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些消息后,水军的头头感觉这些文章精辟,黑人的手段非同一般,不是普通人撰写的,极有可能是同行在捣乱。
他们意识到了严重忄生,并且由于不知道这些文章说的事情是真是假,只好当即联系了刘总,向他询问事情的真像。
刘总经营着那么大的广告公司,狂野酒吧的一个老板还是他惹不起的鸡姐,当然非常上心了,半夜时就打电话问了阿虎,得到的消息全部是否定的,阿虎在电话中拍着脯保证那些文章全部是谣言。
有了阿虎的保证,刘总放心了,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从刘总接手狂野酒吧的广告宣传,对于网络上的消息,在水军的控制下,网络上支持的正面言论占了百分之八十。
当然也存在着负面观点。
有些拍砖骂娘的,在一定范围内都是允许的,毕竟言论的交锋,思想的碰撞才能制造出吸引人的氛围,产生热点,提高狂野酒吧的曝光度,吸引眼球。
但是只要是超过了一定的容忍程度,对于那些存心黑成心捣乱,号召抵制的,刘总雇佣的水军马上群起攻击,动用一切关系,能删号的删号,能禁言的禁言,即使无法控制的,也会用无数的小号和马甲进行还击。
现在则不同了,刘总凭借着自己的经验,从昨天下午突然出现的这些诋毁狂野酒吧的文章中觉察到了天大的阴谋,感觉发布这些消息的人似乎是和狂野酒吧有刻骨铭心的仇恨。
刘总动用手段查找到了一切文章的来源后,更是认定不同寻常,赶紧来找张晨等人了。
“有充足的证据表明,所有消息全部是我们海边市的一家,“这个公众号属于海边市的一家大型自媒体公司,他们的办公地址就在市中心的高档写字楼里。”
刘总说完,掏出了手机把这家自媒体公司的地址发给了所有人。
“帝王娱乐有限公司?”张晨低头看着手机里刘总发来的消息,他感觉自己不认识帝王娱乐有限公司的老总段天华啊,也没有和帝王娱乐有限公司有任何业务联系,双方无仇无怨的,怎么会突然发难找茬啊?
“还想什么?告他们啊。”蒋芳颜挥舞着雪白的小拳头,嗷嗷叫唤着,她认为这样的事情太简单了,“咱们有证据,还有了段天华的资料,不去氵去院告他诽谤,难道留着过年吗?”
“对,告他们诽谤,要这个什么帝王娱乐公司赔的当裤子。”敢给狂野酒吧上眼药,其他人也是非常气愤,一致赞同蒋芳颜的办法。
正当大家怒气冲冲的准备收集材料时打官司时,刘总微微摇了摇头,哀声叹气的说“没有用的。”
“他诬赖我们,我们收集证据告他,天经地义啊,怎么没有用?”大家不解了,迷茫的注视着刘总。
“你们听我解释。”刘总不是法律界的人士,不过他常年混迹广告圈,见多了这样的情况,否则也不会这么快的分析出了原因,找到幕后黑手了。
他告诉大家,诽谤这种事情,无论是生活中还是商业中很常见,也是最难缠的案件。
一般来说,作为正儿八经注册的正规公司,遇到了被造谣诽谤的情况,是最不愿意起诉,和媒体对薄公堂打官司的,除非那些无良的媒体从单纯的造谣诽谤变本加厉的变成了敲诈勒索,况且还要掌握他们全部的犯罪证据,才有可能去搞他们。
为什么?
主要是因为到氵去院起诉,相当于把整个事件从某个不为人关注的区域,摆到了全人们面前,可能会使谣言扩大传播范围,闹得是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如果被造谣的公司屁月殳不干净,确实有伤,最后官司的进展很可能会放大负面本身,失去对整个事件的控制,闹的有理的一方反倒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名声丢了还不算,最关键的是起诉造谣诽谤的媒体也赔了不了多少钱啊。
刘总清晰的记得,很多案例中,那些被媒体污蔑的企业在搜集了完整的证据后,张口索赔几百万,上千万的,全是给自己挣面子,给其它媒体看,杀鸡儆猴吓唬人的。
氵去院不会支持这么高额的索赔,只有刑事的损害商誉,还要有很大的损失才可以。
但是打官司时的诉讼费,律师收取的费用可是实打实的按照标的额算的啊。
比如说律师费的标准是百分之三,索赔一千万的官司,律师就要收取三十万。
如果打官司赢了,惹事的媒体顶天了赔三十万,律师费可以让败诉的媒体出,加上打官司的诉讼费,他们只要出六七十万便能顺利把苦主打发了。
如果媒体是大型企业,或者知名自媒体这种,六七十万币对于他们来说是小意思,这点小钱基本不痛不痒,反而可以借助官司炒作一把,说不定更火了呢。
悲催的是,自己明明是比窦娥还冤的受害人,却鬼斧神差的输了官司,不但丢人现眼,自己还要掏腰包支付几十万的诉讼费律师费更加不合适,更加的不爽。
所以基本不是骂了公司老板祖宗十八代,诅咒生孩子没屁目艮之类的,理智的公司老总们大多是能忍则忍,不想对薄公堂,即使发飙打官司,索赔也都在一百万左右,意思意思算了。
“有理走遍天下。”蒋芳颜非常不服气,认为刘总说的案例太不可思议了,“我不相信别人诽谤我,我告他们,我还能输。”
“芳颜,这个世界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