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姜凯大笑起来。他走到了独孤谋身边,一把把他拎了起来,“胡话?独孤将军,你现在还认为我说的是胡话吗?身子慢慢地软了下来了吧,是不是感觉浑身无力!”
如同孩童一般被姜凯拎在手中的独孤谋不禁大惊失色,说话也变得含糊不清了起来,“你...你到底给我们下了什么毒,为何我们都无法动弹了?”
“下毒?不,我怎么会给你们下毒呢,只是méng_hàn_yào而已!而且还是稀释过的méng_hàn_yào。这méng_hàn_yào无色无味,只有一股异香,混在这青楼之中熏香之中,任你们鼻子再灵,也是无法察觉的。你们会感觉身体越来越沉重,意识越来越模糊,直至沉沉的睡去。”
“那你呢,你为何无事?你与我们同在这个房间之中,怎么一点事情都没有!”刘子业的声音低的像蚊子一般,若不是仔细听,根本就听不见。
“刘大人既然有此疑惑,那姜某不妨为你解答一番,也算是姜某替你送行了!”说着,姜凯从脖间掏出了一个香囊,“这里面装的乃是甘草,这甘草嘛,乃是解méng_hàn_yào的最好解药。好了,诸位还有什么遗言,一并说来,姜某定不让你们走的遗憾。”
一听姜凯说出此话,独孤谋知道大事不妙了:“如此卑劣的手段,乃是那些江湖游侠做出来的事情,你竟然投靠了那些蚁贼。”
“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鲜卑胡在雍州已经是日薄西山,我姜凯又何必为你们这些异族陪葬。
我已经联系凉州,就在今夜,对你们发起全面的进攻。除了长安城,雍州哪座城池、哪座关口没有我的部下镇守。今夜一过,这雍州便是我们的了。若是宇文泰识时务,乖乖撤出长安,不妨给他一条活路,然他撤回草原;要是他不识时务,那就去为雍州死去的百姓陪葬吧!”
“你那是痴心妄想,泰王子殿下早就防备着你们了,要不然,怎么会把你们分散开来。就凭你们那么点人,就翻出什么浪花来。”
“啊!”独孤谋说完,便被姜凯扔到了地上,他几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发出了一声惨叫。
“叫你嘴硬!那好,我给你算笔帐,好叫你彻底死心。你们现在在雍州,除长安一万守军之外,你们大概还有三万多兵马,其中还有三四千凉州败军,而我军还有五万。拓跋氏叛乱之后,宇文泰把你们的军队和我军都打乱了分散到各个城池和关口。
虽然他的想法很好,一来想用你们鲜卑胡的军队看住我军,二来用我军守御城池的能力来为你们驻守城池,你们去对付拓跋氏的叛军。可他的如意算盘算是打错了,他原本的一招妙笔现在成了埋葬他的坟墓。”
“啪啪!”姜凯朝着独孤谋的脸上连打了两个响亮的耳光,这两个耳光是对独孤谋那仍不服输的眼神的最凌厉的回击,“我知道,你想说我麾下的部卒怎么能与你们大鲜卑的精骑对抗,可你忘了一点,自从‘杀胡令’过后,要不是我们这些天星降军压制着百姓,他们定会起来反抗的。如果说,现在我军以‘杀胡令’之名来号召百姓,那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结果呢!”
独孤谋的眼睛慢慢地变得很大,很大,可在下一瞬间,他的眼睛又立马闭了下去,连说一个“不”字的力气他都已经没有了。
面对失去意识的独孤谋,姜凯没有再理会他,只是把手放到了他的脖间,慢慢地、慢慢的用力,直至捏碎了独孤谋的脖子。如法炮制,刘子业、杨蕃、韩玄一个都没有逃脱过姜凯的毒手,都被他徒手捏碎了脖子。
做完这一切,他不慌不忙地走出了房间,带上了大门。房间之外,几人带来的护卫早已被他预先布置的人手给解决了,而班超和英布正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解决了?”班超笑着问道。
“解决了,几个跳梁小丑而已,不值得一提!”姜凯随意地说着,就像是在说着和他不相关的事情一般。
班超笑笑,他知道这场“晚宴”和没有必要,可是还是放任姜凯去做了。只有这样,他心中长久以来的愤懑、不平才会得到发泄,他才会真正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战争中来。
迎着“醉梦居”内所有人惊诧的眼神,姜凯和班超二人大踏步地走了出去,对着早已等候在门口的骑卒说了一声:“开始吧!”
“诺!”骑卒飞奔而去,他的心中也充满了希冀。自从几日前姜都督对他们说要响应“杀胡令”,让他们鼓动百姓反抗鲜卑胡时,他们就兴奋不已。一直等了几天,终于,他们等到了这个时候。
大约一盏茶过后,整个扶风郡沸腾了起来。姜凯手下的士卒们的喊杀声响了起来,与喊杀声一同想起的还有他们口中响应“杀胡令”杀鲜卑胡的声音。在他们的带领下,越来越多的百姓们加入到了他们的行列之中。
首先遭受攻击的便是扶风郡中的兵器库和鲜卑胡大营。很快,兵器库便被攻下了,兵器库中的武器铠甲被士卒们分发给了百姓们,百姓们领了武器和麾下之后,便开始同士卒们一同向鲜卑胡大营发动了进攻。于此同时,一些百姓还向太守府、城楼等地发起了进攻。
姜凯、班超、英布自“醉梦居”出来之后,也径直赶到了鲜卑胡大营,开始指挥起了士卒和百姓们对鲜卑胡大营的进攻。
在姜凯瞠目结舌的注视之下,英布手拿长枪,闯进了战斗最激烈的地方,而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