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梅果心里想了很多,总觉得这个人找上门的人,很是让人怀疑,她说,“二伯娘,这是什么人来的,为什么要出这么多钱找你们帮他找草药。他在县城里,要什么药没有,怎的跑这么大老远过来这里,叫你们给他送草药过去。”
这大户人家里头,多的是肮脏事,这么隐秘的从县城里来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来找草药。这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很有问题。加上来的是在府上做事的人,那这背后一定时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要只是一些小事还好,可要是这害人的事,那要是被追究起来,那洪秋氏一家是绝对脱不了关系的。一想到这,洪梅果救忍不住担心起来。
越想洪梅果觉得月心惊,她急说,“二伯娘,县城里的药店那么多,里面要什么药没有,为什么要特意跑这么远的地方来找草药。”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洪秋氏摇头,把自己遇到那个人的情况,详细的说,“那天我把之前找到晒干的草药拿去集上卖给药老板,之后回来,就被他拦住下来。他给了我一两银子,叫我帮他找些草药,几天后进县城里,再把草药给拿到那个府上去给他。”
停顿一下,洪秋氏又说,“你说的这个问题,二伯娘也问过。人家说了,在县城里抓药不方便,所以这才来乡下找草药的。而且他每个月都需要草药,因此,才来乡下找的。”
叹气,洪秋氏无奈道,“二伯娘也知道,这里头肯定是有问题的。可是,每个月我们可以挣一两银子,二伯娘舍不得不拿这个钱。况且,二伯娘都问了人家,这草药不是拿来害人的。我也看了,找的这鞋草药,都是清热解毒、凉血之类的,没用哪个吃了是害人的。”
“这草药,要是拿去害人的,二伯娘不管怎样,也是不会要这个钱的。害人这种缺德的事,二伯娘就是再缺钱,也是绝不会做的。你放心就是了。”
虽然自家很是缺钱,可是最起码的底线,洪秋氏还是有的。就是再缺钱,做人也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否则,上天是不过的她的。
听到这,洪梅果心里明白,洪秋氏是有底线的,也知道分寸,她松了一口气,“我知道二伯娘心善,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我就是怕,您被人利用了。这些贵人,我们可是斗不过他们的。”
洪秋氏点头,说,“二伯娘也知道这些,可我看哪个贵人,是个和善的,肯定不会是什么么坏人。你放心,二伯娘的眼光看人还是很准的。要是那些心肠歹毒的人,二伯娘肯定不会帮忙的。”
“二伯娘在县城里也认识几个人,我早前就叫她帮我打探那家的人。说都是心善的人,府上的下人,都是忠心本分之人。”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这么老远的地方找草药,可只要人不是坏的,那就不会把这些草药害人的。”
洪梅果明白了,说,“二伯娘说得有理,是我多想了。”
洪秋氏笑道,“你也是担心二伯娘的,你有心了。”
洪梅果说,“二伯娘以后要是想找什么草药,可以来找雪子,雪子认识很多草药,她可以帮你。”
“好。”洪秋氏点头,她也不知道以后那个贵人,还要那些草药。她也不是懂那么多草药,自然是要找懂草药的人来教她分辨草药的才行。那么,洪梅雪就是最适合的一个人来。
洪梅雪刚从茅房出来就看到洪梅果背了一背篓得野菜回来,她王洪梅果走过去,“大姐,你回来了。小弟抓了好多鱼回来,这会又去山上了。”
又问,“小弟抓了十几条鱼,吃不完,我们要做成鱼干吗?”
洪梅果放下背篓,说,“不做鱼干。把鱼杀好了,就放在地窖里冰着,留着以后慢慢吃。要是做了鱼干,太咸了,吃多不好。而且,早前我们做的鱼干,还有十几条,不需要做那么多的鱼干。”
“知道了。”洪梅雪听明白了,想起一事,她说,“不过大姐,上次我进地窖,地窖里的冰出水了。现在天越来越热了,估计里面的水也会越来越多。”
去年盖房子的时候,洪梅果顺便把地窖耶翻新了,而且加大了。就是在原来的地窖四周,挖了一米宽的过道,和地窖隔着十几厘米的墙。
冬天的时候,她们就把雪浇城冰,之后放在一米的国道里叠起来。四周全都叠了起来,那地窖就完全变成了冰窖。
可毕竟不是真的冰窖,一到天热,这冰就会化了。不过也不会化很多,所以处理起来,还是很方便的。
洪梅果说,“这水可不能留在地窖里,等会来了地窖,你叫大姐一声,我们下去把水拉上来。”
“知道了。”洪梅学明白这些,她说,“那大姐,我去杀鱼了。”
“等会,我看看有什么鱼。”洪梅果把人叫住,之后往厨房里走去,“英红怀着孩子,我拿几条鱼过去给她吃。这种时候,没肉吃,就吃这个鱼肉补补。”
洪梅雪跟上去,说,“我记得有几条鲫鱼,这个可以拿过去给堂嫂子吃。”
洪梅果毫不犹豫道,“好,那就拿两三条鲫鱼过去给英红。你去绑好了,大姐进屋喝碗水,再去三叔婆家里。”之后,也不去厨房了,改路往屋里走去。
洪梅雪点头,“知道了,大姐。”
拧着三条大鲫鱼来到三叔婆家里,洪梅果一进院子就喊道,“三叔婆,在家吗?英红、英红……”
喊了一会,还是没有人应着,洪梅果看着开着到大门,“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