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城墙上,站着与当时不同的人,南宫灏看着自家的皇叔,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皇叔,您这是何苦呢?”
“苦不苦,我自知。”苦吗?当然,苦。苦到他哑口无言,苦到他眼眶发痒,苦到他恨不得从这里跳下去。
南宫诚看着那顶黄金轿,忍不住笑出声,古有金屋藏娇,现有金轿载素。愿你以后安好,平安喜乐,记得,活下去。
黑色在这个大喜的日子里显得格格不入,更加显得万分寂寥。
“皇叔,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没走。她没走,我舍不得。”
南宫灏看着自家皇叔认真的侧脸,突然好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到底是什么样的爱情才会让这么骄傲的人说出这样的话啊。
萧素,一个敢啃龙椅的女子,一个夺了南越顶梁柱的心的女子,一个远嫁西诏的女子。
“皇叔,她把我龙椅咬坏了。”
“嗯,牙口不错。”
南宫灏哑然失笑,什么时候,他皇叔也会这般风趣幽默了?
风无言诉说着各种人的思念,萧眭不敢出现在萧素的面前,只敢在那阴暗的小巷子里看着她被傅啸抱起,放入那黄金轿中。
他那从小叫他二哥的小不点啊,他那从小起床气严重只会打他脸的小妹啊,他那美若天仙古灵精怪的萧素啊!
他捧在手心里照顾了十几年的妹妹啊!
此次一别,愿你无忧顺遂,愿你记得你二哥。
西诏离南越的确很远,没有半个月是没法到达的,萧素自然是要在轿子上带上半个月,偶尔或许可以住个客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