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归觉得阮余白这个样子有些……萌。
年归弯了弯眼睛,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再拒绝就不好了。”
得到年归的同意,阮余白就笑了,“那我们现在去退房?”
年归嗯了一声,明显感觉他加大了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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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店,阮余白雷厉风行地给年归办了退房手续。
不到二十分钟,年归就又坐上阮余白的车,年归的行李就在后车座安然地躺着。
阮余白说的没错,阮余白的公寓果然离年归住的酒店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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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十五分钟的车程,阮余白的车就开到了一个叫御景园的地方。
年归知道这个楼盘的名字,这个地段在青市属于上乘,可以说是土寸金的。
下了车,年归就好奇地问阮余白:“买的还是租的?”
阮余白弯了弯眼睛,道:“买的。”
“一套房子而已,我还是可以买的起的。”
阮余白补充道。
年归冲他竖拇指,赞叹一般道:“土豪啊。”
听到年归这话,阮余白的表情有点微妙。
阮余白忍不住想,如果年归知道自己就是,那个当日在书评区和年归互怼的“壕无人性”,会是什么表情?
想了想,没想通,阮余白干脆不想了,一边领着年归走向阮余白的公寓,一边道:“你也可以的。”
年归摆摆手,道:“难啊。”
“这寸土寸金的地段,我可买不起。”
阮余白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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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阮余白很想说,如果你喜欢,这个房子就是你的。
阮余白的钱也可以交给阮余白保管,只要年归喜欢。
不过,阮余白怕他现在说这话恐怕会吓到年归,便想着徐徐图之,没再说什么。
两人进了电梯,阮余白按了23的楼层。
楼层到了之后,年归才见识到他的壕。
原来,这整个23层都是他的。
阮余白倒是没有土豪的自觉性,态度很自然,招呼年归进门后就说道。
“我请了阿姨定期打扫,很干净,不用再收拾。”
年归嗯了一声,跟着阮余白进门,把行李往旁边一堆,接过阮余白他递给自己的拖鞋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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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归换鞋的时候,阮余白去厨房烧开水去了。
年归在沙发坐下来,年归手里还抱着,阮余白刚刚给年归买的热水袋。
暖气已经开起来了,没一会儿,冰冷房子就温暖了。
阮余白倒了热水出来,就看到年归窝在沙发里,眯眼打盹的模样。
年归蜷缩在沙发上,长长的头发披散在后面,尾端打了卷儿,看着有点慵懒的味道。
阮余白倚着墙,想了一会儿,才想到形容年归年归的词语。
猫。
年归这个样子真像猫儿。
脑海中脑补出一只小猫,阮余白被自己逗笑了,摇摇头,向年归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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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余白在年归前面的沙发坐下,把杯子放在桌上的时候,发出“叮”的一声。
年归被惊醒,脑子还有点迷迷糊糊的。
睁开眼睛,看到阮余白的时候,年归无意识地冲阮余白一笑。
这个笑容有些傻。
阮余白忍不住勾起唇角,把杯子推过去,道。
“公寓里也没什么东西,你先喝点水吧,待会儿我去买点菜回来。”
年归瞪大眼睛,状似疑惑地嗯了一声。
阮余白弯了弯眼睛,道。
“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这几天我就过来住吧。”
怕年归误会自己,又补充道。
“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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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余白她把钥匙放到桌面,推到年归面前,道。
“这是公寓的钥匙,唯一的备份在阿姨那里,你拿着,晚上锁好门。”
年归笑了,听着阮余白细细地嘱托自己,还教年归怎么防阮余白,年归真的有些忍俊不禁。
软软地应了声好,没拒绝阮余白他的“好意”,把钥匙拿过来。
年归说:。
“我相信你。”
又想到了什么,年归又笑了,道。
“况且,我现在这个情况,你想做什么,也做不了啊。”
阮余白觉得这少年真是太容易相信人了,得好好跟他说一下才行。
万一年归碰到的是个变态呢。
阮余白也不是想骂自己,阮余白只是想让年归她知道,人心隔肚皮,不能随便相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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酝酿好了一大堆话,可是对上年归的眼睛,阮余白就什么都忘了。
温柔的,专注的。
阮余白忽然有种感觉,只是因为是阮余白他,年归她才会相信。
阮余白清咳一声,移开目光,道:“你待会儿在家里休息,我出去买东西。”
年归乖乖地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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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余白见她没反驳“家里”两个字,心里有些高兴,起身,领着年归她四处乱逛,给她介绍。
“客房是干净的,你想住哪里就住哪里,如果不喜欢,住主卧也行。”
年归忙道“就这间吧。”
阮余白意味深长地看了年归她一眼,嗯了一声,把门打开,帮她把行李箱推进去。
年归进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