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嗯?何权敢扰本尊雅兴?”
门扉被轻轻叩响,屋里男欢女爱的声音骤停,随之响起的还有一男子薄怒的质问。
“师尊恕罪!师尊恕罪!实在是分支仙门特意上这边递了个消息,是妖族出现了一绝色美人,他们准备擒了她,送给师尊好好品品滋味!”
侍卫听到如此薄怒的质问,吓得汗毛根根倒竖,几息之间背脊浸湿了一片。
其实无怪乎侍卫被吓了个半死,记得上一个冒失坏了师尊好事的侍卫,被拖出去砍成了九段丢到深山老林子里喂了野兽,指不定现在只剩下一堆骨骸。
“哦?绝色美人?”
门内传来轻微的悉悉索索声,随即走出一男子,只见他下身穿一条白色长里裤,锦袍胡乱披在身上,腰带也不系,露出精壮的胸膛,浑身一股糜靡之气,一看便能明白他方才经历着什么。
“启禀师尊,正是!”侍卫恭敬的低着头回道。
“呵呵!元明他们倒是有心了,不过他们所言妖族里的绝色美人,这我倒是不信,能有我今日宠幸的少女美艳?”
想起屋内少女诱饶身体,以及负隅顽抗的反应,男子眸色微沉,笑得猥琐阴邪,着实有些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师尊,据元明传回来的讯息,是他的徒弟见过那女子,直言比他见过神界的所有仙娥更美,简直是云泥之别!”
“云泥之别?好!本尊等着看看元明擒来的绝色美人,到底怎么个云泥之别法!你退下吧!”
男子眉梢微抬,眼底尽是兴味,似乎甚是期待见到元明口中提及的绝色美人,自然被眼前侍卫打断的好事也不予计较,挥手示意他退下。
“遵命!”
待侍卫转过回廊消失在尽头,一直站在黑暗处的男子这才走到明处。
他,长身玉立,刀削般鬼斧般的容貌算不上俊美,顶多算得上清俊有余。若其身上没有那股子糜靡之气,初见之人会误以为其乃书香门第的公子哥。
谁会想到神界药神山的仙尊,居然是一位看上去不过双十年华的青年,而他的实际年龄不只是活了多少个年头的老怪物。
只不过他法力高深,善于炼丹,且驻颜有术,故而,承欢他身下的每一位少女,皆被其皮囊及身份地位所惑。
吱呀!
门开启,复又合上。
男子踱步到床边,正准备宽衣上床,再品一品床上少女的滋味,谁知……
“嗬?死了?”
少女双眼空洞无神直愣愣的望着屋顶,此时气息全无,身上不着片缕,肌肤青青紫紫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一看便能猜出她刚才经历过什么。
男子也不恼轻斥了句扫兴,懒洋洋的往一边的美人榻上一躺,朗声道:“来人!”
“师尊,有何吩咐?”
“进来!”
“是!”
两名侍卫应声推门而入,目不斜视且恭敬的来到男子面前,准备随时听候他的吩咐。
“去!将床上的女子拖出去埋了!”
“遵命!”
“等等!”
“敢问师尊还有何吩咐?”
“剁碎了埋到花田里做花肥,明年不定花田里的花长势会更好!”
男子嘴角掀起一抹嗜血的笑容,状似漫不经心的下达着命令,看也不看床榻上少女的惨状,似乎此人与他毫无瓜葛一般。
殊不知方才与其颠鸳倒凤的,枉顾少女一再求饶,执意要“尽兴”之人,正是眼前这名嗜血残忍的男子。
而此时被折磨致死之后,男子连个全尸也不给少女留,可见其当真乃薄情寡性之徒。
“是!”
两名侍卫领命之后,面无表情的将床上横死的少女合力抬了出去,看二人娴熟的手法,似乎此类事情做得不是一两回。
不知有多少无辜的少女,惨死在这张看似奢华,实则宛若炼狱般的床榻之上?
“妖族?”
“绝色美人?”
“嗬!凡人女子本尊尝腻了,是时候该换换口味了!呵呵呵……”
房内传出几声淫邪的奸笑,应和着男子的自言自语,无外乎彰显他内心的龌蹉想法。
神界药神山发生的插曲,妖族雪逸自是不知,此时的他很忙,忙着筛选各族中会识草辨药的族人,为的是在妖族地域中生长的珍惜药草,再无旁落之事发生。
一时间妖族各族众奔走相告,以期能在妖王之主那里学到一星半点的本事,各个鼓足了劲恨不得削尖了脑袋往妖王跟前凑,连雪凝在他身旁都无暇顾及。
后来,被筛选出来的十几名妖族之人,被统一安排到妖王殿不远处的宫殿内,交由舞倾城传授如何识得药草及寻常的药理。
照舞倾城的原话则是:由浅入深,从最基本的入门开始,至于最后能成就几人,全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这厢刚刚得空的雪逸正想与雪凝几句体己话,殿外匆匆进来一名侍卫,他神色慌张的禀报药神山的掌门求见,气焰嚣张至极似乎来着不善。
“本王没找药神山的麻烦,没想到他们竟敢找上门来?岂有此理!”
“王,这药神山的人,见或是不见?”侍卫追问道,
“见!为何不见?本王倒想好好问上一问,药神山的弟子公然在妖族想斩杀我妖族子民,这是何道理?宣!”
雪逸想起舞倾城与他提及药神山弟子,为抢夺他分发下去的丹药,竟然想杀人灭口和毁尸灭迹的行径,便怒从心起恨得牙痒痒。
若不是那些个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