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只能这么看着,看着对方将自己的内脏取出来,用机械代替。
“你要是好掌控一点的话,做个人形武器是不错的,不过现在只能做个承载器了。放心吧,我用的都是目前我们研究出来最好的内脏,它不会比你原生的差的。”推荐阅读//v.///
将伤口缝合,珍妮弗.利安德尔笑着脱下手套,安安身上的冷汗已经将头发浸湿,整个人就好像刚洗完头一样。
疼。
从表皮到灵魂,无一不在叫嚣着疼痛。
珍妮弗.利安德尔不知道给她用的什么药,虽然麻痹了她的身体,可却没有麻痹她的神经。
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眼睁睁看着别人将自己的内脏取出,然后接上一个假的,这种疼痛和绝望,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懂的。
安安以前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恨,就算知道她的父母放弃了她,她也没有恨过。
可现在,她觉得自己恨了!
恨那个将她带到这里的人,也恨将她抛弃的父母,更恨面前这个笑盈盈的女人。
对方的脸在她眼里无比的狰狞又恐怖。
“别这么看着我,你本来就有病,活不久的,这也算是在死之前做个贡献吧。”
珍妮弗.利安德尔嘴上这么说着,实际上却很享受安安的这种目光。
她就喜欢她们对她恨之入骨又毫无办法的样子。
当然,后面她们看她的眼神就会从仇恨变成惊恐,最后变成哀求,麻木。
麻木以后就没什么意思了,毕竟她喜欢鲜活一点的。
这也是她为什么特意研究出只麻痹身体,不麻痹痛觉麻药的原因。
只有痛苦,才能最真实的表现身体的反应,才能像一个人,而不是一具尸体。v手机端/
珍妮弗.利安德尔走出手术室,有几个人留下来记录安安的反应,并给她做修护和保养,等待她的不良反应。
耳边是药水滴落的声音,以及几个人走动交谈的声音。
安安的头皮在不停的抽搐,因为身体不能动,所以疼痛直接反应到了大脑神经上。
安安闭上眼睛,很想睡觉,只要睡着了,那就不疼了。
然而闭上眼睛,看见的就是那把刀,那些血。
疼痛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强烈。
精神疲乏,半梦半醒的状态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梦里皮肉被划开的疼痛不断重复。
“呼……”
安安猛的睁开眼睛,手脚被什么东西禁锢,安安有些懵。
“呀,醒的还挺快的嘛。”
现在呆在这里的是个男人,此刻男人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做什么。
“排异性不强,果然身体就得从小磨炼,承受能力才会强。”
就是一般的小孩子哪里撑的了这么久。
从一开始盯上安安的时候,他们就将她的所有资料都调查过了。
安安的家人将她抛弃了,后面生活也越过越好。
大概是真的没了她做拖累,江家现在不但又买了套房,还买了辆车,又生了一个女儿。
才出生不到五个月。
一家人对这个小女儿疼爱备至,大概是想将对安安的所有亏欠都弥补给这个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