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光里面的人,一个都不留!"
当下,那把天方剑当先出鞘,在艳丽夺目的阳光下,剑光的反射分外清澈耀眼??
兵分两路,话分两头:先说那罂粟园北大门后面的土坡下,陈天骄,汪娇,冯彪带着自卫团的赵冬华,张松,张柏等人埋伏在这里。
整整一夜,他们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紧紧盯着北大门方向一动不动。
随着一片火光冲天,大家心头的石头落地了,赵冬华兴高彩烈的说:"烧着了,我们成功了!我们成功了!"
边说,边手舞足蹈起来。
张松,张柏两兄弟都是和赵冬华一起来自于张桥湾的自卫团成员,一见赵冬华高兴成这样,张松便说:
"胜利是件高兴的事,但后面的路还很漫长,你这么忘乎所以,肆意张扬,小心招来滇藏铁血骑和大郑武都令的高手围杀。"
赵冬华"呸呸"两声说:
"我赵冬华是真命天子转世,有天皇大帝罩着俺,他滇藏铁血骑和大郑武都令的高手见到俺都绕着道走,他若是胆敢来围杀俺,俺这把金枪也不是吃素的。"
张松,张柏嗤之以鼻,张松对弟张柏说:"弟弟莫要信他信口开河,到了真场合,裤子尿尿一点真本事都没有。"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却被陈天骄听到了,陈天骄对身边的冯彪和汪娇二人说:
"罂粟园虽被点燃,起了大火,但我们的人却被李七以及罂粟园区的护卫困在了北大门,情况似乎万分危急。"
冯彪说:"是的,罂粟园区被烧,即招来这么多人的围堵,可见这种东西对于对方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汪娇历来就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做事干脆利落,说话简洁明了,汪娇说:
"还等什么呢?一起冲过去,和那帮人打一场群架,你死我活,见个高低得了。"
陈天骄说:"这条路是通往张桥湾的必经之地,如果这里被他们的人堵住了,那我们的人想要回张桥湾将比登天都难。"
冯彪说:"这个土坡对于我们来说,也许比生命还要重要,所以,我们必须寸步不离的坚守在这里,大家听到了没有?"
在场的四十名自卫团成员齐声低言道:"听清楚了。"
天空繁星点点。只见远处一拨接着一拨的人马开进罂粟园东大门,里三层外三层,宋天叙等人已被围得水泄不通。
陈天骄,汪娇,冯彪以及自卫团的弟兄们在土坡下等了一夜,都不见自己的人突破重围与自己会合,于是他们心急如焚!
而在此时,东方的一缕霞光映照在远方的山岭,树木被涂上了厚厚的一层金光。
随着这曙光初露,霞光朗朗,那沙滩之中一阵接着一阵的尘沙飞扬。先是一阵急促的马蹄,踏碎那本来就松软的沙粒,紧接着,人影象皮影戏表演一般的飞掠而来,这些人轻功高超非凡,落地无声无痕。
早晨的露珠打湿了陈天骄以及冯彪他们的衣服,身上感觉有点凉意,但奇怪的是:虽然在此蹲伏了一夜,即一点都感觉不到有什么疲倦,这大概是由于内心紧张而造成的精神错觉。
"那后面的土坡下,另外藏着一伙人,大概是准备接应被我们包围的这伙人的,你带上你的人,悄悄的围上去,杀他个人仰马翻。"
陈天骄一惊!
这是滇藏铁血骑大队长徐云展的声音,他在安排中队长周宇飙,中队副,管庆龙带领手下包围陈天骄藏身的土坡。
仅从这一点,陈天骄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么艰难,他的对手是多么强悍!他是通过什么途径判定出土坡之下藏着人的?
还有一个非常非常现实的问题,那就是周宇飙以及管庆龙的武功。
在那次滇藏铁血骑攻打张桥湾的战斗中,大家都见识过这两个人的历害,张增高,张增远两兄弟就是在那次战役中丧生的。
于是,陈天骄命令所有人讯速撤离,躲得越快越好??
再说那大郑武都令副都统薛天龙惯用天方剑,在艳丽夺目的阳光下,剑光的反射分外清澈耀眼,剑光一抖,正要飞身上前,一个声音把他叫住:
"副都统且慢,让我去收拾这伙杂毛。"
薛天龙一看,请战的不是别人,正是大郑武都令战斗团练副使张广。
这张广对于对面这伙人可以说怀着刻骨的仇恨,自那回南山崖围剿这伙山匪伊始,毎次都是受尽屈辱,不仅占不到任何便宜,更是每次都颜面扫地,威风无存。
于是,这个张广趁着现在自己这方气势正盛,想要争回一些光彩,挽回一些脸面,这样在江湖中才会有一点份量及其名头,想到此,张广争先出战,剑光一抖,杀了过去,剑尖直扑宋天叙。
胡雅渝一见,娇喝一声说道:"我来!"
胡雅渝剑光一抖,飞上前去,那张美丽的脸蛋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清新甜美,妍丽无限。
这个张广见是一个娇美的小女孩出剑来战,心念稍稍的一松懈,他好象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在小女孩手上,他可不是第一次栽跟头,可是,愚蠢的男人往往总有一个通病,不太把女人当成敌手,太过不放在眼里。
就这么意念一懈怠,胡雅渝展开轻功,围绕在他的身前身后"唰唰唰唰"一下来了四剑。
仓促间,张广回剑相迎。
一股剑芒"嗤"的一声,从他的鼻尖飞掠而过,他感觉到鼻子似乎轻了一点,而且酸酸的有一股怪味,这是因为悬在鼻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