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李轩翻看着文件,手机响起,是张特助。
“总裁,那人确实上了杨小姐的车。”
“跟她打过招呼没有?”
“她说可以把行李箱送去警察局。”
“可以了,把行李烧了就行了。”
“~是,总裁。”
……
“杨小姐,你知道我行李箱里有多少重要的东西吗?”
调酒师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很艰难的从副驾驶的脚垫上坐了起来。
“我想东西再重要,也比不上你的命重要,是吧?”
调酒师没敢再说话。
杨琪很清楚,能在迪拜有油田的人,手里不知道要有多少条人命。
这是在中国,如果是在迪拜,眼前还在喘着气的调酒师,可能早已是一个冰冷的尸体了。
想到这里,杨琪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脸上露出战栗的神色来。
李轩没有杀了调酒师,甚至没有动他一分一毫,是在给自己留着面子。
可她要领这份情吗?她不要,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他心里把羽甜看的这么重?
……
“怎么了?跟杨中杰吵架了?”
羽甜回到老街胡同,路过左小雅家,看到一露和一凯跟着姥姥在玩。
左小雅的母亲告诉羽甜,左小雅和杨中杰吵架了。
“……懒得搭理他。”左小雅坐在卧室的沙发上。
羽甜想到,可能是那天晚上,喝鸡尾酒的事,心里满是愧疚。
“我去跟杨中杰说,是我拉着你去喝酒的。”
“不用,他越来越过分,不能一直惯着他。
大厅广众之下,喝点酒怎么了?还是跟自己的闺蜜,调酒师我都没有和他说过话。
他不信,然后让我待在家里,一个月不能出门,工作也不能做。
每个月只给五千,银行卡也停了。”
羽甜拿抽纸,递到左小雅手里:“钱不够花,我这里有。”
左小雅擦着眼泪:“不是钱的问题,他一生气,就可以不让我工作,随便停掉我的卡。
我在他们家,活的一点尊严也没有。”
羽甜不停地给左小雅递着纸巾,心里也很难受。
在陶安,应该没有人不知道杨家的,提起左小雅,很多人都很是羡慕。
左小雅身上穿的衣服,用的化妆品,手里拿的包,大多都是奢侈品牌。
走在哪里,都有人卑躬屈膝,阿谀奉承。
这样少奶奶的生活,换来的却是左小雅眼角滴滴答答的泪。
“甜甜,我过够了,我为什么要出来工作,就是不想总伸手向他要钱。
可是他现在一句话,就把我的工作辞了,一点也没有顾忌我的感受。”
羽甜抚了抚左小雅的后背。
“其实你想要的不是工作,而是他对你的尊重。”
“如果我们家没有突然暴富,跟他家在一个水平上,那么这个尊重,也许一辈子都等不来。”
“杨中杰不是那么势利的人。”
“结婚这么多年,我已经看清楚了,我很了解他和他的家人。
所以,我要靠我自己,有我自己的事业。”
“可是也许没有那么简单,小雅。”
“管它呢,不干怎么知道?”
……
杨中杰还是来接左小雅回家了,但这次左小雅铁了心,要出来创业。
如果杨中杰在资金上支持,她就跟他回去,否则绝不。
杨中杰毕业以后,一直在杨氏企业,在父亲的羽翼之下。
公司大小事务,还都是父亲做决定,很多人明里不说,暗里都不信服他。
他也早想出来,做一些成绩,给那些人,还有自己的父亲看看,他也可以,甚至比父亲做的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