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呢?”
荆扉看着遇川的表情,总觉得怪怪的。
荆扉伸手一指遇川:“说!”
遇川笑着,揣着明白装糊涂:“说什么啊?”
“你知道这首诗对不对!”
“嘿嘿。。。这个嘛。。。”
荆扉怒视遇川。
遇川被荆扉盯了一会儿,这才松了口,认了:“我嘛。。。确实听过这首诗。后面应该是。。。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蛤蟆陵下住。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泣泣。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说到这里,遇川就停了下来,微微侧头:“如何?我说的可对?”
荆扉却是一脸严肃,没有回答遇川。
遇川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荆扉的回答,这才忍不住了,转头一看,荆扉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遇川开口询问荆扉道:“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
荆扉颇为正经的开口唤了一声:“遇川。。。”
遇川:“嗯?”,示意荆扉说下去。
荆扉稍稍想了一下,才开口道:“我觉得我们两个人所学的古诗之类的应该是差不多的。。。”
“我也觉得。这首诗,我们也叫做《琵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