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楼船,飘泊于天堑漫无边际的江面之上。楼船之上,刘仁轨凭杆眺望,望着波光粼粼的江面,心中一股冲天的豪气油然而生。反击兽人,便由此开始了。相信在过不久,他们就能够在这天堑的江面之上狠狠地和兽人水师干上一仗了。
杨昭披甲执枪,从后面走了过来,恭敬地说道:“恩师,再过不久,我们就要到达兽人在东海郡的水寨了。希望,我们这次能够获胜吧!”
“有什么好担心的,水寨,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来了。不过,以往,我们是远远地停住,泅渡过来探查敌情的。这次,却是直接把船行驶过来杀敌的。只要能在水战中击杀几个兽人,带回他们的尸体,大王便能够以此为资本,说服御苍联邦的诸国国王,实行我们的战略计划。”
“可恩师,我们此举,会不会暴露我们的身份啊!”
“看见我们船上挂的旗帜了吗,我们乃是商船,兽人即使怀疑,也只会不到我们襄阳国水师头上来,放心好了!我们和兽人,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谁怕谁啊!”刘仁轨回头看了看杨昭,这孩子代表了御苍联邦和天星帝国大多数人的态度,谈兽人色变,畏兽人如虎。只有给他们树立信心,才能够扭转不利的局面。要不然,没有敢打必胜的信心,再精锐的军队也会败于兽人之手。
“有恩师此言,学生放心了!”杨昭心中,无条件地信任着刘仁轨、杜预、甘宁三个人,两个月的相处,让他对三人佩服的五体投地,进而拜了三人为师,向他们学习兵法武艺。
想当初,他刚刚作为监军进入军中之时,仍是那般眼高手低,看不起他们,怀疑他们,处处给他们找麻烦。不过,在第一次训练时故意点卯迟到,要被斩首示众然后被他爹哀求着救下来之后,他才真正明白,刘仁轨三人,确实不是一般人。在他们眼中,他这个襄阳国大将军之子根本不值得一提。
从那次之后,他在军中,便成为了三人的最忠实拥护者,成为了他们的学生。三人有任何决断,他定当服从。
楼船离水寨越来越近,水寨中的兽人也发现了在他们水寨外面有一艘楼船在靠近。这怎么了得,如若水寨被外人得知,那他们在东海郡秘密编练水师的事情将会暴露无遗,横扫御苍联邦和天星帝国也只会成为空谈了。
即刻出击,把楼船上面的人统统杀光。抱着这样的想法,水寨之内,驶出了两条战船,向着刘仁轨的楼船包抄而去。
刘仁轨见水寨之中驶出了两条楼船,冷静地下令道:“令,调转船头,速度适中,吸引敌船来追。待敌船追至我船之时,弓弩齐发,杀他个措手不及。记住,箭要射偏一点,不要射的太准。
水鬼下水,随时待命,等有兽人中箭落水之时,即刻拖曳兽人尸体至船上。而后,我们随即全速返航。”
敌船的速度远不及我船,弓弩也没有我们的射的远,大家不必惊慌,听我命令行事即可!”
“诺!”楼船之上的将士们听着刘仁轨沉稳而又冷静的声音,纷纷行动了起来。
兽人战船愈来愈近,随着刘仁轨的一声“放”,楼船之上弓弩齐发,虽按照刘仁轨的命令射的不太准,可还是射中了几个倒了血霉的兽人,几个中箭的兽人接连栽入了水中。兽人拉弓射箭,开始还击。可他们的射程却比不上御苍联邦弓弩的射程,射出来的箭纷纷掉落水中。
见此情况,兽人的船也开始加速,往刘仁轨的楼船靠近着。可任凭兽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还是没能赶上刘仁轨的楼船。
几个水中待命的水鬼见此良机,冲着落入水中的兽人尸体奋力地潜了过去,拖曳着兽人的尸体便向着他们的楼船返了回去。
待水鬼带着兽人的尸体回到楼船之上,刘仁轨大手一挥,加速前进,甩掉敌船,回航!
两条出战的战船之上的兽人见到他们紧追的楼船就这么一加速,瞬间甩开了他们老远,一溜烟地就没影了,都顿时目瞪口呆,什么话都说不上来。无奈之下,他们只得返回水寨,请罪去了。
掌管水师的兽人大将安东尼气急败把跪在地上的两个率军出击的兽人百夫长踹翻在地,恶狠狠地说道:“废物,废物,一个个都是废物,两条战船出战,连一条商船都收拾不了,还被对方给射死了几个。要不是他们箭法差,我看,你们此刻也应该在天堑中喂鱼了。”
“我等无能,将军恕罪,将军恕罪!”两人不停地求绕着。他们总不能推脱说那条商船船速太快,他们的弓弩射程太远,若是如此的话,那他们俩的脑袋就要不保了。
“够了,你们下去吧!今日之事,决不可外传,否则的话,军法从事。”
“遵命!”两人对视一眼,灰溜溜地退了下去。
安东尼气呼呼地坐了下来,喝了几口他最喜爱的琼浆玉液,权当解气。今日一战,他也看了,战败的责任也不能全怪在领兵出战的两个百夫长身上。御苍联邦的水师本就是大陆首屈一指的,其弓弩之强劲,战船之迅速,任何一国都比不上,就是昔日大陆霸主天星帝国亦是逊色许多。
若不是兽王凯撒施了攻心之计,让整个御苍联邦风声鹤唳,水师战力与往日相比更是大大减弱,他们和御苍联邦之间,必有一场血战。哪会像如今这般,可以安然地躲在这东海之滨练兵。
不过,今天这条商船的出现,也着实给他敲了一个警钟,区区一条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