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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电话?”
邪魅暴戾的声音掺过来,黑暗的窗帘下,看不清男人的脸。
苏千夏双手护着胸前,明亮的双眼皮下,闪着惊恐。
可她颤抖着唇,倔强道:“管你什么事!”
男人一听,脸色变得更加沉重而阴厉,攫住千夏尖尖的下巴,仿佛要把她碾碎。
“看来我得好好调·教调·教,几年不见,爪子越加锋利了呵。”
“不要....”苏千夏抓着衣领,惊恐无措……
却抵挡不住对方的攻城略地。
*
撕碎的衣衫,凌乱的客厅。
苏千夏双手抵在胸前,声音冷了几分。
“要够了吗,要够了滚。”
她的脸上挂着干涸的泪水,声音嘶哑难听。
身上的男人在她肩上深深的吸了几口,引的她一阵战·栗。
男人翻身而下,看着沙发上要死不活的女人,心里一阵烦闷,从茶几上摸了根烟点燃,烦躁的抽了起来。
苏千夏咳嗽了几声,她已经戒烟许久了,看他抽,她找了件撕碎的衣衫挡在胸口,起身也想拿烟。
“做都做了,还害羞什么?”
他的语气里满是嘲弄。
苏千夏微微一怔,咬住下嘴唇,没有说话。
“怎么?你这是在勾·引我?刚刚没把你喂够?恩?小马蚤货?”
苏千夏气的胸口微微起伏,但又不想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她目不斜视,忽略掉他嘴里的话,从桌上也抽了根烟,此刻她心烦意乱,抽根烟,或许会让她抑郁派遣。
烟刚夹在指尖,她拿过打火机,明灭的星火,她刚要点燃,却被男人一把夺过。
她微微一愣神,他阻止她做什么?
黑暗中,那男人暴怒道:“不准抽!”
“呵呵,你管我?!凭什么?”苏千夏没理会他,伸手要抢。
“你他妈的是不是想再被弓虽一次?”
苏千夏一下子就毛了:“老娘就破鞋一个,你爱弓虽就来啊。无所谓....”
一听到无所谓,男人的火气蹭蹭蹭就冒了上来,他一把捏碎烟头,反手按着苏千夏,苏千夏奋力反抗,两人拉扯中,一同滚到了地上。
刚刚掉地上的烟头还有些星火,烫在苏千夏的背上,她疼的闷哼一句。
男人压在她身上,双目像是要喷火。
苏千夏看着他,忽然就大笑起来。
“你他妈笑什么?”
男人掐着她的脖子,讨厌她的笑的这么开怀。
“我笑什么?”
“我笑世人称你正人君子,风度翩翩,却不知道你他娘的就是个伪君子。”
“我很喜欢你对我的称赞。”男人大手摸了一把她的脸。
“呸,不要脸。”苏千夏对着他的脸唾弃一口。
男人的手在她腰间狠狠一掐。
苏千夏眼里闪过恨意,她躲了这么久还是被他找到了。他今天为什么发怒?还不是因为他以为小九和馒头是她生的。
这样误认为也对,她也懒得跟他解释,三年前解释不清楚,何况三年后呢?
苏千夏将错就错,冷声问:“弓虽人母的滋味怎么样?”
男人的眸子变化万千,愤怒的掐住她的下巴,让她被迫抬高,质问她:“真的是你孩子?”
苏千夏笑了,笑颜如花:“对啊,还是对龙凤胎,怎么样?想不到吧。”
她笑的多么璀璨,心中的痛却更加清晰。
“你真他妈恶心。”
男人翻身而下,眼睛里全是鄙夷的神色。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恶心吗?”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将衣服罩在身上。
面前的男人却依旧衣冠楚楚,衬衫有些凌乱,只有她,被撕了个粉碎。
她指着门,继续笑:“门在哪儿,慢走不送。”
男人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居高临下的站在她面前,冷漠中带着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