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不晚?
还看凶兽九婴的出场。
那宇文势力一时大盛,几乎瞬间逆转双方战局,重重将孤军深入、孤立无援的纳兰燕霖等多数队伍,围困在垓心,犹如群狼扑食,猛烈进击。
“还不投降!”
“宁死不降!”
这次轮到宇文策胜利在即,恨不得将纳兰燕霖立即毙于九邪棍下,以慰众将士之灵。
可惜老天偏作弄。
穷途峪南谷口防线突然被独角獬豸兽一路冲开,几名少年锐不可挡的靠近,其中一个拿着一块发光的‘玉扳子’乱拍,左弹右跳开大道,时而嘻嘻哈哈,时而癫狂无状,随心所欲。
那随后的援兵还有一支铁娘子军,匹匹战马嘶吼,个个身姿威凛,为首那女子肩披鹰眼袍,踊跃当先。
对于战娘纳兰明蕙,那宇文策熟识得很,知道此次歼灭战再打下去也是胜负不分,只能遗恨后撤,退回了北边方向的末路关,再做计较。
不说结果。
单说那纳兰小娴见识了少年玄真的厉害,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一路上嘘寒问暖,倍增好感。
而他则将自己的本事吹捧得天花乱坠,却被番吉吉不断出言吐槽,还将他的过往‘丑事’数落个遍,惹得少年脸色相形见绌,喜怒各一。
回府后,纳兰小娴得知亲姐姐被俘虏了去,听说坏人要求要用圣杯去交换,而老爸纳兰燕霖还在拿捏不定,是以整日闷闷不乐。
纳兰小娴几乎茶饭不思,也惹得玄真感同身受,时常哄她出去玩耍,当作宽解。
街道上,俩少年言来语去。
玄真问道,“城主先生为什么不想用那个什么杯子去交换你姐姐?”
对此,纳兰小娴不是想不明白,而是说不明白。所以她摇头道,“我也不知为什么!”
“那你知不知道他将杯子放在哪里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小的时候,我还经常抱着它玩呢!”
“既然这样!不如……”
“不如什么?”
“我们去偷了出来,然后拿它去交换文淑姐姐!”
“咦!你这个想法倒不错,可是被爸爸知道了怎么办?”
“我问你,他疼你吗?”
“当然疼啦!”
“有多疼呢?”
“很疼爱很疼爱……不!”
“怎么……他不疼你么?”
“不是,爸爸最疼我!”
“那就好!我问你,你觉得杯子重要,还是你姐姐重要?”
“当然是我姐姐重要啦!”
“那你还等什么!”
“这……这……”
“这什么?”
“不好吧!”
“走吧。”
“嗯。”
回府后,玄真三番五次的怂恿纳兰小娴去‘拿’圣杯,说是为了营救人质。
经过一番大周折,两个少年擅自做主,带着‘圣杯’直接到北敌营阵前,叫喊——
“放人!”
“快放人!”
对质之后,宇文策真没想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宗门宝物——智慧圣杯,竟会主动送上门来。他兴奋异常,不免放声笑道,“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可宇文策答应放人后,正想反悔不认账时,那营中又有急报,说是府内长公子在半路探营时,遭到了南边敌军的伏击,被掳掠而去,生死未卜。
“混帐东西!混帐东西!”
宇文策眼看计划落空,简直怒不可遏,不知骂的谁人。就算有言在先,他也可以言而无信,不如先将此莫名俩小使者关押起来,日后再说。而且他一心只在欣赏圣物,哪还管被强行押走而胡言乱语的小朋友,甚至辱骂。
“放人!”
“快放人!”
“老东西!”
“老毒物!”
……
无论他俩如何辱骂,那宇文策只管纵情欢笑道,“哈哈哈……漂亮!漂亮!”
那玄真与纳兰小娴本以为赔了夫人又折兵,谁知到了锁住纳兰文淑的俘虏营内,总算互相见面,相拥而泣。
就在三人互诉思虑衷肠时,正好饭点也到,竟然遇上了前来送饭的师无芳,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大芳!”
这一声喊,可把那牢卒给招来了。他怒吼道,“什么大方小方?你小子瞎嚷嚷什么!”
那玄真灵机一动,话到心头道,“这饭菜怎么吃,能不能大方痛快点!”
谁知牢卒突然转愤怒为狡黠,脸色阴鸷道,“你这小胖子,有得吃还敢在这犟嘴,要不你出来吧,我让你好好享用‘山珍海味’,尤其是‘水火棍’,可好吃了!”
玄真依然埋怨道,“哼!又不是吃你家的口粮,小气鬼!”
见状,师无芳上前狠狠捏了一把玄真的小脸蛋,故意骂骂咧咧,算是替牢卒出气。随后,他又向外温言劝慰,息事宁人,并以眼色示意‘人犯’。
那牢卒见人犯最后安安静静,也不去管那么多,只发牢骚道,“贼六你他妈倒是麻溜点,送完赶紧滚蛋,大爷我快要换班了,别碍着事啊!”
师无芳明白得很,悄悄给了不少‘孝敬’,争取了足够时间。
那牢卒走后,玄真将声音压得极低,扯着师无芳的衣袖,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玄真问他,“你怎么会在这儿,而且如此莫名其妙的打扮,到底发生什么了?”
师无芳轻声答道,“闲话少讲!你俩肯定不会有事,只是要暂时委屈下文淑小姐!”
姐姐纳兰文淑疑惑道,“你们认识吗?”
妹妹纳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