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本官可是听说,你们这些人,当时可就在现场呢?又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何事呢?”衙正闻言后,却是淡然一笑道。
“我们到了那里的时候,那些人早已死去多时了,我们又怎会知晓当时所发生的事情呢?是不是啊!”
“对啊!当时我们正要回家,谁知竟会遇到死人,大人你可不要冤枉我们呢?”
“这可是要杀头的大罪啊!你们若是死了,你们的父母亲人又会如何呢?你们想过没有。”凝视面前一群人,如此包庇凶手,衙正突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道。
“这……”
当衙正见到他们有所松软的神情,面色间突然闪现出一抹笑意。
“我一直未曾遇见过凶手的踪影,又如何与你诉说呢?”先前开口的那名壮汉闻言,依旧坚持道。
“对啊!我也未曾遇到过,你快点放了我们,我们与这场凶案并无关系啊!”
“就是啊!我到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凶手的踪迹,又如何知晓是谁杀了他们呢?”
“快点放了我们。”
“对啊!放了我们。”
“住口,你们之中必有凶手,若是不将凶手指认出来,谁也休想离开这里。”衙正听着众人的言语之声,顿时气得咬牙切齿。
“衙正你如何推断凶手必定在我们之中呢?”张乾忽然从人群之中走出,向其询问道。
“因为凶手便是你。”衙正见到张乾出现后,顿时极为确认一般言道。
“哦,是吗?那么衙正大人又如何认定凶手必然是我呢?”张乾听着衙正的言语,面上忽然升起一片惊讶道。
“这……”衙正被问的哑口无言,当其回想起方才众人的眼色,忽然笑道。“因为在场之人,言语之时首先看你一眼,方才答话,凶手自然便是你。”
“有吗?”张乾凝视着众人的目光,看着高堂之上的衙正,眼神中流露出一股倾佩之意,然后方才道:“这也许是他们对我很是敬重也说不定啊!衙正又如何认定我便是凶手呢?要知道我即便力气再大,也未必能够打败那么多护卫吧!”
“对于你这等人来说,杀死几名护卫,又有什么稀奇的吗?”衙正凝视着张乾的目光中,透露着一种森然杀机道。
“是吗?就凭我真的能杀死他们吗?衙正莫非是在说笑吧!”张乾感知力颇为敏锐,在其暴露出杀机的那一刻,便是察觉出来了。
“尔等认为此人是不是杀害李府护卫的人呢?本官可要提醒诸位,不要站错了队哦!”衙正突然拿出一个泥偶放在手中把玩了起来。
“大人,此人就是杀害李府护卫的凶手。”人群中有一人,见到衙正的动作,面色间闪过一丝挣扎,然而没有片刻,便突然站出言道。
“二娃,你为何要出卖这位公子,你难道忘记你姐姐究竟是死在何人手中了吗?”一名老人,听着那名少年所说出的话语,突然满含伤心的说道。
“三叔,我这也是没办法啊!”名为二娃的少年听着老人的话语,凝望着衙正手中所持的泥偶,面露悲伤之色言道。
“张乾,你可认罪。”衙正听到二娃的言语,突然放怀大笑道。
“原来你这是预谋已久啊!宁大人呢?他怎么没有出现,为何这衙门竟是你在主管?”张乾凝视着不远处的身影,面色间闪过一丝疑惑,向其询问道。
“哦,你说宁大人啊!他已经是自身难保了,你还指望他能够救你吗?”衙正闻言突然笑呵呵道。
“这怎么可能?宁大人一生清正廉洁,怎么会……”张乾听到衙正的话语,满脸不可置信道。
“哦!清正廉洁吗?你可知他所犯何罪?”衙正闻言顿时满脸耻笑道。
“什么罪?”张乾对此极为疑惑。
“他犯了贪污受贿之罪,你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吧!哈哈!那老东西如今可是极为享受呢?”衙正闻言顿时笑得极为开心。“好了,不要难过了,你马上便要去陪他了。”
“本官宣布,罪犯张乾当街杀人,证据确凿,将其收押,三日后,开刀问斩。”衙正说完之后,忽然正义凛然道。“其余众人当场释放,退堂。”
衙门地牢,身穿囚服,手脚套着锁链的张乾,在众名士卒的看押之下,被关进了一间牢房之中。
“张乾,你怎么会被关进死牢里来了。”隔壁牢房中,一名中年人,凝视着张乾的身影,忽然询问道。
“宁大人,是你。”张乾看到隔壁牢房之中的人影,突然面带惊讶道。“对了,我听衙正所言,你竟然贪污受贿了,这怎么可能。”
“哎,说及此事,也是奇怪,昨日薛峰突然带人闯入我家,搜出来一大箱珠宝首饰,我也正在为此事纳闷呢?”宁大人闻言顿时一阵叹息道。
“想必我们是中了他们的圈套了,昨日薛峰薛衙正,派人将珠宝首饰藏进您的府中,然后在带人前来搜寻,正好将您一举拿下。”张乾对于宁大人为人也是知晓的,自然不会认为他真的会贪污受贿,否则这么多年以来,为何会依旧如此辛酸度日。
“而今日那李瑞忽然带人在街头横行霸道,被我发现,然后激怒与我,对他们痛下杀手,薛峰却在紧要关头,派人将我擒下,看来他们在昨日里便已筹划妥当了。”张乾思及此处,顿时察觉出了他们的计策,然而却终归为时已晚。
“你说的对,这薛峰对我向来不满,虽然我千防万防,但终究还是中了他的圈套,只是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