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在赫连霄的概念里,只要彼此有感觉了,就能约去酒店。
但若安凤是这种人,她也不至于单身这么多年,身边连个照顾她的男人都没有。
不论经历多少,年龄大小,她都不是随随便便和男人壹夜晴的人。
安凤深吸了口气,她平复着心底翻滚着的情绪,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对赫连霄说道,“赫连先生,我们到此为止。我玩不起暖昧,也不想玩,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都对你没想法,以后,也请你不要打扰我的生活。”
鉴定她还是会去做的,她讨厌当年那个强爆过她的男人,但是她不能再那么自私,若真是赫连霄,她的栀栀还能有个配得上司寒的身份。
她不幸福没关系,她的栀栀一定要幸福!
赫连霄不知道安凤心底的想法,只觉得她变脸比翻书还快。
男人都有劣根性,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征服。尤其是他这种站在巅.峰的成功人士,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能难倒他了,总是喜欢新鲜的事物来刺激。
安凤见男人不说话,她皱眉看着他。
他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可能,他这辈子第一次被女人拒绝得如此彻底。
安凤想要离开厨房,但他紧挨着她,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让开!”
赫连霄低头看着安凤,见她眼里有着不加掩饰的排斥和恼怒,他微微皱了下眉头。
他阅人无数,向来能洞悉人的心理。但眼前这个女人,他却有点看不透了。
这种若即若离,又忽冷忽热的感觉,就像一只无形的触手,挠得人的心扉痒痒的。
安凤见赫连霄脸色沉了下来,心想可能是自己语气不好伤了他自尊。
他这样的人,以前应该没有被拒绝过的!
她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语气平和,“赫连先生,若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地方,请你见谅,我以后会注意。上回和这次,我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的话,说得够清楚了吧?
可身前的男人,却丝毫没有退开的迹象。
安凤皱起纤致的眉头,不解的看着他。
安凤身材纤瘦娇.小,头发披散在肩上,衬得那张清秀温婉的脸越发小巧,乔家的子女,个个都长得精致,乔砚泽俊美,安凤亦是好看,而且皮肤白净,平时注意保养没有任何松驰,看上去比同龄人要年轻许多。
赫连霄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安凤身上,总有一股他觉得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可他又记不起,两人何时见过面!
“赫连先生,你究竟想做什么?”
赫连霄看着她眼里的怒火,并不介意,反而道,“亲.吻的下一步是做什么?”
安凤脑海里闪过一个不和谐的画面。
许是猜到她想了什么,他唇角勾起弧度,“你想的没错,我的确想和你有关系。”
可能这就是年轻人和中年人的区别,到了他这个阶段,没必要再遮遮掩掩,想做什么,直接付诸行动。
安凤听到他的话,狠狠愣住了。
从没有哪个男人在她面前说出如此露骨的话。
而且,他还说得一本正经。
安凤想骂他下-流,混账,但想必他的脸皮也修炼到了铜墙铁皮的程度,她皮笑肉不笑的道,“赫连先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还望自重!”说着,她用力推他。
手腕却被他扣住,他将她拽到自己胸膛前。
两人身子亲密贴近。
“你说的没错,我想要什么女人都有,但你勾起了我的兴趣,没有得到你之前,我想我不会罢休。”
安凤惊恐。
她感觉自己招惹上了一条吐着红信子的毒蛇。
看着她不停颤动的睫毛,赫连霄眯了眯眼眸,大掌拍了下她的脸,“行了,吓唬你的,我赫连霄还不至于强迫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你不喜欢,以后不见面即可。”
他松开了安凤。
赫连霄走到厨房门口,遇到了过来找他的南栀,“赫连先生,你喝完水了吗?”
赫连霄嗓音低沉的嗯了一声,“我们去院子里再聊聊?”
“好。”
安凤站在厨房里,看着渐行渐远的两道身影,双手撑在流理台上,脚有些发软。
她的心跳速度仍旧很快,周身仿佛还是成熟男人的气息。
她没办法否认自己的内心想法。
她怕赫连霄。
自从第一次见到他,她就怕他。
不仅仅是因为他强大的气场和深沉的城府,还有他时不时带给她的一种羞耻感。
每次看到他,她都会头皮发麻,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安凤朝厨房门口看了眼,见没有人,她将赫连霄喝过水的那个杯子,用干净的透明袋装了起来。
赫连珠在书房等了会儿,见赫连霄和南栀相继下楼,她等得不耐烦,也下了楼。
她在客厅里找了一圈,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她又走到餐厅和厨房。
看到安凤小心翼翼的将一个水杯装起来,她心脏狠狠一跳。
安凤为什么要装杯子?
赫连珠扫了眼流理台,那里还有一个杯子。显然安凤装的杯子,是被人喝过的。
父亲先前说他不能喝茶,要下来喝水,难不成杯子是父亲喝过的?
安凤为什么要装父亲喝过水的杯子?
赫连珠的心,没由来的慌乱和紧张起来。
担心被安凤发现,赫连珠悄悄离开了厨房。
……
后院。
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