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凭什么就这么算了?”费老五梗梗个脖子,一脸不服的说道“生意是我给他介绍的,他现在和我玩这么一套,他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我还没说你呢!”费启祥虎着脸训道“咱们费家就你这么一根独苗,那玩意赶紧戒了,早点给咱们费家留个后,你那洗浴也早点关了吧,来矿上给我当助手,你爸是指望不上你接班了,咱家的生意早晚是你的。”
“叔,我说了多少遍了,我对家里的生意没兴趣,我现在不挺好的,洗浴那边挣得钱,完全能让我活的很好了!”
“你那里养了多少姑娘?现在全国都在改革,老一套的东西已经快维持不下去了,趁着还年轻,抓紧和我干点正事!”
费老五撇撇嘴,小声嘀咕了一句“维持不下去你还总往我洗浴跑。”
“你……”费启祥语塞,紧接着不容质疑的说道“鸡d那边有处煤矿被我收购了,下个月开始动工,我再让你玩到月末,你听见没?”
费老五板个脸回答道“知道了!”
人的叛逆期在十几岁,而费老五的叛逆期,明显到三十还没有结束,他深深的理解了费启祥说的那个“玩”字的意思。
当晚,费老五还是气不过郭大锤的做法,一个电话叫了一帮小混混,十几台出租车,扎到了四海洗浴的门口。一群人下车拎着棒子,冲进四海洗浴,“丁玲当啷”从一楼砸到了三楼,连打工的服务生,都挨了一顿胖揍。
正和朋友在外耍钱的郭大锤接到电话后,气的暴跳如雷,把电话摔了个稀巴烂。
“他妈的!欺人太甚!这费老五仗着有点家底,真是什么事都敢干啊!”
朋友在一旁无奈的说道“那咋整?他就是一个被家里惯大的孩子,你能和他一样的么?”
“孩子咋的?家长管不了,我他妈替他教育!”郭大锤彻底急眼了,咬牙说道“我就不信我给他一嘴巴子,费家还能因为这点逼事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