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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之前,方牧野已经对方信言讲过他和常征的关系,虽然常征是方牧野在梦境中的属下,不能太当真,但当作朋友来相处,应该还是可以的,方信言稍微斟酌了一下,便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常征的秘书早就已经约好了饭店,一行人两辆车,向西郊的方向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