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
林海在车厢里的声音很大,可怎么听都是心虚。
时值黄昏薄暮,林海撩开了车帘向外看去,深秋的风顺着领口吹过肌肤上颗颗汗珠,林海忍不住长吸了一口气,耳听得前方轮响马蹄清脆,一时间竟有了种以前在西湖边刚刚跑完步回来的感觉。
“小安,我想过了,以后就留在幽州城,哪儿也不去了。”
穿越过来这么久,林海才蓦然的发现,自己不知觉的居然也把幽州,把西湖看成了自己人生不可分割,或说是难以分割的一部分,在外头打打闹闹了一段时间,忽然回到家他才发现,幽州城这个地方原来已经是他的家了。
无论是精神还是ròu_tǐ上的。
马车悠悠晃荡前行,他们的这一辆不比前面南家姐妹坐的豪华,减震什么的做的很差,主仆两人便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踩着黄昏的余晖聊着。
“少爷,您不闯荡江湖了?”
“什么闯荡江湖,我干的事情可比闯荡江湖厉害多了,嘶!”
车厢中的林海忽然觉得胸腹间一阵撕裂的剧痛,而且那里的衣料也有一种湿湿的感觉,叫他刹那间便想起了在达州路上和五通邪神的那一场遭遇战。
从怀中将那柄莲花降魔斧掏了出来,只见古朴的青铜表面还沾有丝缕的血迹,那是他胸腹间撕裂的伤口所致。
林海这下老实的躺在地上在不敢有什么过激动作了,白天在渡真那里听得自己心潮涌动,激动之下一时间忘记了自己也是有伤在身的,在城墙上搏命似的奔走铭刻经文之时,伤口就已经撕裂了,只是他那个时候还正处于打脸的亢奋中不能自拔,直到现在发现的时候,下半身都要被血水浸透了。
小安在外面嗅到了血腥味,顿时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一头便冲了进去,眼前血淋淋的场景却叫他愣住了,嘴唇颤抖着唤了句:“少爷?”
流了这么多的血,林海脸色也有些苍白,不过这点皮外伤还不至于要命,就是虚弱和有点疼而已,于是冲着小安摇摇头:
“没事,赶你的车。回府的时候替我遮着点就行了,别让老爹知道了担心。”
小安眼泪汪汪的点点头,带着哭腔闷闷的问:“少爷您撑住,小的回去就给你烧糖水。”
林海又不是小孩子,莫名其妙的问:“烧糖水干什么?”
小安抽抽噎噎的道:“红袖,彩蝶她们这么流血的时候也是喝糖水,黑红的那种,我天天偷她们的喝”
“”
林海躺在车厢里用手盖着脸,:“小安,以后不要偷人家的红糖喝了。”
末了,林海忍不住加了句:“要喝就光明正大的喝!”
“哦”
林海咬着牙将上衣撕开,看到胸腹间那道狰狞已经结疤的伤口中间,有一道绽裂开的深缝,血水这时流出的已经不多了,他正小心的包扎了一下,就听到车厢外面小安不好意思的问:
“少爷,能求您个事儿吗?”
林海当时还以为这小子开窍要让自己跟彩蝶和红袖说亲,他刚应了声就听着小子说道:
“您那手御剑的功夫,能教教小的吗?”
林海闻言倒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小安是他身边最值得信任的人之一了,只是他对小安学剑的目的也有些好奇,于是便问了一句:
“为什么要学御剑?”
驾车的小安听着少爷的问话,腼腆的笑了笑:“因为帅!”
林海痛快的答应了下来:“好,回去就把剑诀给你默下来,你把它记熟了就烧掉,切记不能随便外传,知道吗?”
“知道了,谢谢少爷!”
说起来,这小安的风格还是挺明确的,一路跟着府中喜欢卖弄肌肉的张护院,练出一身可观的壮硕肌肉,而后见了自己御剑的本事后又眼巴巴的想学这是朝着偶像派发展啊。
林海一时间有些好奇,问小安:“等将来你炼成了,有什么梦想吗?”
小安毫不犹豫:“天天偷彩蝶和红袖的糖水喝!”
说完又问林海:“少爷,你呢?”
“我天天看你和红糖水吧。”
“嘿嘿嘿”
主仆两人在车厢里发出一阵畅快的笑声。
这个二傻子
马车停在林府门前,南家姐妹先行下了车,林海却在车厢里躺着没动,等着小安去府里给他把纱布衣服拿过来再说。
谁知等了半晌,最后掀开车帘进来的却是神色冷清的南绮容,这姑娘有些生冷不忌的意思,一进来就直接朝着腹间破开的地方撕衣服,林海忍不住问了句:
“你要干什么?”
“撕衣服啊!”
南绮容回答的理直气壮,纤细的双手十指很快就沾染上了鲜血,转眼就把林海撕得只剩下一条裤子,后者光着上半身有些扭扭捏捏的道:
“我自己能行“
“能行个屁!”
南绮容目光与林海身上的肌肉一触即分,脸上也有些红了,不过还是一把按住了他,然后用沾了药酒的纱布将他身上的血迹擦去,最后再包扎伤口。
林海老实的躺在那里任他施为,片刻之后一层厚厚的纱布围着腹部紧紧的扎了一圈,让林海觉得好多了。
南綺容手法细腻,指间微凉,柔若无骨,在林海身上来回擦拭,渐渐给了他一种异样的感觉。
看着美人微红的脸颊,林海深吸了口气,做了半天的准备想要试试那种情侣间的亲亲我我,当然如果人家不愿意,就是搂搂