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的日子,因为朱九真将张乾打伤,于是她常常伴随在张乾的床边,唱歌猜谜、讲故事说笑,细心体贴,无微不至。
张乾伤愈起床,朱九真每日仍有大半天和他在一起,她跟父亲学武之时,对张乾也毫不避忌,总是叫他在一旁观看。
朱长龄曾两次透露出心迹,大有收他为徒之意,愿将一身武功相传与他,但见他并不接口,此后也就不再提了,但待他却是极其亲厚,与自己家人并无丝毫有异。
朱家武功与书法有关,朱九真每日都须习字,也要张乾伴她一起读书写字。
张乾自从离开冰火岛来到中土之后,一直颠沛流离、忧伤困苦,那里过过这等安乐康泰的日子呢?
转眼之间到了二月中旬,这日张乾和朱九真在小书房中相对临帖。
“你看我这个字写的怎么样啊!”朱九真书写了一个真字,看着他,面带微笑,让人如沐春风道。
“不错,虽然我并没有学习过书法,但却觉得甚是好看。”张乾闻言笑道。
“那你说,是这个真字好看呢?还是这个真好看呢?”不料,朱九真却是看着他娇笑道。
张乾闻言看了看桌面上的真字,又看了眼她,知道她究竟说的是什么,但看着她吐气如兰,周身散发着幽香,飘荡在这片空间的时候,张乾突然走进了几步。
朱九真不明白他究竟要做什么,被吓得倒退了几步,撞到了身后的架子上,张乾随后紧跟着她的脚步,来到了她的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仅有毫厘之分。
朱九真看着眼前的他,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面色不禁潮红了起来,她感受着身体的状况后,脸色红润了起来,她竟然起了反应。
“九真,无论如何,你一定不要牢牢的栓住张乾,知道了吗?”然而,当她想要推开张乾的时候,却是想到了父亲的话。
“为什么?”朱九真向父亲询问道。
“他……”朱长龄闻言道。
朱九真见此,尽管心中并不情愿,但却还是没有将他推开。
张乾淡淡的看着她脸色不断的变换,好似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于是他的手渐渐的摸向了她的娇躯。
朱九真见此,不禁紧张的闭上了眼睛,但一眨一眨的眼皮,却是暴露了她的心情。
张乾见此笑了笑,没有继续施为,朱九真的胸部伴随着她的呼吸,不断的动作着。
然而让她没有想到的却是,她等了她半天,竟是毫无动静,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是发现,他尽然在她的座位上,悠闲的喝着茶。
朱九真羞愤的跺了跺脚,心道:“亏我等了你那么久,竟然……哎呀!我在想什么呢?真是羞死人了。”
这个时候丫鬟小凤进来禀报道:“小姐,姚二爷从中原回来了。”
朱九真大喜顿时叫道:“好啊,我等了他大半年啦,竟然到这时候才来。”
说着便牵着张乾的手对他温和的说:“走,咱们瞧瞧去,不知姚二叔有没有给我买齐了东西。”
张乾听闻她的话后,面色诡异的变换了一下,然而前方那摇摆着翘臀,拉着他前走的倩丽身影,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路途中张乾好奇的询问道:“不知你这姚二叔究竟是何人?”
“他是我爹爹的结义兄弟,人称千里追风姚清泉,在去年的时候我爹爹请他到中原去送礼,于是我便委托他买些胭脂水粉、绫罗绸、绣花的针线和图样、湖笔徽墨、碑帖书籍等,不知道他究竟买齐了没有。”朱九真闻言一愣神,答道。
“这红梅山庄位居昆仑山深处,周围人烟罕见,自然没有生产之地,而昆仑山与中原又相距甚远,有人前往中原之时,我便托他购买一些物品回来。”当朱九真发现张乾一脸惊讶之色时解释道。
“姚二叔,你回来了,真的太好了。”朱九真欢笑声响彻在大厅中,清脆的回荡着。
然而当众人走到朱长龄面前的时候,却发现他面前站着一位高大威猛的汉子,然而朱九真的话语,却是爆料出了他的身份。
“咱们的恩公张五爷……张五爷他死了。”但是此壮汉却是一脸悲寂之色,身着白色衣衫,其腰间更是系着一根麻绳,当姚清泉见到两人的靠近的时候顿时放声大哭道。
“这怎么可能,张……恩公他不是已经消失了十多年,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吗?怎么会……”朱九真闻言惊异的询问道。
“这都怪咱们地处偏远,消息并不灵通,当初我在陕西听到恩公回归的消息,并没有亲上武当山确认便传回了消息。”姚清泉闻言自责道。
“谁知我后来上武当山探望张五爷时,见到了宋大侠与俞二侠,才知晓了实情,原来张五侠与其夫人尽皆自刎身亡了。”随后又悔恨道。
“你给我说清楚点,上武当山将恩公他们逼死的,究竟是哪些人?”不料,朱长龄却是怒发冲冠道。
“抱歉啊!有蚊子!”张乾闻言一阵轻笑,顿时将大厅众人的目光吸引而去,纷纷注视着他,不明白他究竟在笑什么,张乾见此耸了耸肩充满歉意的道。
说着他还故作玄虚的拍了下脖子,然后向他们示意了下。
然而众人尽管心中有气,但都没有说啥,毕竟他们的计划就是对面前这人而来的。
“人数当真不少,少林、崆峒、昆仑、峨嵋、海沙、巨鲸、神拳、巫山等派尽皆参与其中。”姚清泉面露难看之色道。
“二弟,这些人都是当今武林中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