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有标亲眼目睹薛之龙被黄妙妙弄晕在地,为什么要无动于衷呢?"
"另外!我们在通天通娱乐会所准备撤退时,明明看到有无数火把闪耀,为什么不见有人追赶我们呢?"
陈天骄把这个疑惑告诉宋天叙。
宋天叙说:"是的,按照常理,他们两家应该联手,对我们展开疯狂的报复和追杀才对,但他们没有这么做,这里面必有原因。"
这时候,屋里同时出现了四个新来的人,两男两女,轻功十分了得,落地时,连半点声息都没有。
"还会有什么原因?是我们下山来找你们,发现情况不对,点起火把,助你们离开"
"潘军虹!胡雅渝!你们怎么来了?这两位是?"
黄妙妙一见两位师妹,兴奋的跳了起来,但师妹身边的两位男的,好像有些面生。
黄妙妙不认识冯子豪,陈雷,那是情有可原的,因为他俩是洞顶巅的五师兄,和六师兄,黄妙妙跟他俩都不是太熟悉。
宋天叙见两位师兄来到,很是高兴,但有一点,让他有些不解,怎么会和南山崖的潘军虹,胡雅渝搅到一起的?
潘军虹说:"师姐,知道我们有多想你们吗?就算是做梦,也梦见跟你们在一起。"
黄妙妙问:"师父是怎么放你们下山的?另外,你们怎么跟他们洞顶巅两个男的搅到一起的?"
潘军虹说:"当时,师父派你们去洞顶巅,但一直没有你们的音讯,于是派人四处打探,没想到,你们已经组建了劳工联盟独立师,而且干得有声有色。"
肖绮抱住师姐的颈脖,撒娇道:"师姐,你想我吗?师父她好吗?"
潘军虹说:"师父很好,她为你高兴,为你骄傲!"
男孩子就没有女孩子这么矫情,双方打了个招呼,宋天叙直入主题,问冯子豪,陈雷道:
"怎么这么巧?你们四个人是怎么碰到一起的?"
冯子豪说:"你们下山以后,师父老挂念你们,于是叫我们两个人下山打探,刚到豹子岗,就遇上了她们俩,双方一说起,居然是一路的,于是就结伴同行了。"
宋天叙风趣的说:"哦,这也算是缘分。"
冯子豪说:"当我们一起来到燕子滩的时候,发现三江镇火光冲天,于是,想去看个究竟,原来是陈军师,和凌晨远师兄烧了他们的马料场。"
潘军虹凑过来说:"我们看到你们准备撤退,料定会遭到敌军追击,于是就把那些四处逃窜的马匹牵在一起,在它们的尾巴后面拴上火把,然后一起点着,四散赶跑。"
陈天骄一听:"这么看来,咱们的独立师真是卧虎藏龙啊!个个都是军师,人人都是好汉,试想,马尾上拴火把,一旦点着,那马受到惊吓,四散奔跑,那样的景观该有多壮阔?"
宋天叙说:"敌人一看,还以为遭到了重兵围困,于是,干脆连追一下做个样子的信心都没有了。"
张桥湾的天,阳光灿烂。
宋天叙和陈天骄,凌晨远正在商议事情,门外有人吵吵闹闹。
"让我们进去吧,我们要见当官的。"
凌晨远走出屋来,看到两个年轻人正在跟肖绮争吵着要见当官的。
于是便问:"老乡,你们有什么事,可以先跟我说。"
走在前面的那个年轻人,似乎比那位一同来的要年长岁把两岁,不过,从脸形和轮廓上看,象是有血缘关系的两兄弟。
前面那人说:"我叫赵春华,这是我弟赵冬华,让我们两人都加入你们的队伍吧。"
宋天叙和陈天骄也走了出来。
陈天骄说:"你们俩都要加入我们的队伍?你俩都是张桥湾本地人吧?"
赵春华说:"我们是张桥湾赵老爹的儿子,张桥湾近千户人家,赵姓的只有四家,其余的都是姓张。"
陈天骄说:"张桥湾多为张姓户主,他们世居于此,而赵姓人家大概是因为战乱从外地迁居,或漂泊于此安家落户的,你们的生存处境相对要艰难挤压一些,因为,你们普遍都被视作为外地人。"
赵春华说:"长官,你真是个神人,每一句都让你说对了,我们赵姓人,是从外地迁入张桥湾安家落户的,所以一直被当成外地人来对待,很难出人头地。"
陈天骄说:"加入我们的队伍不一定就能出人头地,而且还要出生入死,流血牺牲"
赵春华的弟弟赵冬华说:
"男人就得鲜衣怒马,轻剑快枪,我和我哥作梦都想有一天能成为骑马挎剑的人,可是总无机会。"
陈天骄说:"三江镇不是一直有刀客组织,拉拢大伙当刀客,听说这些组织开出的待遇还蛮高呢?"
赵冬华说:"那是张强他们,这些人魚肉乡民,欺压百姓,搞不了长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