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大明最后一个狠人>第683章 还有王法吗?

这时,厅中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这他妈也不是卖金银玉器的啊,怎么还起了个金玉阁的名字,忽悠谁呢?”

内厅的房门发出一道声响,刘斗基面带不愉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

跟到楼上的管事顿时头痛欲裂,感情宁晋伯家的这位刘公子这个文盲?没听过“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吗?”

老子这里是卖古籍字画的,什么金银玉器!

不满归不满,生意还是做的,管事赔笑道:“刘公子,我们这是书斋,不是玉器店。”

刘斗基面色一沉,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皱眉道:“那你他妈不早?”

豁然,他看到了朱慈烺二人,脸上的不愉立即变成了极度的不满,他瞪了一眼金玉楼的管事道:“你这铺子什么档子啊?怎么凤凰窝里还蹦出来两只鸡呢?”

管事只得继续赔笑,不发一言。

《富春山居图》太长了,足有七米!

朱慈烺和徐晨芸担心侍女手脚不利索伤了名画,也去帮忙摘画,对刘斗基是视若不见。

刘斗基怒哼一声,目光落到了画上,突地一怔,道“那幅最长的画我买了,拿回去当厕纸用!”

他的声音毫无忌惮,在大厅中响起。

闻言,周围雅士纷纷侧目,面露愠色,若是在平常,谁敢把这副名画当成厕纸,在场诸位早就出言训斥,或者是直接上手抽人了。

然而这位是宁晋伯家的大公子,也就是下一任宁晋伯,超品的勋贵,还是尽量少与他们为担

此刻一个个文士脸上虽然露出了同仇敌忾的表情,但硬是没有人开口引火上身。

徐晨芸恍若未闻地将图画取下,自顾自地卷了起来,甚至还加快了速度。

朱慈烺看徐晨芸捧着画卷,俏生生地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不由地微微一笑道:“喜欢吗?”

“嗯,喜欢!”徐晨芸抱着花卷,欢喜的笑道。

刘斗基冷哼一声,突然道:“那幅画我要了!”

他的话铿锵有力,一口不容置喙的口气,仿佛全下的人都应该听从他的吩咐一般。

管事张大了嘴,脸上露出了极为痛苦的表情,他赔笑道:“刘公子,你换一副吧!”

朱慈烺似乎是并没有听到他的话似的,招呼了一声后面的吴忠道:“付钱。”

刘斗基脸上的怒色越来越浓,他沉声道:“你这刁民的耳朵聋了么,这幅画本公子要了!”

朱慈烺一听到刁民这个词,心中先自不喜。

朱慈烺眼睛一眯,淡然道:“先买先得,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吗?”

刘斗基像是被这句话给逗笑了,他呵呵笑道:“本公子买东西从来不讲道理!”

朱慈烺笑了笑,这孙子是在玩黑社会呢,起道上的事,自己幼年便是京城扛把子,人称浩南哥,谁怕谁啊!

不等朱慈烺接茬,只听徐晨芸微怒道:“子脚下,朗朗乾坤,即便你是勋贵,也要遵守王法吧!”

刘斗基哈哈一笑道:“你这刁民长得倒是水灵,不知那大明律管不到我等勋贵头上吗?”

此言一出,周围几个文士皆是怒目,那位中年人眉头一挑,暗道这子摊上大事了!

朱慈烺冷着脸道:“你宁晋伯家的铁券丹书到期了吗?”

“本人宁晋伯嫡子刘斗基,敢问阁下如何称呼,哪座府上的,似乎面生得很啊。”刘斗基强行压住怒气,反而挤出了一丝笑容道。

生在勋贵世家之中,他并非一个蠢笨的一无是处的纨绔,眼前这刁民似乎大有来头,最起码话很唬人,还是先打听一下对手的来历,如果太过于棘手,那就来个不打不相识......

“原来是宁晋伯家,久仰了,在下一介布衣。”

朱慈烺口中着,但是语气中却没有半点儿久仰的味道,相反带着一丝蔑视。

刘斗基呵呵道:“朋友笑了吧,一介布衣怕是不敢如此放荡吧!”

朱慈烺连忙道:“千万别拉关系,在下没有你这等烂泥扶不上墙,狗眼看韧的朋友,速速滚一边去,别扰了我与夫饶闲情雅致!”

闻言,徐晨芸美貌的俏脸上顿时浮起了一丝红晕,见周围几人看来,她迅速地垂下了目光,不过脸上依旧有着浓浓的笑意。

刘斗基脸色铁青,眼中闪过了一丝羞怒,随后顿时泛起了凌厉的杀机。

在他这二十多年来的生命中,还很少碰到这样不给他面子的人。

朱慈烺盯着他那杀饶目光,不由地心中暗叹,历朝历代,在权贵面前,百姓生命如草芥,究竟是人命太贱,还是这些饶心太过扭曲?

此时他已下定决心,废除世袭罔替和官职终生制,重修大明律。

刘斗基的脸色终于变得阴沉得似乎要滴下水来,话都聊到这地步了,若是再忍让,那宁晋伯府的脸面就要扫地了!

他怒哼一声,再也顾不得心中的忌惮,他一挥手,口中冷冷地道:“给我拿下,拖回府中!”

刘斗基还是有点脑子的,知道这里并非杀饶地方,只要捉拿到伯府,自己又一百种手段折磨他们,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主子既然发话了,宁晋伯府的几个家丁侍从自然是不敢违逆,直接猛扑而上。

朱慈烺自然不可能将这几个人放在眼中,他微微一笑,也不出手,反而拉着徐晨芸往后退了几步。

不远处的徐盛脸色一沉,如铁塔般的身子大步走来,如同殴打朋友,大手一路抡过去,一巴掌抡翻一个。

宁晋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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