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
真的好累!
好想就此放弃,不再想,不再争,不再追寻真相,不再……
困!
好困!
不如睡去,不如归去……
舞倾城不明白她怎么会在自己的识海里醒来,脑海里闪过诸多画面,熟悉的,陌生的,她犹如一名看客静静地注视着一牵
不知为何脑子忽然有种混沌的感觉,似乎有什么想要呼之欲出,有些却又逐渐消弭,她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如此?
识海内清甜的梨花香钻入鼻腔,脑海里恢复短暂的清明,舞倾城痛苦的拧着眉,使劲的摇晃了几下,站起身踉踉跄跄的走到梨树下,席地而坐背靠着梨树,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却每每总在紧要关头被什么阻碍,体内一时间气血翻涌,嘴里忽而一阵腥甜。
“唔……噗……”
终究没忍住一口鲜血喷在树下,洒在洁白的梨花花瓣上,显得格外鲜艳。
“咳咳咳……”
“妈了个瓜子,球球个熊蛋蛋!差点没一口血噎死本姑娘!”
“本姑娘现在充其量只算是个灵魂体吧?怎么突然觉得一阵气血沸腾,难不成只是因为一时困顿心生退却之意,喷点血提醒提醒自己个?”
“你奶奶的,要不要玩本姑娘玩得如此销魂?敢不敢跟我打一架?”
……
不管舞倾城在识海里如何骂骂咧咧,始终没有任何人回答,得久了连她自己也觉得怪傻缺的,幸好识海里只有她一人,否则岂不是平白被人看了笑话。
殊不知由始至终有一双眸子,自她无端出现在识海里,便一直紧紧锁着她的身影,她的一举一动皆被其看在眼里。
“好嘛!好嘛!我不退缩了成不成?那个啥别让我再吐血了啊,否则……”
“否则啥来着?嗯……我想想……”
“对哦!哎呦我去!本姑娘像个傻蛋一样自言自语的,对着空气威胁个屁,奶奶个球球的,咋觉得自己个傻兮兮的,蠢爆了!”
“俗话得好,一孕傻三年,本姑娘这还没成亲进洞房,怀孕?呵呵!咋就傻上了?”
“幸好墨不在这,否则非笑话我!”
……
“城儿!我在!”
忽而一道充满磁性温润的声音响起,舞倾城絮絮叨叨的举止不由得一顿,疑惑的站起身四下张望起来。
“……没有?”查寻无果之后,舞倾城又坐回原先的位置,细语道:“难道这就是人们常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真傻!按理墨现在应该在融合残魂,怎么可能会到我的识海里来?”
“难道是我太思念他的缘故?”
“嗯……极有可能!”
“不知道墨现在好不好?残魂融合得顺不顺利?最重要的……有没有想我?”
“嗨……”
……
“城儿!”
声音近在咫尺,某人却自怨自艾的低着头,扒着脚边的杂草,不知在想些什么。
“嗨……终归是舍不得!听听!居然出此幻觉听到墨的声音了,真的真的好想他啊!”
“我谪仙的师傅,老子的夫君,亲亲未婚夫……墨的身份可真多!”
“不管是哪一个,嘿嘿嘿……都是老子的!”
“赚翻聊感觉真不差!嘻嘻嘻……”
……
“城儿!”
声音再一次在耳畔响起,宠溺目光微闪,语气颇感无奈。
“听听!情深意切柔到骨子里的轻唤,听着令人心跳加速血脉扩张,墨要是此刻出现在本姑娘面前,一定将他乒蹂躏,狠狠地蹂躏!”
舞倾城愤恨的拔下一大把草,使劲的拧着,哀怨的眼神,气势如虹的豪情状语,令身边的男子眉梢微挑,眼中的笑意更加浓重了。
“来吧!”
“来你妹!”某女闻言下意识的驳斥了一句。
“为夫等你,请尽情的蹂躏为夫,千万不要留情!”
“蹂躏你妹!老子的心肝脾肺肾想的全是我家墨墨!”舞倾城怒而抬头未看清身侧是何人,毫不留情的呵斥道:“你,哪凉快上哪儿呆着去!我告诉你、你、你、你……墨?”
“怎么?不认识了?”神尊如墨戏谑调笑道。
“……”
“不是放狠话要乒蹂躏为夫么?”
“……”
这算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么?
她竟然看到墨坐在身旁,嘴角扯出一抹引人犯罪坏坏的笑,眼花!一定是她眼花了!
“你来吧!为夫绝不反抗!”
“……”
“城儿,你不是心肝脾肺肾想的全是为夫么?怎么为夫将自己送到你面前,怎生忽然怯场不敢了呢?”
“……”
好真实!
这是梦么?
希望永远不要醒来!
“想不到城儿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的女子啊?”
“……”
梦,一定是梦!
墨才不会做出抿嘴舔唇的举动,太、太、太……撩人了好不好!
“真不想为夫了么?那好为夫可走了!”
神尊如墨作势要站起身,故意在她的脸颊上捏了一把,暗道:嗯……凝脂玉肌,手感甚佳!
“墨?墨墨?如墨?师傅?真的是你么?”
脸上传来的痛意刺激着舞倾城的神经,她先是错愕的伸手捂脸揉了揉,然后嘴里每往外蹦出一个称谓,葡萄似的眼睛里聚起的光越发明亮,问得颇有些心翼翼的感觉。
“如假包换!”
“真的?”
“你呢?”
“哇操!”
舞倾城大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