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南直隶人,因去开封投亲。遭遇匪贼剪径,财物俱失,重伤假死方才逃得一命。”徐莫行目不转睛盯着乔管事。
“这年头,靖难初定,这天下倒也不是处处太平。”乔管事喝了一口茶。
“这次还得多谢乔爷搭救。”
“你与老夫非亲非故,如何搭救得了你?说句戳心窝子的话,我第一次在上蔡县发现你时便想径直离去,但是我家公子执意要留下你,并以客礼待之,是我家公子搭救了余兄弟你呀。”乔管事摇摇头。
“上蔡县?”
“敢问贵府公子姓甚名谁?余某可曾相识?还望告知一二。”徐莫行困惑道。
那乔管事摇摇头“这个日后你自会明白,我却不能多说。”
“敢问乔爷,您是什么营生?”徐莫行谨慎道。
“我也就是在我家公子手下混份差事,我们这里是镖行营生,这一月本在汝宁交易货物,这不,走陆路往商水转水路途中,在上蔡发现了你,便一并带上了。”乔管事道。
“请问叫什么镖行?”
“凌波镖行。”那乔管事停了停,便说出名字。
“凌波镖行?”好生熟悉的名字,却想不起来与自己有什么关联,徐莫行皱眉思索着。
“余兄弟可有疑问?”
“不曾,不曾。敢问贵镖行是要往哪里去?”徐莫行问到。
“我们这一月已在汝宁交易货物完毕,这不又从汝宁接满货物顺着贾鲁河返回开封去。”
“开封?”徐莫行愣了愣,商水在哪儿他并不知道,可这开封他是知道的,自己这是要往北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