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自己乖乖出来,还是我将你困死之后,再亲手抓你出来?”
众人不明所以的看着舞倾城,不明白她为什么对着除了瑾王纳兰如墨的床榻说话,可是接下去的一幕超出了以往他们的所有认知。
当舞倾城话落之际,纳兰如墨体内的雄蛊忽然停下冲撞的行为,似乎正思考着,想进一步确认说话之人对它是否存在威胁。
“看来……你很是不情愿呐!”
两心咒护住纳兰如墨的心脉,保他暂时无虞,时间上却拖沓不得,既然思卉雄蛊不愿意,那就别怪她手下无情。
一挥手,一道红色极光自舞倾城的手中射出,径直打在雄蛊所躲避的皮肤之上,光芒触碰到皮肤瞬间散开侵末。
咯吱、咯吱、咯吱……
雄蛊像是被人掷入岩浆中炙烤一般,疼得凄厉的吱吱直叫,隔着皮肤屋内众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看向舞倾城的眼神除了敬畏,更多了一丝连他们自己也说不清的感触。
“听魏军医说,你这雄蛊能令人体验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怎么样如今亲自体会一番感受如何?爽不爽?舒不舒服?”
“……”
爽不爽?舒不舒服?
魏景山心惊胆颤的看着瑾王纳兰如墨,衣襟内硕大的雄蛊吱哇乱叫的挣扎模样,顿时冷汗直往外冒。担心一个不小心它蹦跶到他的心房里,那后果将是毁灭性的。
不过……
看身负神秘力量的舞倾城,好似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魏景山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作为瑾王纳兰如墨的四大近身暗卫暗、影、流、光,对她的任何举动皆全心信任,貌似他有些多虑了。
下一刻,魏景山之前的担忧,得到了影的求证。
“小王妃,雄蛊这么折腾,会不会伤及主子?”暗率先问道。
“有我在,墨哥哥无恙!只是这雄蛊不肯主动离开他的身体,终归有些麻烦,先教训它一番,否则难解我心头之恨!”
“……谢小王妃为属下等解惑!”
“我记得你,是不是叫流?”
对于眼前这名满脸书生气的年轻男子,舞倾城不难猜出他的身份,定是纳兰如墨跟她形容过近身暗卫里的流。
“禀小王妃,正是属下!”
“那你是……影,他定是光了,对不对?”
“正是属下二人!”影代表回答道。
咯吱、咯吱、咯吱……
雄蛊发出一长串痛苦的鸣叫之后,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几人中断交谈,循声看去,雄蛊的个体明显小了一圈,若不是它偶尔抽搐几下,还真以为它挂了呢!
“怎么,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么?想得倒美!哼哼!做梦!”
舞倾城话落,一抬手,一股肉眼可见的白色光芒,自指尖飞蹿而出,径直没入雄蛊的所在之处。下一瞬,蛊虫发出惊慌的鸣叫,好似正被什么折磨着。
冰火两重天!
既已有炙如岩浆般的烤制,怎能少得了寒彻入骨的冰冷呢?
“小王妃,那雄蛊……”暗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相问。
“这雄蛊在墨哥哥的体内近一日的时间,靠的是吸食他的鲜血才能长得那般大,若是此刻将它取出,或是它自己寻个出口溜出来,皆会对他造成一定的伤害。让它也尝尝作为思卉蛊虫给人带来的伤害,好好体验一把冰火两重天的极乐之感!”
“……”影嘴角抽抽,默!
极乐之感?
小王妃,你这形容会不会……不太贴切?
“小王妃说得极是!”流颇感赞同的点头附和。
“小王妃,属下拜服!”
光献媚的施礼,只要纳兰如墨不再有生命之忧,他巴不得舞倾城狠狠收拾思卉的雄蛊。
而屋内其他的暗卫及侍卫,心中升腾起同一个念头:从今往后一定要抱稳小王妃的“大粗腿”,这护着自己人的劲,那就一个字,牛!
……
被舞倾城几次三番折腾下来,雄蛊蔫不拉几的从他的嘴中爬了出来,小小的一只,宛若一粒黄豆般的。
挥手轻轻一吸,雄蛊便落到了舞倾城的手中,吓得魏景山背脊一凉,汗毛直立。
“小、小王妃,担心!这蛊虫好不容易才弄出来,可别再被它钻了空子。下官对此蛊虫着实杵的厉害,实在是医术浅薄束手无策啊!”
“魏军医,你不用妄自菲薄。能在墨哥哥身边做军医的想必都有过人之处,否则皇上怎会独独派遣你来随军的不是?归根究底是因为我天启不善养蛊而已,因此你也不用将此事放在心上。至于这雄蛊……你放心,量它也不敢有胆子在我面前造次,否则……我很乐意让它多多感受感受,惹怒我的下场!”
舞倾城话音刚落,几人忽的见她掌心中的雄蛊,明显的颤抖了几下,然后瘫在她的手中有气无力的喘息着。
若是雄蛊会说话,一定会大声嚷嚷:要死虫啦!要死虫啦!本蛊要回家,本蛊要回家!
“小王妃,雄蛊既已取出,那……主子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光问出了众人的心声。
“待我为墨哥哥修复受损的心脉,清除体内雄蛊留下的毒血,他自会转醒的!”舞倾城想了想对魏景山道:“魏军医,麻烦你去取一个可盛放雄蛊的玉盒,这小东西我还有用处!”
“是!下官这就去!”
魏景山说罢匆匆退出了房间,与来时相比,脚步明显轻快了许多。
“小王妃,这雄蛊留着干嘛?它害主子受了那么多苦,属下恨不得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