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时的铃兰是越打越快,越快越转,不一会儿便是围着文仲变成一圈背影,绕着文仲转动,双剑相交之声,只因实在太快,已是上一声和下一声连成一片,再不是叮叮当当,而是化成了连绵的长声。眼见文仲仍然不转攻势,若是再这般持续个一时半会儿就怕文仲会毙于木剑之下。
文仲和铃兰二人乃是当世武林中顶尖高手,虽是文仲内力不及铃兰,但武功招式也是多的可以弥补这些的。
这时铃兰的手中木剑的,登时竟是给人一种份量极重的感觉,挥舞之际,发出有似钢刀铁剑一般的声息。文仲的单剑始终不和他的木剑相碰。铃兰的剑招每一招都指向文仲身上各处大穴,但总是差之毫厘。
难海大师也是对着文仲喝道:“孽障,还不撤下兵刃就擒?”文仲不予理睬,铃兰也是斗得兴发,惦着手腕,疾向文仲喉头戳了过去。文仲吃了一惊,手中木剑也是刺出。嗤嗤两声响,一剑刺在了铃兰腕脉之上,一剑刺到了文仲的腕脉之上,两人把捏不定,木剑各自脱手,但这铃兰甚是悍勇,双掌一起,向文仲胸口扑将过来。文仲斜刺穿上,一举臂间,两只手掌将他双掌拿住了。铃兰使力挣扎,却是不知如何,竟然无法脱出文仲的手掌,他飞起一腿,向文仲下阴踢去,这一招甚是毒辣,文仲叹一口气,双手轻轻向外一送,铃兰站立不住,身子向外直飞出去,跌在了原处的大树之上。只听得叫声惨厉,不知生死,铃兰便是没了意识。(首发、域名(请记住_三
琅苑本就对文仲有意,一见文仲连伤两人,定会与百花庄结梁子,见牡丹早就蓄势待发,紧急一瞬间挡在了文仲的身前,文仲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众矢之的,掂了掂内力还剩颇多,一把搂住了琅苑飞便是要走,可哪里能这么容易,那凤仙当下甩出了几根金针,扫到了文仲的小腿,但却是阻止不住文仲的离开。首发
也不知跑了多久,反正是已经离开了少林,两人到了一处人烟罕见的地方,赶紧进了一处废弃的庙宇,进了来之后文仲“镗”的一声便是摔倒在了地上,琅苑吓得赶紧帮着爆炸,好在这医仙不擅用毒,针上什么没有。
文仲望着自己眼前的这个小姑娘,不由得想起了刚才少林寺之上,她明知毒爪中人即死,却挡在我身前,唯恐我受伤。有如此一女子甘心为自己死心塌地,我复有何求?”伸出双臂,便往她腰中抱去。
琅苑先是吓了一跳,再是嗤的一笑,身子一侧,文仲便抱了个空,要知文仲内力浑厚,于拳脚、擒拿、轻身等等功夫都是厉害非凡。琅苑虽然背心向他,但文仲一动,她便知其意,侧身闪开,笑道:“大哥,你这是作什么,这样岂不是太没规矩了?”
文仲笑道:“普天之下,君子求爱再正常不过!”
琅苑希望文仲不是在开玩笑,正色道:“大哥,你为什这样说,你莫不是睡得糊涂了,难道你忘了你那死去的妻子了吗?”琅苑这几句话,正说中了文仲的心事,他生性憨厚虽是豁达,但于妻死之事,却是一直既惭愧又痛心,这时不由得长叹一叹,低下了头。
琅苑拉住他手,道:“大哥,这人就是要向前看的,要不逝去之人,怎么会在九泉瞑目呢?”
文仲道:“多谢你相劝。方才你挡在我身前之时,像极了我那亡妻,对不起,是我失言了!”
琅苑道:“哪里哪里,大哥既能清楚的记得大嫂和我差距,苑儿便知道这一辈子都做不了大嫂,即使一星半点也是不及的!”首发
文仲摇了摇头道:“你方才救了我,这件大事,我还没谢你呢。”
琅苑笑道:“谢什么?”
文仲道:“苑儿,请你随我回大漠如何?”琅苑抿嘴一笑,道:“当然可以,大哥叫我我怎会不随呢?”
两人在这屋子里就这样待了两天,文仲内力调息的也不错,琅苑从十里之外的城中买来了一辆马车,两人便是去了北边,文仲虽是做了个深刻的梦,好在的是头脑还是清楚,道:“我们从山东走吧,哪里蒙古和金贼交战,我们去了哪里还能遇见旧人呢!”
琅苑向来对文仲马首是瞻,一听文仲说去山东,二话没说便是驾马奔去。
文仲身子调息的虽是不错,但文仲仍是身子乏累,也不知睡了多少个夜,两人便是进了山东境内,琅苑道:“大哥,我们到了!”
文仲被叫了醒过来,但见沿途十室九空,路上行人纷纷逃难,都说蒙古与金兵连日大战,金兵溃败,退下来的残兵奸淫掳掠,无所不为。俩人行了三日,越向北行,越是疮痍满目,心想兵凶战危,害人至于斯,苦就苦了百姓。
这天来到了一个村庄中,琅苑本想借着这个机会给文仲展示一番厨艺,也是正想借个地方饮马歇息,突然前面喧哗,人喊马嘶,数百名金兵冲过村来。当先一名军官头上的长枪帽子上挑著一个婴儿死尸,哈哈大笑。兵士放火烧村,将众百姓逼出屋来,见有年轻女子,一个个用绳缚了,其余不问老幼,见人便砍。
文仲不觉似曾相识,只觉是心中怒火焚心,见了大怒,活动了活动脚腕儿,下马上前,两手一拍,从那军官的左右太阳穴一拍,那军官登时便是脑袋都化成了几片碎片,双睛也是突出而死。众金兵齐声呼喊,刀枪并举,冲杀上来。文仲见过战阵且梦中战争更是真实,文仲
杀得兴起,左手般若掌,右手大长枪,左推右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