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薰细草,江色映疏帘。唉!没江只是一条小河。凑合着应应景吧!”文起站在一人进出的石缝里,向着下方的河流望去,忽然脑中金光一闪,脱口而出。
“你这不是脑子挺清楚的嘛!这可是你故乡被誉为诗圣之人所作。这你都能说出来,怎么就会失忆呢?”毛球闪着蓝光站在文起身旁,疑惑的说道。
文起转过身,又走向被石墙所挡的一面,看着红彤彤的西方天际,叹了口气,“真的是记不起来。或许像这样优美的诗句,再过些时日,也都会全部忘记吧!反正生活的点点滴滴,我是记不起来了。不想了,忘了就忘了吧,总有一天我会全部重新记起来的。”文起咬了咬牙,坚毅的脸庞充满着力量。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石洞内火光熠熠,小小的篝火堆燃着不大的火苗,上方烤制的生肉缓慢地变着颜色,金黄的油珠沿着肉块外围滴落在下方的火焰中,不时旺盛起来。
“毛球,不是我吐槽你的侦测,有的时候真是??????唉!要不是今天运气好,碰上了个棘龙。否则,咱们现在还不知是死是活。”文起看着夜空中的星辰,叹了口气。
毛球闪着弱弱的金光,委屈道:“我当时也说了,树木太多阻挡了我的有效侦测。不过,要是没有这场错误判断,你也看不到后面的精彩一战。”毛球表面的金光闪的更明亮了。
“讲真的。毛球,要不是今天那一战,我还真没有那个冲动想要立刻、马上,驯服霸王龙。简直了,帅爆了,帅酷了。哈哈!另外,今天我也留心观察了一下棘龙,的确是和棘背龙差别不小。它的背脊没有棘背龙凸起的那么明显,棘背龙的背脊高的有点吓人。还有,它好像是四足着地,攻击的时候才会前肢抬起。最后,它的体型要比棘背龙宽大一些,嘴巴倒是小了点。”文起看着跳动的火苗,回想着下午的那场大战。
毛球闪着蓝光,清了清嗓子,夸赞道:“行呀!知道留心观察了。不错,值得表扬。”
“不过??????”
“不过什么,文起?”
“不过,我在想要是棘背龙和霸王龙打起来,谁输谁赢?”
“这个你就别想了,我的数据也分析不出来。假如,我是说假如有一天咱们碰见了,也许就清楚了。”
火光渐渐小了下去。篝火堆里,噼里啪啦的火星偶尔还会向外蹦出,文起躺在皮质睡袋里,早早的进入了梦乡。云层中的月亮朦朦胧胧,不算明亮的夜晚,寂静无声。
“文起!文起?你个大懒虫,该起床了。你看看都几点了,太阳都晒到你屁股了。啊!你怎么没穿小裤裤。无耻、流氓。”
“喂!大姐,你怎么不敲门就走进来了。我的处子之臀,就这么轻松的被你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你要怎么赔我?不如??????”
“啊!你个大sè_láng。大流氓!”
女孩双手紧挡眼前。但,指间的缝隙却让她眯着双眼看的是一清二楚。加速流动的血液,蠢蠢欲动的心灵,又无法将那层薄薄的窗户纸捅破,羞涩、愤怒、紧张、激动,唯一能用肢体表现的就是跺脚。女孩有节奏的快速跺了几下,将身子转了过去。心里偷偷暗骂一句,“文起,大傻子。”
“诶诶,都和你说了,这个不能喝,都已经过期很久了。你也不看看日期,喝坏肚子,我还要给你去买药。哼!你要是不怕在厕所里蹲的腿发麻,欧欧直叫,那你就喝吧,放开肚子喝。真是懒得喊你了,一天天的都快成了你的专属保姆了。”
文起看了看手中的盒装酸奶,撇了撇嘴,扔进了垃圾桶。
“嘻嘻!文起,下班后来接我把,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就只有你和我两个人知道的地方。记住,千万不要迟到。最烦你那慢吞吞的样子。”
“慢吞吞!保姆!你是谁,为什么我总是想不起来?好熟悉,好熟悉。禾,禾??????”
“嘻嘻!哈哈!猜不出吧!你就是猜不出来。”
“禾??????”
“文起,毕业证你拿到了吗?”
“嗯??????”
“轰隆”,一道闪电撕开黑暗的夜空,惊雷回荡在天地之间。文起惊吓的坐起了身,双手抱头,小声自语着,“禾,禾,禾??????哎呀!怎么就这么没用,连个名字都想不起来,我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梦里只能看清她的身子,却看不清她的脸?”
滴滴雨珠落在文起光秃秃的脑袋上,使他渐渐清醒了过来。突然,眼前一道金光闪过。蓝光闪烁的毛球,急声道:“快上镰刀龙,文起。快呀!”
黑暗之中,篝火的余烬已无法照亮四周。坐在镰刀龙背上的文起高举着火把,谨慎地注视着洞内每个角落。
“毛球,刚才那道金光是什么?”
“伤齿龙!”
“伤齿龙,这里怎么会有伤齿龙?难道是烤肉的香味,不会这么巧吧。”
“文起,先把洞口的石墙拆掉,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将自己困死在这石洞里。”毛球表面泛着蓝光,传音道。
文起翻滚下鞍,直接将最底层石墙拆除,上面的四层紧跟着坍塌,翻身上鞍,动作一气呵成,用时不超十秒。镰刀龙扭动着身子从石洞内跑了出来。
“嚓”的一声,一道金光自平底跃起,跳向镰刀龙的左爪。文起右手下意识拽起,镰刀龙右爪猛拍而去,火把的光亮下,一头灰白花纹的伤齿龙抽搐了几下身子,便再也没有动弹过。
雨,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