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要点银子做彩头吗?娘至于需要考虑得这么久?
嘿嘿!
扯出爹爹这面旗帜,娘,你总该上当了吧?
“有是有!可是你拿得出一千两银子做赌注吗?”谢芷兰有心想要反悔。
“……”
瞧不起人?
谁说她没钱的?
前阵子不是赢了不少嘛!
哼哼!
现在那家赌坊的老板,见着舞倾城就像老鼠见猫似的,溜着墙根走。生怕她想起他家赌坊,跑去再玩上几把,到时候他家别输得连裤子都穿不上!
他怕死了这丫头,可又不能寻仇!
人家可是很有背景的:爹是当朝丞相,娘是一品诰命夫人,大哥是内阁大学士,二哥是京都的第一富商,三哥是大将军。
大伙说说,要是他真找些人前去丞相府寻仇,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所以……他只好认栽!
“城儿,既然你拿不出那么多钱,娘看还是算啦!”谢芷兰像是算准舞倾城身上没带银票,装作无奈似的打算起身离去。
“谁说女儿拿不出来的?哝!给你,看看!”
舞倾城翻翻身上的荷包,拿出几张银票,仔细看了看上面的金额,抽出其中面值最小的一张,把它递给谢芷兰,然后,乐呵呵的站在一旁,看着她略有些尴尬的表情。
呦呵!
娘亲啊,知道你想开溜不打赌,还敢找这么烂的借口?
钱什么的都是浮云!
她虽然不常出府,但是懂得有钱好办事这个道理!身上总是会揣着几千两的银票,呵呵!娘啊!你失算咯!
哈哈哈……
“……呃!好吧!赌就赌咯!”
死丫头!
口袋里揣着的钱都比她多得多!
哼!
回头找舞耀宗再要些银票,一定要比这小妮子多才行!
见小心思已经败露,谢芷兰无奈的撇撇嘴,转身慢腾腾坐回到石凳上。
随后,舞倾城命席娟去拿来文房四宝,待研磨好之后,拿起毛笔蘸些墨汁,将字据内容一一写好,并且签上她的大名,交给谢芷兰请其提笔署名。
谢芷兰嘴角抽搐的看着,面前字迹娟秀墨迹未干的字据,忍不住要怀疑面前之人,是否是她生的孩子?看她行云流水的又写字据又签名老练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赌坊里的掌柜的?
无奈之下,谢芷兰只得在字据上大笔一挥,签下她的名字。
起因是舞倾城和谢芷兰打了赌,所以当舞家父子三人下朝回府,舞耀宗一脚跨进大门的时候。舞倾城和谢芷兰正站在里大门不远的柱子边,彼此挤眉弄眼的看着他们三人。
她俩都想知道,舞耀宗会先看到她们中的哪一个?
舞倾城见舞耀宗进来后,并没有朝她们所在的地方看。她眼珠子一转,笑眯眯的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谢芷兰,意味深长的坏笑出声。
“嘿嘿嘿……”
惊得谢芷兰扭头朝她这里看过来,不明所以的问:“城儿,你笑什么?”
“呵呵呵……”
舞倾城没有回答她的话,朝只微微挑眉梢,笑得见牙不见眼。
“……”
城儿,这丫头是怎么啦?
瞧她笑得怪渗人的,一定准没好事!
若是舞倾城知道谢芷兰如此想,一定会大呼:娘亲,你真聪明!
还没等谢芷兰在舞倾城的笑声中回过味来,她便已像一只离弦的箭,咻的一下,不见了踪影。
人呢?
舞倾城,人哪去了?
她?
此刻正一头栽进舞耀宗的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在荡秋千!
舞耀宗被撞得闷哼了一声,回过神来低头一瞧,原来是他的宝贝女儿舞倾城。微怒的神情瞬间被取代,慈爱的伸手将她抱住,将她的往上略微微托起,以舒缓脖子上的重力。
“城儿,怎么今天这么热情?看爹爹一回来,直接飞扑到爹爹的怀里头?”
“爹爹,城儿想你了!”舞倾城趴在舞耀宗的肩头,瓮声瓮气的回答。
嘻嘻!可不得热情些么,娘亲的一千两银票,很快是她的咯!
正所谓兵不厌诈!
“真的?哈哈哈……好!好!还是女儿贴心!生女儿就是好啊!”
一听闺女说想他,舞耀宗立马乐得找不到北,跟在朝堂之上严谨冷峻的模样完全不相符。嘴里还直夸生女儿好,将站在他身旁的舞浩泽与舞浩清完全忽视。
“……”
“……”
舞浩泽和舞浩清无声的对视一眼,似乎在说:感情他们哥俩是多余的?
“那当然咯!爹啊!人家都说,女儿是爹娘的贴心小棉袄!”舞倾城开始对舞耀宗大灌迷汤。
“此话说的甚好!甚好!”
没错!
女儿,可不就是他的贴心小棉袄!
“……”
“……”
舞浩泽和舞浩清无语问苍天,难道他们对爹娘不够好?不够恭敬?爹当着他们的面说生女儿好!难道是嫌他们觉得他们碍眼?
“爹啊!你累不累?走走走!到厅里坐坐,我给你按摩按摩!”
舞倾城从舞耀宗的身上下来,拉起他的手就快步往前厅走。
舞耀宗跟着舞倾城的步子,急急地向前奔走,他有些受宠若惊,觉得今天一定是老天开眼,家中的女儿突然这么懂事,不禁有些老怀安慰。
“大哥,今天这事,你怎么看?”舞浩清用肩膀拱拱舞浩泽,眼睛望向不远处的父女俩,呶呶嘴问道。
“呵呵!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