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我们数人性命,如今全靠你来搭救,你且往前走走,将那恶僧打死了吧!”说不得道。
张乾闻言面色一沉,并未答话。
“小兄弟,这恶僧乘人之危,出手偷袭,如此卑劣行径,你可是亲耳听到的。你若是不将他杀死,明教上下数万弟子都会身死,你将他杀死,可是仁义之举。”说不得见此说道。
“我此刻动弹不得,你若将我杀死,岂不令江湖好汉耻笑?”圆真见他勿自踌躇,不禁心声喜意道。
“臭和尚,你少林寺自称名门正派,却偷偷摸摸的上山偷袭,岂不令江湖好汉耻笑吗?”周颠突然怒道。
“说不得大师,贵派与六大门派之间的恩怨,在下并不清楚,虽然能够施以援手,但却也不愿无故伤人性命。”张乾沉默了半响后,忽然说道。
“小兄弟有所不知,你此时若是不将他杀死,待他功力恢复,定然会将你一起杀死的。”彭和尚闻言道。
“我和这位小施主无冤无仇,怎么能够随意伤人,更何况小施主并非魔教之人,看来还是被这布袋和尚擒上山来的,你们魔教中人无恶不作,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如今还要在帮着你们,岂不是为虎作伥吗?”圆真闻言却道。
“说不得大师,还有什么办法,是既不伤害他又不伤害到你们的吗?”张乾思虑一番后道。
“如今这局面,哪有两全之法啊!不是圆真死就是我们亡啊!”说不得闻言顿时犯难了心想。
“小兄弟仁义侠心,令人钦佩。这样好了,你且走到他的面前,点在他的玉堂穴上,这样对他无所损耗,我们可以派人将他送下山去。”彭和尚见此只好说道。
“小施主万万不可上了他们的当啊!点了我的穴道,固然伤不了我,但等他们恢复了内力,定然会将贫僧杀死的。”不料,圆真却是急道。
“闭上你的臭嘴,我们五散人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我们说不伤你,就绝不会伤你。”周颠闻言怒骂道。
“诸位前辈都是当世英雄豪杰,自然不会说话不算数,圆真大师,晚辈得罪了。”张乾思虑一番后道。
“圆真大师,晚辈也是为了双方的周全,你不要见怪啊!”说着慢慢的挪动脚步,来到了他的面前,停下脚步道。
“住手,快停手。”其后,张乾伸出双指,运起内力对准玉堂穴点了下去,不料,却是听到了杨逍等人的惊呼声。
张乾闻言不明其意,不料,忽然莫名寒意突然出现,瞬间加大内力输出,一股冷气从手指上冲进了身躯,瞬间被击飞了出去。
而圆真却是纹丝不动,但看其模样,也是不好受。
“你这个小人,可耻啊!”周颠、铁冠道人等见此气急败坏道。
“臭贼秃,竟然如此奸诈。”
“小兄弟……”彭和尚惊呼道。
“想我们明教以驱除元室为己任,没想到到头来却是一场空啊!想来也是天下千千万万的百姓劫难未尽啊!”说不得忽然凄凉道。
“我早就说过,单凭我们明教之力,是无法恢复天下太平的,唯有联合天下间的英雄好汉,方能成事。”
“想当年,你师兄棒胡和我师弟周子旺,一起造反起事,到头来还不是一败涂地,还不是因为没有外援吗?”彭和尚叹了口气说道。
“你们就不要在做白日梦了,现在六大门派可是联合起来,围剿我们呢?还联合呢?联合个屁啊!”周颠闻言呵斥道。
“哎,要是阳教主在世的话,还不将六大派打的服服帖帖的,何愁他们不听我明教的号令。”铁冠道人闻言后道。
“你这牛鼻子老道说话更是臭不可当,阳教主倘若在世,自然好办,这谁人不知啊!嘶,嘶。”周颠闻言呵呵大笑道,不料,一笑之下,寒气瞬间侵蚀,忍不住叫了起来。
“住嘴。”冷谦闻言不耐烦道。
“说不得大师。”
“你还没死吗?太好了。”说不得闻言笑道。
圆真突然听到张乾的声音,不禁一阵心惊胆战,于是抓紧恢复内力。
“说不得大师,方才听前辈们说,明教并非他人所说的那般十恶不赦,反而志在行侠仗义,贵教宗旨究竟是什么?可否告知。”张乾不禁好奇道。
“我明教源于帕莎,唐时传入中土,当时称为袄教,唐皇在各地赦建大云光明寺,为我明教寺院。我教的教义是行善除恶,众生平等,若有金银须当救济贫众,遭到不少历朝贪官污吏的欺压,被称作是魔教,严加禁止。”也许是因为即将面临身死,明教诸人尽皆同意了,说不得诉说道。
“那为什么会与六大派结怨呢?”张乾闻言奇怪道。
“我们为了活命,行事不免隐秘诡异,各大门派便认定我们是邪魔外道,当然树大有枯枝,我们教中也有不知检点,为非作歹之徒,仗着武功高强,滥杀无辜,败坏我明教声誉,”说不得闻言叹息道。
张乾一面听着说不得的话,一面恢复体内伤势,渐渐的寒气逐渐消散,阳气渐渐的旺盛了起来。
“自从大宋亡国以来,我明教便以驱除元室为己任,更是与朝廷成为死敌,可是自阳教主失踪以后,群龙无首,我明教高手争夺教主之位,四分五裂,自相残杀,死的死、伤的伤、归隐的归隐、有的更是自立教主之位。”说不得继续说道。
“从此教规稀松之下,与名门正派的愁怨越结越深了,各大门派更是趁此机会上山寻仇,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