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这才看向白竹,不禁的埋怨,“又怎啦?王爷是要你留下保护姑娘的,倘若是姑娘出了事儿,你脱不了干系。”
“何止我留下?往常跟随在王爷身侧儿的好几个都留下了,只是我是明面上的罢了。”白竹实际上觉的主儿有些许小题大作了,王府里守卫森严,莫非还有人闯进王府夺了姑娘出府不成?
彦捻焯瞧了瞧垂着头的九儿,转脸往院落深处步去,九儿还可以满面娇羞的跟人谈情说爱,大川呢?老实憨厚的大川便死在了九儿的弯刀之下,她竟然而然不晓得往日灵动乖巧的九儿竟然有满身的好功夫。
彦捻焯深切抽了口气儿,一笔笔血海深仇,她应当怎样算?
“姑娘!”
彦捻焯一愣,到处张看了下,瞧着一个小丫头走来,一边儿走还一边儿到处观察周边的响动。
“你是哪位?”彦捻焯确信自个儿从没有见过这小丫头。
“婢子青河,是在书厅侍奉王爷笔墨的丫头,”小丫头蹲了蹲身子,然后轻轻压低了声响,“婢子认识大川!”
彦捻焯从没有想起大川的名儿还会给人提起,她认识大川?
青河见彦捻焯好像不是非常信,便继续道,“先前大川也是在王府邸中,婢子原先只是个洒扫丫头,有一回给人欺凌,是大川帮我讲话,后来王爷才把我调到了书厅。”
彦捻焯原本疑惑狠狠的神态,轻轻收敛。
青河继续道,“大川跟婢子虽然而然不过相识几日,可婢子对大川感恩于心,这一生都不会忘,只是好遗憾大川他……”
彦捻焯摇了一下头,“你是个好姑娘!”
“婢子听大川讲过姑娘,”青河轻轻压低了声响道,“婢子在书厅见着一封拆开的信,信上写着北宫辰的事儿,婢子既然回报不了大川,现而今帮姑娘一把,也是算作是回报啦!”
“你怎会知道北宫辰?”彦捻焯轻轻蹙眉。
青河轻轻垂头,“大川离府的那日晚间跟婢子辞别,讲了许多姑娘的事儿。”
彦捻焯这才信,大川性情耿直,又容易信人,料来是他讲了啥,“那封信讲了啥?”
“婢子把那封信藏起,姑娘瞧了,婢子再给还回去!”
“现而今信在哪儿?”
青河轻轻一笑,略显憨厚的模样,要彦捻焯心尖一动,青河憨笑的模样竟然跟大川有些许像。
“姑娘,信便在婢子阁间,你跟婢子过来!”
彦捻焯点了下头,紧狠跟随在她背后。
俩人步伐不满,不多时便到了那青河讲的地儿。
彦捻焯走入去,青河在给褥中摸挲半日,终究取出了个信封,信封是开着口的,彦捻焯不疑有他,径直取出了信笺,微微打开,只觉的有一缕香风袭来,要人心尖一战。
彦捻焯一惊,觉的是mí_yào,出自本能的便要倒退,可脑子却是并不昏沉,莫非是自个儿多心啦?
彦捻焯瞧了一眼青河,青河好像亦是讶异了下,“姑娘没事儿吧?”
“姑娘在这儿等一下,婢子去给你打点水。”
彦捻焯没出音,径自垂头看那信笺上的字,“未可劫杀北宫辰,麒石山部!”
瞧着这儿,心尖一松,到了麒石山都没能劫到北宫辰?
彦捻焯一笑,到了麒石山,那便是阿辰的地儿了,必会是逃出生天了,心尖一喜,竟然感觉在这冰寒的房屋中多了丝暖意,连身子上都是暖意洋洋的。
彦捻焯搁下信笺便要走人,可没走几步便发觉不对劲儿。
她的胳臂腿虚软无力,身体躁热不堪,面上都是火烫烫的。
彦捻焯心一沉,这类感觉上一生她亦有过,彼时她觉的是生病了,然后睡去,因而要贼人有机可乘,没料到这一生,她竟然再一回给人……
彦捻焯勉勉强强倚靠着木桌站定,压制住心尖的惶恐,手伸进袖管中摸挲,可愈是心急,愈是摸不到要的玩意儿。
“咣当!”
突然,门给大力推开了。
一个眉目猥琐的男人走入,瞧着彦捻焯的模样时,有些许急不可耐的走上,仔细瞧着彦捻焯的神情时,竟然笑出来,“小美人儿,怎不等哥哥过来,便自个儿先用了仙药?”
彦捻焯出自本能的抚着木桌倒退,可那人却是又逼近,口中讲着,“美人儿,不要怕,服了仙药倘若是没哥,你可是要难受的,来,哥哥渡你成仙!”
讲着,粗糙发黄的手掌便向着彦捻焯伸去。
那猥琐的男人见她面上没显而易见的惶张,觉的非常有意思,“看起来美人儿亦是要的!”
“你可知道我是哪位?”彦捻焯端详了下这人的装扮,虽然满身奢贵的绸缎,可极不合身,瘦的皮包骨,整件衣裳如若挂在架儿上,空落落的。
“我只知道你是美人儿便行啦!”讲着向前又走了几步,一双粗糙的手掌一使力,墨色的大氅给扯开浮出里边淡紫色的衣衫。
彦捻焯的手掌依旧在袖管中竭力搜寻着,尽可能要自个儿的举动不那样显而易见。
大氅给扯开,彦捻焯感觉一冷,可身体中的血液却是依旧翻腾着,“这儿是镇北亲王府,可以给人揣摩算计的人,自然身分不低,你是要财,要色,还是要你的命?”
虽然彦捻焯身体疲软无力,可却是拼尽全力把声响压的低沉,竟然也是要那男子一下楞住。
“倘若是……跟女子**一度这般的好事儿还会用花银钱找你?”彦捻焯深呼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