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寻找才在舞浩明的厢房里找到三位兄长,他们身形消瘦了不少,面容憔悴,歪七扭八的躺在床上睡得香甜,身上的衣服污渍斑驳,手掌早已因为干活磨得无比粗糙。
刹那间舞倾城明白了所有,舞浩泽兄弟三人为何如此做的用意。
出生在丞相府这般的高门府邸,身份自是贵不可言,自小衣食住行有丫鬟或是小厮打点伺候着,何曾需要他们分神一二,更何况是粗鄙的重活,岂是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公子爷操持的?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如果不是为了保护舞倾城,不将她体内蕴藏的那股力量之事曝光,舞浩泽兄弟三人犯不着亲自动手来整理浩淼轩。
府里服侍的小厮和丫鬟人数众多,只要他们任何一人将洒扫的话传下去,不到半日功夫,浩淼轩就一定会收拾得妥妥当当,根本不用他们亲自动手收拾。
而舞浩泽兄弟三人为保护舞倾城,实现他们的承诺,竟然累成这副模样,她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痛,泪水不可抑制的一滴一滴滚落下来。
为了不让身体疲惫不堪的三位兄长发现,舞倾城悄悄的退出房间,默默的流着泪,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如来时一般,一阵风似的夺门而出。
故而,她安分守己了好些天,乖乖的躲在闺房里练字或是弹琴消磨时光。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安分了好一阵子的某人,邪恶因子又开始躁动起来。
每日舞倾城除了与舞耀宗,谢芷兰,还有舞浩泽三位兄长一同用膳之外,其他时间都呆在屋里,每日不是对着书籍,写写书法练练字,便是使个障眼法,溜到曦尧的空间里去尝试着炼器。
炼器的日子,特别枯燥乏味难耐,龙天佑来来回回看了好几次,乖巧的陪着舞倾城一起努力,终于炼制出可以称之为器的物品,不过……
外形真真是一言难尽!
说它是器都抬举那物了,圆不圆,扁不扁,奇形怪状的棱角,看得曦尧邪魅的眉梢拧了又拧,隔了好久才深深地叹了口气,别看眼不去看它,违心的道了句:主子,做得不错,加把劲!
好吧!
不怪曦尧会如此,舞倾城自己个也嫌弃制出来器,心里膈应了半天,一挥手将其掷入火焰中再次重铸。
原本,舞倾城还打算将第一次打制出来的器赠与纳兰如墨,谁又能想到她的炼制技术真是差到极致,将本将想炼制的佩剑,熔炼成一个坨坨,能不膈应了她许久么?
也只有天真无邪的龙天佑,大呼娘亲最棒,直为她喝彩,羞得她直想颜面遁逃。
日子一长,她便掰着羊脂玉指,一个一个的数着手指头玩,感觉度日如年,觉得生活索然无味,无趣到了极点。
好无聊!好无聊啊!
墨哥哥,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
为何一再的延迟归期,是不是事情太过麻烦不好处理?
虽然,暗传来的讯息皆是他安然无虞,再三让她放心等他回来相聚,该不该信呢?
姑且信他一回吧!
不行!
不能再这样下去!
舞倾城决定自己个去找点乐子,便让舞家父子安逸的好日子总算到头了!
魔女来袭!
一天,舞耀宗、舞浩泽、舞浩清一同下朝回家。
刚一进府里的大门,从旁边跑出一个鹅黄色的身影,一下子冲进舞耀宗的怀里。
舞耀宗下意识的伸手抱住,低头一看,好家伙!原来是他的女儿,舞倾城!心里不由得有些纳闷,这小丫头什时候变得如此热情?见着他就扑上来?
其实,舞耀宗的怀疑是正确的!
舞倾城这么热情,的确事出有因!
今天一早,舞倾城带着贴身丫鬟席娟在花园里瞎逛。恰巧在园子里看见谢芷兰,立刻上前请安问好。然后,陪着娘亲大人在花园里赏花喝茶。两人聊了许久,不知是谁先提起舞耀宗,两人以他展开激烈的讨论。
“娘啊!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出现在爹爹的身旁,他的眼睛里便再也容不下别人!”
舞倾城坐在石凳上,一手托腮,一手轻叩着石桌的桌面,眼里掠过一丝狡黠,自信满满的看着谢芷兰,如此这般的戏谑。
谢芷兰捂嘴轻笑一声,道:“瞎说!城儿,你爹自然最在意我!”
“嘁!谁信你!”
舞倾城嘟着嘴,满脸娘亲还是不要说大话的表情,彻底激怒了谢芷兰。
“死丫头!娘亲对你爹还是很有信心!但凡出现在他身边三丈左右的距离,他一定会发现娘亲的,你信是不信?”
自家相公她还不了解吗?
像狗皮膏药似的,老是一瞧见她立马粘过来,如何都甩都甩不开!
“娘啊!话不要说得太满!说不定,你都到他跟前了,爹偏偏对你视而不见呢?”
娘亲,话不要说得太满,万一爹对你视而不见可如何是好?
嘿嘿嘿……
即便爹爹想看见娘亲,她自办法让他无法察觉到的呦!
“你爹他敢?看我怎么收拾他!”谢芷兰一听这还了得,咬牙切齿的放狠话。
“……”
爹爹,娘亲好凶,城儿真同情你!
十几年前,咋就千挑万选挑了这么个凶悍的婆娘?
“我爹他敢不敢,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咱们两人若是一道出现的话,兴许爹爹还真对娘亲视而不见哩!”舞倾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