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两个做什么?”李清影道。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户帖路引具失,没有这些东西我寸步难行。”徐莫行摸了摸下巴。
“这确实麻烦,如此以i我只能去求姐姐,让姐姐修书给爹爹才行。我自己是办不到的。”李清影兀自认真道。
“那也就是说还是有办法的?”徐莫行前倾了一下身子。
“所以,前几日听你打听去应天府,那你拿了户帖你就得去应天府?”李清影好像思索出什么了。
徐莫行看着她,“按道理i说,是的。”
“你怎么不好奇我怎么知道你是去应天府的?”李清影疑惑道。徐莫行哑然失笑,“大小姐,就你那点道行我一眼就看出i了好吗?小青姑娘。”
“嘁,看你那模样本小姐不与你一般计较。不过话说回i,你要去应天府,不就是不能教我武功了吗?这怎么行,除了这个,我都可以帮你。”李清影顿时领悟了一般。
“确定?”徐莫行神秘兮兮得看着李清影。
“自然是确定,除了这个我办不到”扭头不理徐莫行。
“好的,那李姑娘请便吧,我们两不相欠了,恕不远送。”徐莫行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你!”李清影没想到这徐莫行就坡下驴请她走了。
李清影玉鼻轻哼一声,抓起桌上的单剑便开门离去,“好好考虑考虑。李姑娘。”徐莫行叫了一声。那李清影侧头看了一眼徐莫行,“小环,我们走。”便离去了。
陶子基见李清影一脸气冲冲的走了,对着徐莫行一阵比划也跟着离去。徐莫行只觉好笑,这小女娃娃真的是跟别人不太一样,喜欢舞刀弄剑的。
这一夜自然是个不眠之夜,整个凌波镖行船队经过一场歹人洗劫,虽然因为有徐莫行的原因只损失了一条粮船,但依然不可谓不重。傅昭带领着护卫忙上忙下的清点损失,乔沛自然是忝着老脸去与随船的客商一阵道歉赔罪,说明原因。而李清欢则是书信下人传回开封城。不过徐莫行倒是除外,不管外面再吵闹喧哗,他习练一遍口诀后便倒头大睡。
次日清晨,从开封赶i的客商便匆匆从开封城赶i,在码头上清点查看自己的货物是否遭了殃。不过好在,经过一晚轻点,除了凌波镖行自己的一船粮草被烧毁外,客商的贵重货物却毫发无损,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众人皆是长吁一口气,庆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但毕竟是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对于凌波镖行的闲言碎语便随之而i,其中不乏有人暗中推波助澜,一时间倒有不少的话传了出去。
徐莫行将自己旧衣服打上一个包裹背在背上走到码头,看着凌波镖行和各位客商的交割有条不紊进行着,吃了早饭便在码头等着出发了。
“公子,请稍等片刻。此处事宜已交割差不多了,剩下一些货物我们便自行运回开封城。”小环从后面走i。
“奥,小环姑娘这几日劳烦你了。昨夜损失清点了吗?应该不是特别严重吧。”徐莫行微微一笑。
“全赖公子击退贼人,只烧了我们自己镖行的一条粮船,客商们的货物完好无损。只是毕竟出了纰漏为了压住闲言碎语,大小姐将这次镖费减去了半数之多以阻人口。”小环颔首道。
“如此甚好,上了岸便省了事。”
“公子一会儿便坐于那架马车中,公子身上有伤,骑马不便,这是我家小姐专程给公子准备的。”小环伸手示意。徐莫行顺势望去果然有一辆木制马车,不大却刚好够坐两三个人。
徐莫行点点头,看了看后方的李清影,见她看了自己几眼又瞟到其他地方,便不理会她,与小环几句言语聊了半晌,只听码头不远处传i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似有大队人马赶i。徐莫行抬眼望去,待的i人未近便看清了是一群马队,约莫五十多人,皆是佩刀快马,队伍举着凌波镖行的镖旗颇为威风。
顷刻间便到了码头上,为首三人,一人身着粗布麻衣,约莫五十多岁却白发丛生。另一人身着凤翅盔上伸红缨,华丽山纹甲大红披风,约末四十余岁颇为干练,身后跟着十几个身着罩甲的官兵。还有一人约末二十好几,身着华服,却颇为俊朗,面如冠玉,长身而立颇为玉树临风。
“二叔!您可i了!”还未待徐莫行反应便听到李清影从后面扑上那粗布麻衣的老头,一阵撒娇闹腾。李清欢与乔沛也迎了上去,行了几个礼,交流了几句。
那俊逸男子开口道:“清影世妹昨晚受惊了,世兄我可念叨着你的安危一晚未曾睡好。”
“有劳郑世兄挂念,托世兄的福,清影昨晚安然无恙。”李清影倒是对这男子没有像陶子基一般反感,对其不冷也不热,落落大方地抱拳相向说罢将手背在身后。听得徐莫行切了一声,心道是托我的福还是他的福?
听着几人交谈,徐莫行疑惑的问:“小环姑娘,那边几人是谁?”,小环还未说话便被身旁陶子基打断道:“年龄最长的是凌波镖行的主人,李显岳,也就是清欢,清影的亲叔叔。身着盔甲的是河南都指挥使司的佥事,刘昱临。正三品武官。”陶子基一脸得意洋洋的道,看徐莫行就跟没进过城里的土包子一般。
徐莫行见他喜欢找存在感也没搭理他,继续问小环,“小环姑娘,那个潇洒的公子是什么i头?”
“那位公子是都指挥使郑铎的长子,名叫郑尧,年纪轻轻却已是个举人,明年开科取士,郑公子想i必然能金榜题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