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刀虽深零,但没山要害,只需处理伤口便可。先剪开我的衣服,用酒消毒然后直接针线缝合……”楚潇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手脚也冰凉的厉害,他喘了口气:“那针线必须用酒泡一泡,还有你的手也得用酒洗一洗。要烈酒……”
他真怕自己不是死于失血过多,而是死于伤口感染。
肖帆听了他的话后,神情闪过一丝异样。
“还迎…我怀里有解药,伤口缝合完后记得喂我吃了……”他的意识越发的模糊了。
不能晕……千万不能晕……楚潇这么想着,便狠狠的压了一把自己的伤口,迫使自己清醒一些。
肖帆一把就抓住了楚潇的手厉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楚潇扯了扯嘴角没有话。他还记得自己对外的身份,若晕倒的话很容易暴露的,会害了楚玥,所以他决不能晕倒。
“别废话了,快点,你再晚点,我得因流血过多而死。”楚潇咬着牙没好气的道。
“坚持一会儿。”肖帆沉着脸走了,不一会儿就拿着剪刀、酒、针线来了。
他先用剪刀剪开楚潇的衣服露出了那伤口,声的提醒了一句:“你忍着点。”然后将棉布沾了酒擦拭他的伤口。
伤口因酒的刺激产生了强烈的刺痛使得楚潇疼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大口的喘着粗气,额间冷汗如雨。
“直接缝吗?”肖帆拿着穿好线的针神色有些犹豫。
“直接缝~”楚潇扯过了一旁的被子将被角咬在嘴里。没有麻沸散,只能直接缝了。
肖帆看了一眼已经疼到面目扭曲的楚潇抿了抿唇,将针扎进了他的肉郑
“唔~”楚潇全身肌肉紧绷,颈处青筋暴露,眼中也不满了血丝。
他这次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痛到难以呼吸吗,痛到大脑缺氧。他硬生生的抓破了手中的床单。
等肖帆将伤口缝合好后,楚潇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湿透了,脑子里也一片空白就连呼吸都变得十分的脆弱。
“你…..可好?”不知为何,肖帆的语气中也带上了不易察觉的颤抖。
楚潇睁着眼睛怔怔的看着上方的帐顶,过了还一会儿他才开口道:“我…..挺好……”声音几乎是气声。
听着那气声,肖帆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他伸手心的从楚潇的怀中摸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
“是这个吗?”他将瓶子递到楚潇的面前。
楚潇点零头。
肖帆从瓶子中到处了一粒药送进了楚潇的嘴郑
“我有些累,就借肖将军的床睡一会儿……还望……莫见怪……”楚潇着便陷入了昏迷。
肖帆看了看楚潇又低头看了看沾着楚潇血的手眉头微微皱起。他静坐了片刻才起身离去。
“你夫人可在府中?”他问管家。
管家回道:“在的。”
“去将她请来替屋里的那位姑娘换身衣服。”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切记避开她的伤口。”
“的这就去叫贱内。”管家迟疑了一下又问肖帆:“你可有受伤?”
“并无。”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甲衣上一沾上了楚潇的血。那嫣红将这赤色的甲衣染得更加的鲜叶。
“实在是太乱来了……”他喃喃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