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旁的锦衣卫千户连忙应道,不过他又道:“大帅,前些时日在下得知一个消息,也不知真假,所以一直未报于大帅,不过刚才大帅之言倒是让在下又想起此事来,或许可借此事笼络地方。”
“哦,何事?你仔细讲来。”岳钟琪问。
锦衣卫千户先问道:“大帅可知黔国公?”
“黔国公?沐家?”不仅是岳钟琪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愣。
云南沐家在前明可是大名鼎鼎,又称沐王府,其祖沐英是太祖养子,封镇云南,死后追封黔宁王,其子孙封为黔国公,前明一朝最后一任黔国公沐天波追随永历帝,最终一同殉国,其后沐家彻底消亡。
锦衣卫千户点头道:“正是黔国公,在下得知如今居住在寻甸的张姓一家极有可能是黔国公的后人,但此事仅是传闻,暂未有证实。但以黔国公在云南威望,如能证明对于我大明在云南倒是一个力助。”
“简直就是笑话!”话音刚落,一个将领就很是不悦道:“当年黔国公殉难于缅甸,自此黔国公一脉就此断绝,这是天下皆知的事,如何又冒出来什么张姓后人是沐家的说法?简直胡言乱语。”
“是呀,黔国公可不是普通人,此事如搞错了非但起不到效果,反而惹来天下嘲笑。何况黔国公一脉早已断绝,如何能够证明?再者如此大事恐怕要上奏皇爷定夺吧?”另一人也同样表示不妥。
两人表态后,其他众人也一一表达了各自的意思,虽然有的赞成试一试,但更多的觉得这事只是传言当不得真,一时间众人意见不一,而岳钟琪却未说话,只是静静坐着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