造成的,“我爹爹遭了大半年的罪,难道是白遭了?不可能的!一定是有人心思歹毒,设计暗害了我爹的!”
洪长兴见师妹情绪如此失常,默默的站在她背后扶住了她的肩膀。面对情绪失控的周梨箐,药药只是无奈,他望着屋顶翻了翻白眼,解释道:
“我和师父一开始给周老爷子放血之时,见他太阳脉阳气炽盛,加之他面带潮红,耐冷怕热……,这是阳气偏盛,耗损阴津……,又见所放之血,闻之辛腥,知乃是热毒入脏腑……。这种毒只有蜈蚣岭附近的‘烈火草’配上几种毒物能够制成,若是寻常人中毒,不过是经脉中内息紊乱,一时三刻浑身发软,不能动手。这种效果,寻常o便可办到,我想也不会有人闲来无事千里迢迢跑到蜈蚣岭去采摘‘烈火草’,配制这种麻烦的‘o’。只有蜈蚣岭的山贼,曾经被官兵围剿,穷困之下,才配制过一些。奇怪之处在于周老爷子所中之毒,为何对他如此凶猛。我和师父推测,此毒有‘烈火草’这种炽烈之物,多半正好遇上了同样刚猛无铸的武功心法,**,越烧越旺,损耗阴津,致人重病,而周老爷子不幸就是这一类修习刚猛心法武功的人罢了……”
“不~!”
周梨箐痛苦的蹲在了地上,虽然她心中万分的不愿意相信,但是药药刚才所说的那些玄奥的,她只能听懂只言片语的话语,以及他们师徒让周老爷子病情转好的神奇医术,都让她不得不信,这件事情,真的如同药药所说,只是巧合罢了。
自己的爹爹,竟然因为如此狗血的巧合,遭了这整整大半年的灾劫,让周梨箐一旦思及此事,便忍不住泪流满面。有些事情,知道真相之前,只是难过,知道真相之后,便是痛不欲生了……
见到师妹已经难过的不能自已,洪长兴轻轻叹了一口气,他上前一步,抱拳躬身,对着柳苏苏和药药恭敬的说道:
“方才有所得罪,还请二位见谅!实在是我家师尊这半年来遭受的非人折磨,让我和师妹看在眼里,几乎要疯掉了!今日师父病情能有希望康复,多亏了二位神医,请受洪长兴一拜!”
“老洪你不必如此客气!”
药药一手背负,一手虚抬,嫩声嫩气的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看得小康王眼前一亮。
萌!
这药药小下巴一翘,像只骄傲的小孔雀,毫不客气的接受了洪长兴的感谢,还显摆道:
“说起来老洪你们运气也真好,幸得是碰上了我们师徒二人,周老爷子的怪病才能得到正确的医治。寻常医者,即便是御医,多半不懂得江湖上下毒的鬼魅伎俩。而江湖郎中,又对治疗顽疾所知不详。即便是两者都有涉猎的,也不一定有我师徒二人懂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