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抚掌而笑,道:“不错,却有此事,沈廷扬功不可没,如此来海运还是可行的!”
徐弘基瞪了常延龄一眼,又看向上首的朱慈,高声道:“神宗皇帝和当今圣上曾定下来的事,都不宜更改!还请太子殿下为政多听听大家的意思,切勿自专!”
朱慈眉头一挑,道:“本宫的新政有何问题?你所的大家指的又是谁?”
徐弘基冷哼道:“这新政如果好,那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反对?商人罢盛学生罢课,工人杀死税监,士子成群结队游行示威,这些都是臣不明白、也不赞同的地方,还请殿下把这些都清楚了!”
勋贵们被朱慈不走寻常路的路数搞懵了,又见常延龄出来打断,已经有人要打退堂鼓了,现在见魏国公出来发难,立刻重新振作起来,开始纷纷附和。
“对!请殿下给大伙清楚了!”
“外面已经乱做一团,显然已经明这新政弊大于利,为何太子迟迟回避这个问题!”
“本候觉得新政实乃乱国之策,皇太子不适合在南京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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