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能,你要知道你现在是这个市里最好的高中的学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档案跟随一生,你如果办理了转学手续你的档案就会显示你从那里毕业,你现在集训的学校虽然艺术集训是不错,那是因为他们就是靠这点优势赚钱的,论学校的教育跟一中差得太远了,你仔细想你去了,是赚了还是赔了,得了还是失了。”

梦晚连连称赞着叶之章“老谋深算”,分析得头头是道,还好奇他也一样每天在学校,怎么知道这些的。

叶之章说是都是跟着大人出去应酬吃饭,饭桌酒桌上这个那个的听来的,他自己哪知道这些。

回去了,梦晚就把这些话告诉了母亲,梦晚母亲虽然已经想到了这个,但是从梦晚嘴里听来还是有些惊讶,问她从哪听来的,她说是叶之章打电话说的,梦晚母亲就更是对叶之章这孩子打心眼里喜欢了。

于是第二天,梦晚就去老师办公室回了话说,谢谢老师的重视,但因为家还是离着一中近,家人又不愿意麻烦转学,就不办理那些手续了。

老师听了很是不悦,从那天开始就不再重视梦晚了,上课有一搭没一搭也不纠正指导梦晚画画了,梦晚的画也再也没出现在学校画室的走廊上了。

不过这些梦晚只跟叶之章说了,却没敢和母亲说,怕母亲太紧张了又要张罗着给她换学校换城市的折腾,反正集训期也快完了,梦晚的专业能力也不用老师怎么费心来教了。

梦晚还担心她走后,骑三轮车的老人以后谁来推,却在几天之后便再也没见过那个老人,后来她沿着那条街问过有没有人认识那位老人家,别人都说不知道。

有些人说老人是有儿女的,只是太远了回不来,老人只能靠自己生活,有人说老人得病了去了养老院,有人说老人被儿女接走了,也有人说老人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便离开了这。

梦晚不知道该信哪个,只是虽然未曾说过一句话的每天这段共行的路程,却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成了梦晚情感的依托,那老人早已成了她的长辈。

如今突然找不到了人,也不知道他好不好,那种担心竟持续了很久,直到后来梦晚再在那条路听到什么关于老人的传言都还会想他们嘴里说的老人是不是那个她帮推过三轮车的老人。

梦晚找不到老人了,后来回家的时间也早了,也不给叶之章发信息报平安了,叶之章竟有些有所适从的不习惯,打电话问梦晚为什么没了信息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梦晚说老人好几天不见了,以后就不用给他发信息报平安了。

自那以后直至那年放寒假,梦晚都再没像之前一样隔三差五的跟叶之章通电话了。

一来是自从她拒绝了这个学校老师发出的转校邀请就被划入了不被关注的学生行列了,二来一直以来的精神寄托老人竟然突然不见了也打听不到是什么消息,好长一段时间里不能恢复,三来随着集训结束时间的步步逼近,学习节奏确实是越来越紧张。

叶之章也不好主动来打电话给梦晚,不知道她是正在上课还是在补习,或者是在家里,不知道阿姨在不在是不是方便接电话。

就是这样,两个人的联系又渐渐的少了,叶之章只是会时不时的发个信息给梦晚,说一下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学习难点要给梦晚说一下,怕一会就忘了。

梦晚则在老师不咸不淡的关照下,学完了那个学期的艺术集训课程,仅有的一点收获恐怕就是素描和色彩的一些绘画技法上的熟练,要说艺术素养什么的,却是没有的,这也是再一次让梦晚觉得一个城市之间的最大差距就是在教育。

第一次让她有这感觉的是初中时和序堂父亲他们出差去看南方的物流集散中心时,第二次就是在大城市完成艺术集训后又回到家乡的落差感受。

要说市里的这半学期集训再有什么收获,就是认识了两个性格脾性十分相投的玩伴。之所以称为玩伴,没有称之为朋友,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里梦晚实在觉得和叶之章与肖玉灵给她的朋友感受是不一样的。

毕竟认识时间短,梦晚在他们两个之间是属于后来加入的,也是在与他们之间的友谊建立中,梦晚隐约懂得了肖玉灵夹在她和叶之章之间的感受。

就有如隔着河岸摸大山,看着很近,却总有什么难以改变的东西横在中间。

有些事情,三角布局是稳定的,有些事情,三角关系却是难以持久的,连友情也是这样。

那年寒假,叶之章很早就回来了,梦晚问他怎么没在学校里多待待,平时肯定上课忙现在好不容易放假,也不出去撒个野。

叶之章说是学校清校,不允许任何学生停留,他在那里也没什么谈得来的朋友,无非是舍友之间平时的打打闹闹,没什么好留恋就回来了。

那个寒假,叶之章跟家里说是学校安排了社会实践,他说是去给孩子当家教,却没说是来梦晚家,所以那个寒假他都每天正大光明的来梦晚家给补习。

当然,梦晚学习的心思也没那么大,好不容易放假了,总想着怎么过几天清闲日子,于是拉着叶之章窝在沙发上看漫画、看电视,出去吃些好吃的、玩电玩、泡漫画书店,回来家长问起,也会合着伙撒谎说一直在家里看书。

叶之章站在梦晚这边的原因倒不是因为他要拿这种方式来讨好梦晚,他和梦晚之间的朋友默契已经磨合到不再需要这些,他只是很客观的觉得,这


状态提示:第一百二十五章 走错门--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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