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楼下,汪向阳对她:“有轮椅。”
岳依珊扭头瞪了他一眼,让他扶着楼梯扶手站好,她则去推轮椅过来。
坐在客厅的吴懿澜看到下楼来的两人,见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对,疑惑问道:“怎么了你们这是?”
“晚晚,你拿轮椅做什么?”
“妈,我们有事要出去一趟。”岳依珊回答。
汪向阳被扶坐到轮椅上,敛目不语。
现在,他可不敢开口,因为他知道,她生气了。
“阿汪怎么了?为什么要坐轮椅?”吴懿澜看着坐到轮椅上的人,惊惶地来到他们面前,询问道。
“在m国不心摔折了腿。”汪向阳望着面前满脸担心的母亲回答道。
“我跟你们一起去。”吴懿澜想也不想的。
“妈,您在家照看谨之,我带他去就行了。”岳依珊道。
“让张叔开车送你们过去。”吴懿澜不放心的。
“好。”岳依珊点头。
旋即,岳依珊推着人离开,在张叔的帮助下,把他扶上车,去医院检查缝合伤口。
医院,汪向阳拒绝打麻醉,让医生直接缝合伤口。
岳依珊看他咬牙隐忍,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汗,手与他握着,感受着手上的力道。
“汪先生,有什么需要跟我的吗?”岳依珊问道。
“汪太太想知道什么?”汪向阳深邃的眼神望着陪在面前的女人问。
“我想知道的很多,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包括你身上的伤。”岳依珊。
“这来话长,汪太太若想知道,回家我慢慢给你听。”因缝合伤口太过于疼痛,汪向阳话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颤幅,虽然他已经竭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变得与往常无样,可她还是听出来了。
“汪先生在m国不用吃饭的吗?”岳依珊瞧他更加瘦削的脸上布着病态的苍白,问道。
“吃了,但是它不长肉。”汪向阳摆出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我还以为是工作太忙忘记吃了呢!”岳依珊撇嘴哼唧了两声。
“我有按时吃饭的,估计是因为在m国的这段时间太劳累忙碌了,所以才没长什么肉,和以前一样。”汪向阳道。
撕裂的伤口在他们话间,已经缝合好,医生给他消了炎,帮他包扎好后,岳依珊开始询问着他的伤势。
“汪少的伤是手木仓致赡,很严重,本就没好,却又沾染了水,让其裂开,恐怕会发炎。”医生。
岳依珊一听,顿时蹙紧了眉头。
“那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要让伤口碰到水,记忌过冷过辣的饮食,不能长时间的工作,过于劳累,不能吸烟喝酒,加重伤势,还有便是,随时注意汪少的体温,因为伤口裂开,又沾了水,伤口很可能会发炎,引起高烧,汪少若有不适,就立马叫医生。不过,我建议汪少住院。”医生。
“不住,我要回家。”汪向阳直接拒绝。
他才刚从医院出来,怎么可能又住进来?不住,什么都不住。
“别任性。”岳依珊瞪他。
汪向阳别开头,打算将任性进行到底。
他现在病人,他最大。
岳依珊看着他的样子,无语到不校
“我们不住院,若是伤口发炎,引起高烧,需要怎么做?”岳依珊询问着医生。
“给他物理降温或直接送医院。”医生道。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岳依珊答。
医院走廊,岳依珊推着汪向阳慢走着问:“除了肩上和腿上的伤,还有哪里?”
“没有了。”汪向阳摇头回着。
“别想着骗我,被我发现,那就不是跪榴莲那么简单了。”岳依珊威胁。
“真没有了。”
“走吧!回家。”岳依珊。
她不想去问他在m国做了什么事,会受这么重的伤,她知他若想,就算她不问,他也会告诉她,若不想,就算问了一百遍都是枉然。
回到汪宅,夜半,汪向阳还是发起高烧了。
岳依珊睡得半梦半醒,在感受到他不正常的体温时,直接翻身而起,拿来冰毛巾敷在他额头,拿着酒精给他擦拭降温。
反反复复,岳依珊照顾了他一整夜,待到明,拿出体温计看了眼,见其恢复到了正常的体温,适才松了口气,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汪向阳醒来,看到趴在床边睡着的岳依珊,见她眼底的青黑,心穆然一疼。
起身下床,单手半抱起她,让她睡到床上。
岳依珊是被刘妈叫醒的,睁开眼睛没看到汪向阳,连鞋都没穿,就开始四处寻找着。
“噔噔~”跑下楼,看见坐在餐桌上吃早餐的汪向阳,瞬间松口气。
汪向阳回过头,看她光着脚没穿鞋,眉宇一拧道:“去把鞋穿好。”
岳依珊低头看了眼脚丫子,脚趾无措的一勾,转身又跑上了楼。
待她下来,众人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汪老抱着谨之离开餐桌,汪渊与吴懿澜相继离桌,留下两口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岳依珊照顾了他一夜,睡了不到一个时,就被刘妈去叫醒了。
今是叶浩和杨雅迪的婚礼,他们需要早到。
“你这样还要去接亲吗?”岳依珊咬口白滚滚的包子,望着汪向阳担忧问道。
“去。”汪向阳毫不犹豫的点头回答。
叶浩是他的发,是兄弟,他结婚了,他是该去的,哪怕身上有伤。
“可你身上有伤啊!难道要坐着轮椅去?”岳依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