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
潘鑫道了句好险,回屋里将手中的纸条点燃化为乌有,心情愉悦的出门打了半斤白酒,买了些下酒菜,一个人坐在堂屋的八仙桌旁自斟自饮,好不惬意。
“爹!今个儿什么事情让你那么高兴?”
潘莉姝与潘婆子逛街回来,见潘鑫居然买了好些下酒的荤菜,不由得一呆,然后对其反常的行为产生怀疑。
“好你个败家个爷们!买这么多酒菜一个人吃独食,是不是日子不想过了啊?”
潘婆子一见潘鑫如此铺张浪费花钱如流水那还了得,怒上心头三步并作两步冲进门,一把拧着他的耳朵,嘴里不住地骂骂咧咧。
“哎!哎!哎!死老婆子,松手!你给老子松手!”潘鑫疼得哎呦哎呦直叫唤,反手将潘老婆子的手握住,双眼睁得浑圆,又道:“你再不松手信不信老子踹死你!”
“哟!涨脾气了都还?你要是敢踹我,我就……哎呦!”
潘老婆子一项泼辣蛮狠惯了,丝毫不将潘鑫的威胁看在眼里,继续骂骂咧咧的,结果她的话还未说完,人已经被一脚踹到了墙角疼得直哼哼。
“娘!”
潘莉姝见潘鑫说踹便真的踹潘婆子,心下不由一抖,赶忙跑过去将她扶起检查伤势。
“你个糟老婆子,识相的给我乖乖的,等以后大事一成少不了你的荣华,若是你还一味地逞凶蛮横,信不信老子休了你!”
“你、你、你……”
潘老婆子被忽然转性的潘鑫气得双眼一翻,直接晕厥了过去。
“爹,你别说了,快请个大夫给娘看看吧!”
“哼!坏了老子的心情,活该!”潘鑫一边搓着左耳,一边重新落座自斟自饮了起来,听到潘莉姝的话,道:“请大夫?哼!要去你去,我才不去!”
“……”
潘莉姝自然不清楚潘鑫的转变,看了看晕倒在地的潘老婆子,只好费力的将其连拉带拖的挪上,再翻箱倒柜的取了些碎银子,匆匆出门去请大夫。
人,谁没有些小心思?
只不过莫要让yù_wàng支配了你,否则永远会沦为命运的奴隶!
潘鑫终此一生也想不明白,他为虎作伥,为谋夺那遥不可及的权利及地位,失了自尊,失了亲情,失了为人的基本道德观,失了……
终有一天,他将自食恶果,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与虎谋皮,游走在生死边缘,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琉璃苑突然出现一道倩影,此人不是舞倾城,还能是谁?
只见她踉踉跄跄走到床边,鞋子也不脱,蒙头倒在床上累得直哼哼。
“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靠之!炼器真不是人干的活儿,体力严重透支,老子要休息!休息!”
忽然,房中又多了一人。
一袭火红色锦袍,身上镶嵌着名贵的灵石碎玉,举手投足将邪魅二字彰显得淋淋尽致,丹凤眼总有一种魅惑人心的吸引力。
来人正是半神器,曦尧!
“主子!”
“嗯?曦尧?你怎么也跟着出来了?”
舞倾城耳边听见熟悉的声音,疑惑的侧头看向曦尧,不知他为何要随她一道而出空间。
“主子,你出来得急,忘了将刚刚炼制好的剑带出来,这不!我给你送过来了。”
之前,舞倾城在空间的炼器房反复的研究,该如何不用鲜血凝炼器,不断小心的控制着掌心的火焰,耗费的心力可想而知。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又让她炼制出了一柄剑,剑中虽未凝炼出器灵,但是所耗用的原材料皆是来自于神界,故而,剑一炼成便高出凡间所有兵器,无坚不摧,坚韧无比。
纳兰如墨的神魂神魄虽未寻回,因天地生死契约的契约之力重生,前尘往事皆无印象,可骨子里依旧是那个疼爱龙倾城如命的神尊如墨。
用神界的炼器材料来为他炼制一柄佩剑,可不就是相得益彰么?
“哎呦我去!嘿嘿嘿……瞧我这脑子,竟然将它给忘得一干二净。还是曦尧心细,谢谢你!”
舞倾城被曦尧手中那柄剑晃了晃眼,顿时尴尬的坐起身,从他的手里将其接了下来。手指拂过剑鞘精致古朴的纹路,幻想着纳兰如墨收到这份礼物的场景,着实既紧张又期待。
“主子,能为你分忧,曦尧很高兴!”
“……嗯!”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自从将曦尧的封印解除了之后,舞倾城从他那儿受益良多。
“主子,我觉得这柄剑既是要送与纳兰如墨,身为ròu_tǐ凡胎的他而言,他的身份注定会伴随着一定的危险。主子曾在他身上落下两心咒护其安然,若他有难主子定会前往相救。我觉得不如再加一重保障,那样才更加妥当!”
“再加一重保障?曦尧,你说说看是什么?”
舞倾城虽然对天启国的皇室了解不多,可是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古代宫廷剧比比皆是,各种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兄弟之间为了皇位明争暗斗反目成仇,诸如此类的场面多不胜数。
对于纳兰如墨身为帝后嫡子的身份,除了贤王纳兰俊贤这个胞弟,本身就是其他两位皇子的眼红妒忌的关键。因此,他的安危尤为重要。
而舞倾城作为纳兰如墨的准王妃,对能护其平安的保障自然来了兴趣。
“主子,你只要在此剑上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