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啊,这些姑娘以前可都是富贵人家的,你们要是能采一朵鲜花啊,可是修了八辈子的福喽!”
文仲瞧着娘亲这般开心,自己也是十分的欣慰,想想也是整整二十年了,二十年的时间,这刘妈有多少的乡亲邻里的话都想要说却没地方说啊!
文仲道:“走吧,先去兴元府!”
回头瞧着这几十个人都是穿着北方的服饰便是唤道:“兄弟们,把衣服换了,别叫他们误会了才是。”
“好!”几十人有规矩的回答了一声,但做的事情却是不规矩,因为他们山贼哪里还随身带着衣服啊,这时他们也是丝毫不在乎,瞧着地上的死尸便是扒下了衣服来,文仲瞧着虽是心里难受却也是不知如何劝阻,因为他知道生逢乱世,能活下来的幸运,哪能还挑三拣四!
过了个一时半会儿,有人唤道:“文老弟,咱们休息一会儿吧!反正这也没有人了,找一处能生火的地方我给你们做点饭呐?”
“对啊,老弟休息会吧!李元做饭老好吃了!”
“对啊...”这几十人都说道。
文仲撇头望了一眼,道:“休息会吧!”说着文仲下了马来,往着左右一瞧便是看得了一家客栈,但这四周的尸体都是生了苍蝇想想肯定是无论饭菜如何好吃都肯定吃不下去了!
一人说道:“来人去后院打点水,把这儿清洗一下。”
此人正是被文仲震碎大砍刀的那个汉子,文仲抱拳道:“兄台,姓甚名谁啊?”
那汉子哈哈一笑道:“不急,你会记住我的!”
“啊?”文仲一声反问,瞧着那些人打着一桶桶水将地面给清洗了干净,文仲也是忘了这一茬事儿,掀开了帘子将刘妈?”
刘妈虽是在军中生活了二十年可哪里见过这尸横遍野的一幕啊,这时下了车来也是全身颤抖,瞧不得半分,那恶心发臭的尸体,叫刘妈忍不得片刻便是吐了出来。
有些人连连叫道:“文老弟快带着大娘去后院,哪里就是被砸的乱了点儿还能待人!”
文仲连连谢过道:“把那些姑娘们也带过来吧!”
那人又点了点头,文仲便是扶着刘妈去了后院,一步看一步,这刘妈可是步步颤抖,文仲安慰道:“娘,这就是战争无论谁输谁赢,遭殃的永远是百姓!”
说着便是到了后院,这后院的确是乱了一点儿也是比着外面要好一点儿,文仲将刘妈搀进了一间门还未被砸碎的房间,进了房间来,屋子里的摆设十分的整齐,十分的干净,文仲道:“娘,你瞧,这不是还有没被发现的一间屋子吗?”
话音未落,只觉身后“簌簌”声,文仲感知到后面有人,搂着刘妈往边上一闪放在了床上,扭头一瞧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竟是抱着那屋中的房梁侧着头外瞧着文仲,只见这人阴沉沉的露着半个眼睛盯着文仲,文仲“呼呼”吸了两口气,道:“娘,这是不是鬼啊!?”说着便是背过了身去。
瞧得了这人身穿的那件衣裳已是破旧不堪,早就盖不住了身子,刘妈瞧着说道:“仲儿,这丫头的手脚好像被绑在了梁子上。”
文仲道:“是人是鬼!”
刘妈指着道:“你说呢?你这都二十了,好歹曾经也是一军之帅怎得这般胆小!”
文仲微微侧过脸来,瞧着那露出来的半个眼睛里面已是充斥满了泪水,文仲文仲看的好奇,但瞧着她虽是一动不动但却应该是并未失了性命,只见她露着半条胳膊,文仲仔细一看也的确是被绑着手脚。(首发、域名(请记住_三
这时那其余的人们也是进了这后院来,文仲垫步拧腰便是翻身上了来,瞧着手脚被铁链捆着,这时一手搭着梁子又一只手直接便是将那链子给一掌震断,但粗心的文仲却是用力过猛将那梁子也给震了下来,但好在这房子的构造还算不错,并没有因为这一个梁子就塌掉,又一只手扶手一举便是顺着那窗户打了出去,登时烟尘充斥了整个房间文仲抱着那女子,猛吸了一口气,“呼”的一声便把这房间里的烟尘都给吹了出去。
文仲低头一笑,却是不敢睁眼睛,只因为这女人的眼睛属实叫文仲有些害怕,文仲闭着眼转过身来便是把她放到了刘妈之前坐过的床上。
刘妈“哎呀”一声道:“哎呀!这丫头的手脚都要被勒断了!”
文仲将她放到了床上,退了好几步才敢睁开眼瞧,只见之前被链子捆住的手脚腕子已是勒进了血肉,许是她想要挣脱这才险些勒断。
刘妈上了前去,只见她两眼里尽是泪水和求饶的意思,刘妈掀开了她的头发,“啊”的一声惊叫,只见这丫头的脸尽是一个个的黑洞,这黑洞说深不深,说浅不浅,就像是用竹竿戳的一样,虽不知死,但却也是生不如死,还有那眼睛,文仲看着这丫头的眼睛可是一把捂住了嘴巴,瞧着这一幕险些摔倒,只见是这丫头的眼皮已经被割了下来,怪不得文仲瞧着竟是那般的可怕,文仲这时大踏步走上前来一把点住了这丫头的周身几个大穴,替她缓解一些痛苦,文仲看着那是心疼,只瞧她想要说话,却是发不出声来,见她张开了嘴,满嘴的牙都被敲掉了,还有那舌头也是被切了下来,文仲看得可谓是义愤填膺,蹲下身子来只见她的耳朵里也是灌满了水银,文仲站起身啦气的直咬牙跺脚,道.33x
刘妈也是叹了口气,落下了泪水来,文仲十分的生气也十分的心痛,生气这当兵的怎么会这般没有人情味,心疼的是这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